司澜的性器从萧祈月的体内脱离,被禁锢的感觉骤然消失,萧祈月脱力的软在了司澜的怀里,他闭上了眼,贴着司澜的胸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一阵阵的穿过他的胸膛落入了萧祈月的心间,一下又一下,震得他昏昏欲睡,却又不甘心就此被司澜吃的干干净净。
凤眸再次睁开,明明累的眼睛快要睁不开,却还是固执的仰着头看着司澜,司澜心里想着事儿,他知道这人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便想着要去掏萧祈月的怀去拿帕子,这一幕让萧祈月看在眼里,他以为司澜又要碰他,抬手就朝着萧祈月的手背拍了一巴掌,
走神的司澜被他这一下拍回了神,一抬眼就看到怀里的人神情似乎有些幽怨和气恼。
司澜不知道萧祈月在幽怨什么,只当他是在责怪自己做的没轻没重,简单的把自己整理了一下,随后把萧祈月打横抱起走向床边,说是床,不过是一张木质的床板,看见那张床,萧祈月眉头紧蹙,不悦甚是明显,
“我不要躺在上面。”
那张床虽然干净,到床边看着就硬邦邦的,他眼下身体难受的厉害,他才不要躺在这张硬邦邦的床板上,司澜突兀的轻笑出声,一低头就跟怀里的大美人儿对上了视线,望着那张凤眸中透出的控诉之情,司澜将人抱在怀里坐在了床榻上,没敢说什么。
实际上,他真的不知道该跟这位说什么。
他心里有很多话都想说,可又无从说起。
他把萧祈月放在床上,虽然沉默,但他的动作格外的温柔,就在他又要去掏萧祈月的帕子时,萧祈月终于忍无可忍的低斥了一声,
“你是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司澜一看萧祈月愠怒之下潜藏的惧意,这心莫名就被牵动了一下,他知道他方才做的过分了,便握住了萧祈月揪住他衣领的双手,轻声说,
“我不碰你了,你别怕。”
萧祈月对他的话保持怀疑,因为这个人只要做起来就没完没了,每次做完他都要养个两三天,可司澜这次说的是认真的。
很认真。
有些话虽然不知道怎么说,但终究是要说清的。
司澜看着萧祈月,在萧祈月质疑的目光中从他怀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巾帕。
司澜一看到那方红帕子上绣着的金丝凤,目光顿时停了片刻,萧祈月注意到了司澜的目光,因为情欲而染上绯色的脸上又浮现了几分冷意,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抿着唇紧盯着司澜。
他知道司澜看的不是那只凤,他知道司澜看的其实是他。
他以为司澜会露出他预想当中的那种愤恨或者嫌弃的目光,结果他看到司澜竟然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描摹起了那只凤的轮廓,
随后道,
“绣的不错,很衬你。”
萧祈月被他这句话说的有些不明所以,司澜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目露困惑便解释道,
“都说凤凰生来高贵,跟您的身份很相配,”比起龙,萧祈月就该适合凤凰此等生物,高贵清傲,不可一世。
不得不说,当年那些官员很有眼光,以凤代替萧祈月的象征,确实很贴合。
司澜刚夸完,他就用那块绣着金凤的手帕去擦拭萧祈月股间的秽物,方才做的时候二人的上衣均未解开,只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就行了事,现在想想确实急躁!
两腿之间的xue口已经充血红肿,被他草的媚rou外翻,看起来既可怜又yIn靡,司澜捏着巾帕擦拭着xue口周围黏腻的体ye和Jingye的混合物,可他再小心,怀里的人还是轻呼了一声,司澜的眼中顿时划过了自责,是他cao的太狠了,这里又什么都没有,不好做清理,便草草的给萧祈月清理完下身的泥泞,结果没等擦拭干净,就被萧祈月突然的动作挡住了。
他的身体早就被司澜里里外外的看光了,也不存在什么害羞不害羞的情况,只是他听到了门外由远及近响起的脚步声,便连忙制止了司澜的行为,低声道,
“有人来了。”
这句声音很轻,可即便如此萧祈月也没能压下他的懊恼。
这么晚了谁会过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司澜刚要完他就来了?
司澜的心中也冒出了同样的疑问,大理寺的人这么晚了可不会找他。
不管来人是谁,司澜加快速度简单的给萧祈月做了清理,里衣和外衣刚整理好,铁牢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
并且响起一道询问的声音,
“父皇,您在里面吗?我是烨乐!”
司澜不知道烨乐是谁,萧祈月自然知道,而且他猜测烨乐应该是等宫宴结束之后回寝没见着他人就找了出来,毕竟他现在身体带着病,那孩子本就不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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