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整整昏睡了一整天,醒来时,身体仍被吊绑在刑架上,皇帝说不用管他,就没人敢给他松绑。
他此刻浑身上下都在痛,身上的鞭痕清晰的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渊哥哥居然真的让别人用鞭子抽他了。
祁洛抬头扫视一圈,那条沾着他血的黑鞭已被挂回了墙上。
没过一会儿,牢头就带着2个狱卒一起进了刑房,“醒了就吃点东西。”祁洛看向狱卒端过来的破瓷碗,里面盛着小半碗稀薄的粥水。
牢头看着少年蹙眉,笑道,“死牢里的犯人天天吃这个,皇上没有心疼你,你也不要挑三拣四。”
祁洛从小衣食无忧,吃惯山珍海味,这堪比馊水的食物他闻着就开始打干呕。
等李宸渊再次踏进这间刑房时,看到的画面便是,狱卒一手拽着祁洛后脑的长发迫他仰起头,一手钳住他的下巴捏开嘴,另一个狱卒端着一小碗稀粥,正往祁洛嘴里灌。
祁洛满脸涨红,边咳边咽,眼泪不知是呛的还是委屈的,已经布满整张小脸。
几个人看到帝王来了,立刻跪下磕头,“皇上饶命,是他不肯吃东西,我们没办法才灌的。”
李宸渊点点头,并没有怪罪几人的意思,祁洛的确被他养娇惯了。
“渊哥哥,我是洛儿...”祁洛泪眼朦胧,李宸渊看他的眼神带着陌生,让他感到害怕。
“不准这么喊朕。”李宸渊有些不悦,眼里没有丝毫怜悯,“看在朕与你往日的情谊,说出同谋,朕饶你不死。”
祁洛咬着唇不停摇头,他爱李宸渊,非常爱,怎么可能会背叛。他从前即使惹的李宸渊再生气,他的渊哥哥都会听他解释,不像现在,莫名其妙就判他有罪,还刑讯他。
李宸渊走近,发现才过一天,祁洛身上的鞭伤竟已经愈合了部分,他不可思议的抚摸着少年细腻的肌肤,除去比较深的几条还红肿结痂,余下的已经恢复成浅浅的红痕。
身体愈合速度是常人几倍,且不容易留下疤痕,祁洛其实是知道自己体质特殊的。而李宸渊一直把他娇养在身边,几乎不会使他受到任何伤害,也就没见过这惊人的恢复速度。
“原来洛儿如此天赋异禀,朕居然一直不知道。”李宸渊似是发现了新奇玩意儿,不停用手指抠挖祁洛身上还未掉落的结痂,嘴角露出诡异的笑,“那这具身体,是不是随便怎么罚都可以了。”
伤口被拨弄,祁洛又疼又痒,但听到李宸渊这句话时,他的心凉了大半截,难道一顿鞭刑还不够抵消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渊哥哥...”
啪!李宸渊反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把祁洛抽的偏过头。眼前有几秒的黑暗,耳朵嗡嗡作响,祁洛的左脸迅速红肿,嘴角流下血线。
“朕说过,不准这么喊。”李宸渊掐住祁洛的双颊,把他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是不是朕以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如此放肆,屡次三番忤逆朕。”
掐着祁洛的那只手逐渐下滑,直到用力钳住他纤细的脖颈,李宸渊眸里淬着寒光,他收紧手指,祁洛觉得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
“今天朕就来教教你规矩,正好试试洛儿这幅身体,”李宸渊露出危险的笑容,“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李宸渊在一旁的刑具里挑挑拣拣,这里是死牢,刑具也都是给重犯用的,随便哪个上了身,不死也要脱层皮,在祁洛惊恐的视线中,李宸渊最后拿起一柄小的三角形烙铁,大小差不多半个掌心,满意的在手里把玩。
“不要!...饶了我,渊哥哥饶了我!”祁洛哭着使劲摇头,不敢相信李宸渊会用那烙铁烫自己。
“看来不吃点苦头,洛儿是不会听话了。”李宸渊没有再看祁洛一眼,自顾自走到一个炭盆前,把烙铁放进火里烤。
“不,陛下,陛下饶了我...洛儿错了,求陛下不要这么对洛儿,洛儿真的没有背叛过陛下。”
李宸渊似是没听到这可怜的求饶声,直到烙铁被烤的通红发亮,才侧头对狱卒命令道,“把他衣裤都除了。”
祁洛已经哭得哽咽,听到李宸渊的命令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被牢牢绑在刑架上让他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狱卒上前,开始粗暴撕去他的衣裤。
本来就穿了一件里衣,并被鞭子抽的千疮百孔,很容易就被剥了下来。狱卒正要去脱他仅剩的亵裤时,李宸渊终于开口,“可以了。”
“不要,陛下不要。”祁洛看着手拿通红烙铁向自己走来的李宸渊,恐惧的说话都在颤抖,“不要...洛儿会死的...”
“不会的,这东西不会死。”李宸渊举起烙铁在祁洛身上比划,“先烧哪里好呢,洛儿体质特殊,不管哪里应该很快就会复原如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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