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烈的惩罚手段果真非常有用,让祁洛再也没敢动这心思,每次都瑟缩着乖乖吃完侍奴们送来的饭菜。
祁洛如今的日常和唯一价值,便是随时随地伺候李宸渊发泄性欲。
他本来还苦恼如何每五日内都要让李宸渊饮血,现在发现根本不用他多花心思。
自从第一次李宸渊尝到他血ye的味道之后便像上了瘾,根本不需要等到第五天,男人一定会按着他,用尖齿咬破他任意部位的皮肤,然后舔舐鲜血。
祁洛自嘲的想,他可真是天生为了李宸渊而生的,这贱身子不止让他发泄欲望,还恰好能解蛊毒。
只要兴致起来,皇帝可以在任何地点玩弄祁洛,比如御书房的桌子,狭小晃动的轿子,寝殿后的浴池里等等。
除了用性器cao祁洛的两个小洞,他也乐于看祁洛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得东西玩到高chao,鞭柄、烛台、毛笔、镇纸、酒杯,手边一切尺寸合适的东西几乎都进入过少年的下体。
那架玉马也被搬到寝殿的一角,欣赏少年在马上被癫到高chao晕厥也是每日的娱乐之一。
李宸渊最近花在祁洛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渐渐忽视了皇后杜燕婉,常常把这位正宫娘娘气的牙根痒痒。
云洲国历来藩王众多,俸禄更是高到吓人,单单供养藩王便要花费巨额的税收,如此下去国库迟早不堪重负。李宸渊登基后,为了减轻国库压力,很快便拟旨要削减这群人的俸禄。
一些掌握部分权力的藩王自然不肯让步,以对地方的守卫为要挟严厉反对,若是这些人一旦联合起来,就连帝王也会为此头疼不已。
就在这焦灼的局面下,太沧国派出其世子吴淮亲自带领使节团拜访云洲国,想面对面商讨关于削俸的事。
太沧国藩王曾经为稳定王朝的统治做出过重要贡献,所以如今手中掌握的权力也是最大的,使节团到达那天,帝王在大殿上设宴款待了世子吴淮。
李宸渊和杜燕婉坐在最上位,祁洛跪在李宸渊脚边,侍候端酒倒酒。
少年脸上蒙着薄薄的浅黄色面纱,身上也是半透明的淡黄色女裙,远看好似身材纤长的水嫩少女。
殿上歌舞升平,吴淮喝着酒,目光却时不时被祁洛吸引。
李宸渊早就察觉到了吴淮对祁洛的心思,面上没有任何表示,心里却生出丝丝不悦。
祁洛昨日还被皇帝里外玩了个透彻,此刻手脚仍酸痛不已,跪久了身子便开始打摆,在某次斟酒时不小心溅出几滴酒ye时,李宸渊便借机刁难,狠狠一耳光把他扇在地上。
这响亮的碰击即使在嘈杂的殿上也特别明显,帝王的怒意让坐在下面的大臣停止交谈,场面瞬时安静下来。
李宸渊怒视着趴在地上的少年,少年眼眸被垂下的发丝遮住,一侧的脸已经肿的高出来,还爆起紫红的血丝,身上的薄裙也歪着露出一侧肩膀。
“下贱的东西!”
大臣们更是个个瞪大眼睛,帝王居然在这种场合为了个小侍奴发如此大的火。
杜燕婉幸灾乐祸的欣赏完祁洛的丑态,又摆出一副善良得体的样子,“陛下,洛奴想必也不是故意的,不如让他在殿上跳支舞,就当是给在座的各位赔罪了。”
吴淮刚刚还拧着眉看美人被打,此刻突然眼睛一亮,他的确非常想欣赏这美人跳舞的迷人景色。
李宸渊嗤笑一声,两指捏起祁洛的下颌,“朕的小狗,去跳吧。”他倒要看看祁洛在殿上丑态百出后,这位世子还会不会对他有想法。
祁洛自知逃不过,乖乖走到大殿中央。常嬷嬷曾经特意教过他跳舞,他也跳得很好,但李宸渊并不知道。
奏乐声响起,祁洛便舞起身子。他魅惑众生的浅色眸中似充满了悲伤,又犹如绝望,淡黄色的面纱下嘴角微微勾起,似嘲笑又似苦笑。齐腰的墨发披散在淡黄色的长裙上,同他一起翩翩起舞,在月光下仿若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样神秘,那样纯洁,让人不想去打扰,也不想去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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