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被半拖下床,双腿曲着分开,被干的只能脚尖堪堪点地。男人站在床边caoxue,吴难的耻骨一下一下撞在床沿磨的通红。
他像个破烂玩具,不省人事瘫在床上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梦里回到小时候,对面坐着看不清脸的人和他一起玩跷跷板,吴难想下来,可那个人只顾着自己玩,吴难被颠的屁股很痛,用力睁了睁眼,然后周围一片幻白。醒来后原来身处昏暗,他正一前一后在床上被迫耸动,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悲咽。
身后是粗重的低喘,被顶狠了他只能眯上眼睛闷哼两下,难听的像是吹过生锈风箱发出的呼呼声。
吴难没死。
那人应该也离开了。
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后面好像还塞着东西,但灌进去的凉风他知道只是那里捅的合不上。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却意外的吃到腥膻的味道,已经麻木察觉不出异样,但他可能还被迫帮人口交过。
强jian犯拔屌提上裤子就离开,留下自己这个可怜虫,搞男人没有担心怀孕大可放心不戴套,他倒是内射的爽快。
一想到没戴套,吴难奄奄一息也要挣扎着爬起来。
腿酸软刚落地还以为踩在棉花上,脚下一着力尾椎连着腿根刺麻,痛狠了跌坐地上疼的他不知道该捂肚子还是摔着的屁股。
动作时xue里淌出水ye,吴难伸手在腿间胡乱抹了把,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费力的看清掌心的白浊和血丝。
恶心的粘ye沾在手上,怎么甩都甩不干净。
几乎是手脚并用艰难的摸爬到扔在一边的裤子旁,从口袋里找到手机,刺眼的亮光同时也刺痛了吴难的心,他被折磨了将近三个小时。
等待漫长的拨通后,冰冷的女声响起。
“您好,这里是市公安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吴难想说,我被一个没有看清脸的陌生男人强jian了三个小时,没有戴套,现场还残留了他的Jingye……
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他会在别人的注视下把带着破处血的Jingye提交给对方,然后被带去派出所一遍遍询问调查,把噩梦完整重述一字不落,甚至备调档案上会写着他曾经被性侵过……
“您好,请问能听到吗?有什么需要帮助?喂?您好?”
吴难急忙摁掉电话,心脏紧缩一下,颤跳快到犹如闷鼓响彻在耳边。
抽纸巾掖了掖后面,疼的他直冒冷汗,嫌恶的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套了裤子捡起钥匙就走。
刚出门,发现对面站了个男人。
男人一身舒适的睡衣裤虚靠门边,吴难记得这个修长高大的身型,是几天前电梯碰到的人。
他尽量让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姿像常人自然,撇撇嘴侧颊上便木的厉害,是上床时被扇的,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半边脸看着肿的吓人。
埋头低垂着刻意避开,吴难却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开始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
他无法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也控制不住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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