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果真不再动弹,只有腿弯还不可遏制地轻轻打颤。浓Jing如注,击打着脆弱的内壁,灌满娇小的子宫,小腹rou眼可见地微微隆起。
他脸上的泪痕干了,双腿没什么知觉,想合拢也不容易。阮临舟掐他的ru头,亲他的嘴,手往下伸,变态似的检验大肆鞑伐的成果。
花蕾饱经凌虐,呈现糜乱娇嫩的红色。这个娇气的小xue,哪怕含一只手指都瑟缩得厉害,要是吃进一整根鸡巴,便要大受苦头了。阮临舟伸指一按,两瓣Yin唇间吐露浓稠的白汁,淌至会Yin处,再次打shi了床单。
他抽出纸巾,细细擦拭那条红肿之间的小缝。粗糙的纸面擦过脆弱的外Yin,又陷进去触碰花蒂。
邢泽发出低低的呻yin。他整个人好像受到剧烈的打击似的,脸色一片惨淡,极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阮临舟就跪坐在他面前,他无处可躲,只能将脊背紧紧地贴着床头。
阮临舟扔掉纸团,把他搂进怀里,很不解地说:“哭成这个样子。”
“我要读大学,你现在都不让我读了,怀、怀……了……孕,还能让我读吗?”邢泽嗓音发闷,带着哭泣后的沙哑。他觉得这个词放在自己身上很恶心,几乎说不出口。
阮临舟勾着他的头发,冷漠地说:“你在那个学校里能学到什么东西?”
邢泽就读的大学是本地一个收费高昂的民办学校。严格地来说,还是阮临舟看他可怜,动用关系把他塞进去的。
邢泽的脸埋得更深,贴着阮临舟的胸口,鼻息间全是这个残忍的男人身上的气味。他又想哭了,咬牙逼回了眼泪,心里难受得如同刀割。
高中时,他走的是体育特长生这条路,按理说,够到分数线,正常上大学是没问题的。但是到他遇见阮临舟以后,就什么都变了。
他开始无故地迟到早退,和同学打架,不参加集训,经常带着伤来上学。大热的夏天,别人短袖短裤在球场上驰骋,他却穿着高领长袖,只为了掩饰脖子和胳膊上那些淤青和吻痕。
他安慰自己,考上大学就好了。只要考上外地的大学,就能逃脱阮临舟的控制。到那时候,他一样能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然而,当他坐在高考考场上,面对着手底下的卷纸时,曾在课堂上听过的话语都化作了恼人的嗡嗡声,盘旋在他的脑海里。
将近一年的旷课,让他的每一次落笔都无比艰难。收卷铃打响的那一瞬间,卷面上大片的余白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天晚上,邢泽睡得格外不好,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阮临舟不在,他慢慢地挪进浴室,拧开花洒,冲洗自己的下体。
Jingye结成了白斑,星星点点地附在Yin唇上。他胡乱揉搓,脸上浮着燥热,分开红肿的rou瓣去掏前一夜留存的东西。
空气里浓重的情欲味道挥之不去。他抖索着裹起浴巾,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回到主卧翻出上衣和长裤,颤着手指套在身上。
想到那昨日重现般的梦境,邢泽的鼻腔酸得厉害。床铺已经被家政打扫干净,昨夜的狼藉不复存在。他换好衣服,下楼朝大门走去,步履匆忙,还被皱起的地毯绊了一跤。
保姆在厨房做饭,听闻动静,急忙出来拦他,他失控地大喊:“赵姨,你别管我!”
保姆急道:“你这孩子!午饭还没吃,要上哪里去?”
邢泽推开她的手:“我去学校。”
他双眼通红,手掌紧攥成拳垂在裤线边。保姆说:“净说傻话,这么大的太阳,你身上也没带钱包,怎么走?叫李师傅开车送你去,哎呦,还要跟阮先生说一声……”
阮临舟接到电话时,正在会议室开会。听完电话,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嘱咐保镖把人盯紧点。
到了下班的点儿,他处理完公务,开车驶出公司大门。车快开到学校的时候,发小许文晖打来电话,邀他晚上聚一聚。
“今天没空,”阮临舟说,“我得去学校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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