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药。泌ru的,催孕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小药片,阮临舟亲手喂着他吃。学校也不再去了,胸ru发育得足有原先一倍大,rou感的ru尖耸立着,简直像副女人的ru房,如果出门,想必会引来许多异样的目光。
一定剂量的安眠药控制着他每天应该清醒的时刻。他意识朦胧,混混沌沌地陷在梦中,隐约听见门外上楼的足音。
阮临舟迈进门,带着沐浴过后的热腾腾的水汽,漆黑的长发搭在眼前,衬得唇色娇艳,肤如云雪。
他在床边坐下,握住邢泽的脚踝,沿着小腿摸上去,手指抚到大腿内侧。邢泽发出含糊而低沉的呻yin,微微蹙住眉头。阮临舟捏开他shi漉漉的xue口,手指屈进去。早些时候放进去的媚药已完全融化,捣弄起来能听见粘腻的水声,xuerou紧紧缠着指身。
阮临舟俯过身,垂下带着shi气的发梢。他抽出手指,塞进邢泽微启的双唇里,堵住那些呜咽的喘息,勃起的Yinjing自寻温柔乡,jian进绵软滑腻的雌xue里去。甫一插入,邢泽紧闭的眼帘便重重一颤,久缺抚慰的xue里吹出一片清透chaoye。
邢泽虽然还昏睡着,却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cao弄送上了高chao,极细微地发着抖。阮临舟掐住他的脸颊,看他放大的瞳孔,心知安眠药的药效还没有褪去,可这副身子又遭了yIn药的折磨,无意识把Yinjing紧紧绞在xue心里。
他浓黑的双眉沉沉压下,低喘声中混入喑哑的哭腔,脖颈朝后扬去。阮临舟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拽坐起身,下体稳稳地合在一处。两条无处安放的腿只能垂在凌乱的床单上,随着起伏的顶弄而晃动。
阮临舟Cao他两下,眼见水多得兜都兜不住,一股脑从交合处泄出,突然给了他一巴掌,柔声说:“老公回来了,也不知道迎一迎?”
邢泽眼帘微动,嘴里逸出虚弱的呻yin——阮临舟的手已经从他的脸上离开,用指腹碾住挺立的ru头。ru房是在胸肌的基础上发育而成,因而尺寸算不上大,摸上去倒是有弹性,又多了些柔软的触感,却很是娇嫩,禁不起一点亵玩。布满牙印的nai尖红通通地肿着。
阮临舟的手一抽在他胸上,这具身子仿佛便不是他自己的了。肿胀的胸脯立刻在揉捏下窜起针扎似的刺痛,ru头偏偏又瘙痒得难受,因压迫性的力道产生细密的快感。
邢泽下意识绷紧身体,能称得上英俊的脸因情欲而扭曲。阮临舟扇得他哭叫不止,抵在他深处射了Jing,性器尚未撤出去,就低下头吻住他。
他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床上,胸脯上的软rou止不住地轻颤。流到嘴里的眼泪有些腥甜,阮临舟舌尖殷红,宛如蛇的信子,轻轻舐过他的嘴唇。
邢泽发出低沉的喘息。他的嗓子负荷不起更大的分贝,连这点喘息听上去都是沙哑的。
“啊……疼……”
他推搡阮临舟的肩膀,却阻止不了阮临舟的动作。两边ru尖被掐肿了,先是溢出一点shi嗒嗒的nai渍,又流出些许ru白色的ye体,挂在一片通红的胸脯上。
阮临舟抹开那些chaoshi的nai渍,明艳的眉眼活泛起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宝贝,你要当妈妈啦。”
邢泽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小腹上的肌rou如今还没有松弛的迹象,不过已然在孕育一个小小的生命。
他想到这件事,便觉得极其恐惧,感受到一阵剧烈的隐痛从心脏深处迸发而出,忍不住哀求道:“别说了……”
阮临舟露出愉悦的笑容,直把他吻得喘不上气,口涎和泪水乱糟糟混在脸上,任由火热的Yinjing贯穿身躯。
第二天是休息日。保姆做好早饭,送到楼上来。邢泽坐在床沿,吃力地穿上衣服,忍着浑身酸软,强打Jing神去洗漱。
阮临舟前后脚地迈进门槛,从身后揽着他,沉声说:“上午去疗养院看你阿姨,我约了时间。”
邢泽默不作声地洗脸。阮临舟不满他的沉默,手臂愈发收得紧了,压迫感十足地硌着胸膛。
“不跟我道谢?”
邢泽眉头一紧,甩开手上的水珠。他对阮临舟这些无理的要求感到说不清的腻烦,一瞬间真想做个哑巴,再不济,做个聋子也行。
阮临舟抚摸他平坦的小腹,卫衣的衣摆宽松,紧实的肌rou触感良好。
“你就是这么道谢的?”他的手冷不防变换方向,陷进裤子里。邢泽低叫一声,以示抗拒。那两根纤长的手指用力一拧,他顿时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跌进阮临舟怀里,小xue断断续续地吹出Jing水,不一会儿就打shi了阮临舟的手心。
阮临舟抱着他,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显得慵懒而低沉:“好好想想……待会儿见了面,怎么跟你阿姨介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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