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最起码还有两年呢,好好加把劲还是可以的!这样,我先教你第一步,敬酒!”
“诶,这是门大学问,就比如我是你师兄,你现在就得对我敬酒!来来来,给你自己满上,师兄指点指点你!”
格子衫青年话刚说完,饭桌上就有片刻的寂静。
其余两人真的尴尬,毕竟这话实在有些不知好歹。今后几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罪太死了对谁都不好。
秦惜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吃完最后一口菜,随口道,“今天不早了,我家里还有些事,要不我们改天再聚?”
“行行!秦惜你先去忙吧!”两人忙不迭点头。
秦惜站起身来,就要披上外套离开。
“等等!怎么回事呢……让你走了吗?真是目无……嗝,尊长!”
身后一道破空声传来,秦惜刷地抬起手,将玻璃杯稳稳的接到手中。动作快到另外两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再回过神,他已经将酒杯咚地归位。
然后眯起眼睛笑着说,“东西贵,摔碎了可不好,师兄觉得呢?”
男人眼底的情绪并不明显,好似雾里看花。
可格子衫青年刚迎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就像是被一柄寒光烁烁的剑迎面劈来,直挺挺打了个冷颤。
“你!”
“嗯?”秦惜套上衣服,偏头道,“师兄还有什么吩咐?”
格子衫青年脸一阵红一阵白,始终感觉自己落了面子,“小秦,只要我还在学校一天,就有一天是你的师兄。今天这饭可不便宜,你就这么走了?”
就在这时,一道毫不客气的骄横声音传来,“几个钱?我包了,你给我滚行不?”
秦惜愣了愣,转头看向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少年,“……苏殊?”
敦煌的包间没有门,是屏风,并不怎么隔音,苏殊隔着大老远就听到秦惜被人抓着为难,正义感瞬间爆棚。
“你是谁?这儿轮得到你说话?”格子衫青年指着苏殊鼻子,踉跄站起身。
“我是你爹!”苏殊冷笑一声,“能耐没有架子不小,读博读成你这样也真是稀奇。”
另外两人负责格子衫青年,面色古怪地看一眼苏殊又看一眼秦惜,眼神明明白白在问:这人你认识?
“……”格子衫青年被骂得怔了半晌,脸红脖子粗,“哪来的没教养的东西!”
“哟嚯!这可连你老头子都骂了!”屏风后面突然探出一颗头,程大公子哥幸灾乐祸的一笑,“殊哥,这能忍?”
紧接着,程子遥大头后,又冒出几颗脑袋,“对啊殊哥这能忍?”
“……”哪来的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屁孩?
眼前这一幕让秦惜头痛不已,抬起手使劲揉了几把太阳xue,“你怎么在这?”
“我在楼下子夜。”苏殊回答很简洁。
子夜,酒吧?
“小朋友去那里做什么?”秦惜皱眉。
“……”老子不是小朋友!!苏殊咬牙切齿,“我十六了。”
随着时代进步,华国在前些年早将法定成年年龄调整到了十六岁,不过出于习惯,很多人还是以十八岁为准。
这其中就包括秦惜,“十六?未成年不能去酒吧。”
苏殊眼前一黑,抬起手指着格子衫青年,“我去酒吧关你什么事儿?这狗博士侮辱你没感觉到吗?”
“你说谁是狗?!”
“谁应谁是狗!”
这小孩子似的吵架方式令秦惜哭笑不得,连原本动了的一点火都消了。
他略带歉意地向另外两人示意,一把抓起苏殊的手腕,“不好意思,家里小孩,有些调皮,我们改日再约。”
男人手劲儿奇大,苏殊嚷嚷着被带离,只留下包间内的三人和屏风外一堆少爷们面面相觑。
此时,敦煌老板才抱着瓶酒和果汁屁颠屁颠跑来,嘴里叫着,“苏少!程少!哎呦!真是有失远……”
“苏……苏少呢?”
气氛安静到极点,包间内嚣张的格子衫青年,看清楚这位经常出现在财经报道上的敦煌大老板,酒彻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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