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到站后庭苑站,请下车的旅客携带好随身物品……”
逼近凌晨的街道不见行人、车辆也寥寥,只有一辆孤零零的末班公交晃晃悠悠停靠过来,喀嚓一声自动车门打开,一个抱着公文包、穿着衬衣西裤的男人脚步虚浮地从后门走了下来。大概是喝多了酒,男人垂着脑袋,左脚踩右脚地往小区门口走过去,看起来十分狼狈。
“还有两百米……”何清欢保持着竞走一样的别扭姿势往小区方向冲,鬼知道他的膀胱现在已经濒临泄洪的边界了。都怪那个难缠的客户,白的搀啤的,一杯接着另一杯,愣是没让他歇一口气,好不容易脱身,那些捏着鼻子咽进肚里的ye体也跟他作对,叫嚣着就要一泄而出。在公交车上晃了一路,何清欢脸都憋红了,他掐着手心,小肚子都忍得一阵阵发痛,但还是感觉到有一两滴“先行军”溢了出来。
“糟了,要忍不住了!”何清欢咬牙想,被酒Jing模糊了边界的视线瞄准了近处的一个半人高的花坛。“这里好像可以。”他想。不待他的道德感冒头,被憋到极限了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帮他做了决定。
哗……寂静的街道中,突然响起的水声格外清晰。蹲在花坛后面的何清欢看着昏黄的路灯,在爽快的释放过程中猛一激灵。胯下的水声仍在奔腾,他的羞耻感和道德感也顺着尿水升腾的热气姗姗来迟,他偏过迟钝地脑袋左顾右盼,确认了附近的确没人后,才在从手边的公文包中摸出一包便携纸巾,仔细地擦过略带shi意的Yinjing和下方的Yin阜,然后慢慢站起身来,打算提裤子回家。
结果身后突然袭来一阵风声,光着屁股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一团东西砸了个大马趴。
“嗯?”已经大字型趴地上的醉鬼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感觉到光溜儿的屁股胆儿上好像盖上了一层毛毯,暖呼呼的。
他扭过脑袋才发现,居然是一只大狗正趴在他的身后,裹着一身黑亮毛发的大狗也盯着他,绿幽幽的眼睛在黑黢黢的花坛后面像两个小灯泡,森森的血盆狗嘴上挂着条正在淌水的红舌头。
只一眼,何清欢瞬间清醒了一半,但他被吓得失了声,惊恐地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往野狗身上踹,雪白的衬衫、堆在膝盖弯儿的西裤都蹭满了灰土,那黑狗还稳稳当当地压在他的身上,尖利地爪子贴着他赤裸在空气中的侧腰和tun尖,一不小心就是几条血口子。
“啊……”尖锐的疼痛让他惊呼出声。大狗闻声后低下头,窄长的鼻子贴上了男人莹白的tunrou,微凉带着shi意的触感让何清欢反射性地弹动了一下,那大狗却已经循着sao味儿,将长长的鼻嘴探进了他的tun缝里。
“呜……别……”shi而热的喘息一下下打在他还未成熟的Yin阜上,酥酥麻麻地痒意顺着腿根向他的小腹心里流去,倍感不妙的何清欢摸到身边的公文包就往那条看起来不好惹的野狗身上砸:“滚开,臭狗!滚,滚,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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