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般的信息素充斥整个房间。
修长的手指覆有薄茧,掐得下巴那一小块皮rou泛了红,顾知星陷进时清深沉的黑眸里,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刻进基因深处的驯服令他不敢造次,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人身上。
时清放开他:“脱。”
顾知星怔愣,脸上挨了一耳光,仿佛一个信号,他这才后知后觉脱起衣服。
脱下领带解开扣子,白皙的脖颈完全显露出来,黑色项圈锁在喉结下方,稍稍收紧,呼吸被管控,霸道地宣示占有与支配,宛如一条被驯养的小狗。
脱光上衣仔细叠好,而后是裤子。
手指扒住内裤,顾知星犹豫一瞬,终究还是脱了,涨立的性器跳了出来,尺寸在Omega中已是不俗,神采奕奕地对准时清,顶头嫣红的小孔张合两下,吐出一线粘稠的清ye。
两只耳朵烧得通红,顾知星埋下脑袋,不敢去看时清的表情。
可这一低头,又瞧见了胸前的束具,那抹红晕便一路烧到了脸上。
小巧的ru粒被ru钉刺穿,右边则是ru环,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独属于男性的健壮性感中沾染了别样的色气。
他下面也嵌了只小环,穿过小巧的Yin蒂,沉甸甸缀在外面,撑开了Yin唇,不得不时刻张着xue,泌出的yIn水打shi了内裤。
住院的时候,他查过帝国的律法,军人不得随意对身体进行刺穿,除非来自alpha丈夫的惩罚。
而遭受如此严苛的管束,原因只有一条,Omega婚前强迫alpha成结。
脑海里情不自禁开始想象时清的裸体,顾知星鼻腔发热,被自己的幻想冲击得头晕目眩,原来他以前这么勇的吗……
时清目光一直落在顾知星身上,见他脸色越来越红,脖颈爬满了羞涩的粉,正对他勃起的Yinjing抖了抖,粘ye滴落,沾shi了地毯。
于是临时改了主意,转身道:“过来。”
顾知星光着身子硬着性器,夹紧屁股,跟在时清身后穿过衣帽间,爬到一堵墙面前。
时清摁下某处,自地底升起一座Cao控台,确认过时清身份后,整面墙缓缓打开,露出背后隐秘的房间。
弥漫心底的恐惧更甚,顾知星咽咽口水,爬了进去。
墙面在身后关闭,房间内亮着昏暗的灯,偷偷抬眼,他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黑色的墙上展列着各色惩戒工具,匆匆瞥过一眼,光是长短不一的鞭子就占了十余种,角落典雅的花瓶里插着油光水滑的藤条,看着着实rou痛。
另一面挂满了镣铐与绳索,在惨白的灯光下森森泛着寒光。
四周林林总总立着叫不出名字的机器与刑具,以及不同款式的漆黑狗笼,恍惚间仿佛来到了远古时期的刑房,令人不寒而栗。
时清扔下一个银色小笼,“戴上。”
顾知星捡起来研究了一会儿,打开小锁看清尺寸后,瞬时明白了要戴在哪儿。
胯间的Yinjing依旧抖擞地挺着,gui头饱满涨红,一路淌着粘ye,捧起性器,他狠心塞了进去。
笼子比他的鸡巴短了两寸,柱身被狠狠勒住,疼痛泛上来,逼迫性器软了下去,冰凉的顶端抵住gui头,上面留了一个小孔方便排泄。
时清却丢下一根尿道棒。
顾知星手指一僵,握住笼子用指尖搓开尿口,慢慢将长棒对准小孔,稳稳插进一个尖儿。
棒身没有润滑,娇嫩的甬道被磨得涩疼,他深吸一口气,稍稍缓了缓,酸涩过后,rou棒里竟酥酥麻麻漾起一股子快意,似乎早已习惯被插入,尿口热情地张合着,终于顺利地吞下了全部。
锁好银笼,顾知星鼻尖沁出冷汗,双手递上钥匙,却被时清挂在了项圈上,与小圆牌叮当撞出声响,管教的意味愈发浓烈。
“管好你的贱屌。”时清冷声道。
顾知星轻轻战栗,未曾想过如此粗鄙的词句会从高贵的丈夫口中说出,强烈的反差令他刚疲软下去的Yinjing又叫嚣着抬头,继而被银笼狠狠管束,勒出道道红痕。
“在这里,你对我只能有一个称呼,”时清慢条斯理戴上黑色手套,禁欲地扣住腕骨,“叫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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