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姐姐府上回黑水大狱的路上,宁十七路过了一家酒馆,他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下一坛最醇正的女儿红。
夜风无声,月上西楼,宁十七抱着酒最后一次来到那间牢房。
这回宁十七可没有存什么旖旎的心思,他将酒坛开了盖放在地上,然后伸手推向那个靠墙坐着的男人。
“尝尝。”他道。
男人闻言,拎起了酒坛仰头倒入口中,琼浆玉ye沿着他瘦削的下巴滑落,流过滚动的喉结。十七眸色微闪,立马低下了头。
注意到了十七的异常,男人放下酒坛朝他看去。
低着头的十七长睫如羽,微微颤动。他很少有这样脆弱的时候,看得男人心神一晃。
男人忍不住伸出了手,想摸一摸十七的脸。然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肌肤,宁十七却挡开了他的手。
他在拒绝。
“结束吧。”十七淡淡道。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
“结束什么。”
“明知故问。这坛酒就当是我补偿你的,你好好品尝。”
十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要起身,男人拉住了他的手。
“一坛酒就想打发我,”男人冷笑,“总得给个理由。”
“要什么理由,不想了就是不想了。你就当我厌烦了吧。”宁十七没好气地道。
“凭什么。”
“就凭你只是个囚犯,你什么也做不了,我要和你好你就得乖乖cao我,我要不和你好你就老老实实滚一边去。”十七拍开男人的手重新蹲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恶劣的笑,挑衅地看着男人。
“除非你把我干到怀孕,或许我会回心转意,”十七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惜cao了一年你都播不下个种。”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男人声音沙哑。
“你不也乐在其中?”十七反问。
男人红了眼,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悲哀。十七望着他一副败者的落寞样子,终于软了点心肠,好心劝道:“你就当是场露水姻缘,我们好聚好散。”
“露水姻缘,一年来你多少次承欢我的身下,多少次情动,你却只说是露水姻缘?”
男人起身暴怒地拉过十七的衣领,将他向上提起,扯动的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巨响。
“你的两个xue都已经被我干烂,每次见到我的东西连前戏都不用就会主动打开,你确定离了我还能用别的男人能满足你?”男人缓缓凑近了他。
听着吐出的污言秽语,宁十七翻了个白眼:“有病?”
二人僵持着,男人鼻尖却掠过一股陌生的香味,他敏感捕捉到了这股栀子香,是女人用的香粉味。
怪不得前一夜还在怀里yIn声浪叫的人,今日却无情地将他推入冰窖。
“原来是有了女人。”男人气极反笑。
宁十七被这一句弄得云里雾里,骂到:“说什么屁话?”
“你身上的栀子香,是谁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问他。
十七一顿,回想起了今日遇到的砚娘恍然大悟,但嘴上却说着:“与你无关。”
男人捕捉到了他微妙的表情,只当是宁十七在回忆那个女人,脑海里曾经的画面不断浮现,最后定格在了不久前二人做爱时,宁十七说的那一句“将来还要娶老婆”。
瞬间,男人妒火烧身,提着十七的衣领将他拎向后方往墙壁上压去。
“你的这根东西真能对女人硬起来?”
宁十七受够了今日男人发疯的举动,他头靠着墙嗤笑一声,嘴上继续说着胡话刺激他:“当然,我宁家还得靠我这根传宗接代呢。”
男人死死盯着十七:“既然你这么想传宗接代,我来帮你,满足你刚开始说想让我把你cao怀孕的愿望。”
说罢他露出一个狠厉的笑容,如一头野心勃勃的野狼,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裂宁十七。
男人解开裤子掏出雄壮巨物,顶在宁十七下腹。
“我都说了结束了,就是踏马的不想和你干了,你烦不烦!”宁十七甩起一个巴掌往对方脸上扔去,男人一把擒住他的手反折起来,胳膊快要被拧断,宁十七痛得大叫。
男人却趁他哀嚎之时,一把扯下十七的裤子,但裤子只扯下了一半,另一半还挂在胯上,不耐烦的男人之间单手将它一撕为二。裤子被撕开,宁十七下身一凉,男人的孽根妄图挤进来,他慌忙将腿夹紧了。
“放开!”十七吼道,另一手直接握拳重重打在那人肚子上。男人没有防备硬生生受了他一拳,吃痛地捂着肚子后退了一步。宁十七瞅准时机脱离了他的钳制,随后又抡起一拳朝男人脸上挥去。
宁十七力气也不小,这两拳下去打得男人踉跄了几下,他缓缓转过被打得偏向一侧的脸,擦拭掉唇角的血迹,深邃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男人彻底被激怒,也朝宁十七挥起拳头,凌冽的拳风呼啸而来,宁十七举起双臂阻挡才堪堪抵挡住。他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喃喃道:“你打我,你居然要打我,你个狗东西!”于是也冲昏了头脑,扑上去互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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