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十七又回到了黑水大狱。
他听着吴牢头说了半天,才知道那关了十年的神秘囚犯已经被释放。至于他去了何处,吴牢头也不知,只道来接走囚犯的那车架绝非寻常人家之物。
十七挑着灯来到那空荡荡的监牢,漆黑玄铁锁链一根根地垂在地面,再也困不住任何人。
他指腹滑过长长的铁链,仿佛男人的余温还存留其间,十七的唇动情吻上去,那些rou体相融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他的下身秘处开始泛起异样的感觉。
宁十七依靠着墙壁滑落在地,他解开裤子伸手一探,满手的yIn水在昭示着情欲再一次的泛滥。十七拽起垂落一旁的铁链,将它塞入腿间,坚硬冰冷的异物激得他打了个冷颤,他扣了点yIn水沾上铁链将它shi润,然后勾在蜜xue的外Yin处来回摩擦着缓解已经熊熊燃起的欲火。
可是仅仅只在外面盘旋,里头仍得不到爱抚。十七望着shi漉漉的铁链若有所思,于是将双腿撑地最大程度地打开秘处,蜜xue暴露在Yin凉的空气中,yIn水如潺潺溪流源源不断地从深沟暗壑里淌出,十七抓住铁链的末端往蜜xue口挤动。
他仰躺在地板,一手掰着腿根,一手捣弄着铁链。毫无温度的死物随着小xue的吞咽被含了进去一点,十七扭动着胯部,铁链无情地蹭过了内壁使他一阵战栗,而最里处却依旧无法探索到。
十七叹了一口气,双手开始慢慢往上握住了自己挺立的男根。他闭上眼睛,幻想的不再是曾经那些交媾相合的画面,而是男人鼻尖上的汗珠、薄唇上的浊ye。
京城,慈宁宫。
小太后枕上一双修长美腿,侧卧在娇媚女子怀中闭目养神。繁复厚重的华服老气横秋,她将衣领上的所有扣子扣起,像位坚贞守节的寡妇一样穿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双娇小可人的白玉足露了出来,埋进了榻尾跪着的宫装丽人胸口。
丽人衣衫不整,胸脯裸露一大片,沉甸甸的一双巨ru嫩如豆腐,她将太后双足用两ru夹起,不断挤动摩擦着两坨rou为榻上的少女暖脚。
足尖陷入温暖软rou中,小太后惬意地发出一声音喟叹,她缓缓睁开了眼,瞧着那眼色迷离的美丽女人,露出一个不及眼底的笑意,而后弓起脚背将双足抽出。
胸间玉足被抽离,丽人迷茫地抬起了头,她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令太后满意,杏眼中便泛起泪花央求似的地慌忙抱住太后的脚。
小太后轻笑一声,又轻轻一踢挣开女人的束缚,在她泫然欲泣时再抬起一只脚将脚趾按在了褐色ru尖上。太后两个脚趾灵活地夹住大ru头,玩弄似的往后一拉,女人喉间立即泻出一丝媚叫,还不过瘾,太后又继续碾着ru头重重按压下去,女人托住巨大的双ru,仰着脖子呻yin起来。
女人叫得浪荡,津ye也沿着嘴角流过下巴,太后抬起另一只脚掰了掰女子小巧的下巴,将她仰起的脸摆正。女子微微张着红唇,染上情欲色彩的杏眼呆呆地望着小太后,另一只下巴上的脚又继续攀爬,晶莹的脚趾伸入女人的玲珑小嘴中,开始肆意搅动。
“禀太后!摄政王求见!”太监尖利的嗓音打乱了这绮丽yIn靡的画面,小太后不悦地皱起了眉,还未开口说什么,那殿门就被一脚踹开。
易书镜Yin沉着脸走了进来,鬓角几缕飘动的青丝挠在如玉的侧脸上。
那丽人见是个陌生男人于是慌忙卷起衣物,躲到太后的榻后。易书镜冷冷睨了她一眼,目光又掠过后方撩动的纱幔再扫过榻上女子,最终落到老神在在的妹妹身上。
衣衫不整躲在榻后的丽妃,只着亵衣为太后做枕的淑妃,轻薄纱幔勾勒出曼妙曲线的德妃,再加上昨日才入冷宫的一个贤妃,他的好妹妹算是将新封的四妃全部纳入自己宫中了。
然而今日他来兴师问罪的可不是这个。
易书镜负手而立,面若寒霜道:“雍州黑水狱的大火,可是你派人所为?”
小太后在美人怀里大笑一声,回他:“是又如何,不过是烧了些先帝的旧东西放跑几个罪犯,要不是那狱卒玩忽职守,又如何能得逞?我自会请大理寺去亲自问罪,若没记错那其中应当有当年看押过哥哥的人吧,若他们得罪过哥哥,不如趁机一并除了。”
“此事,你不必再插手。”易书镜那双与小太后一模一样的眸子里燃起怒火,他压低了声扔下一句,随后摔门就走。
丽妃见人已经远去,便捂着胸口地钻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想要再去抱起那双玉足,却被小太后一脚踢开。
“滚。”少女凶神恶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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