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好敏感啊,”柯言的手指借着瞬间溢出来的汁ye滑进了一截,“怎么比我第一次跟前辈做的时候还敏感,是什么原因呢?”
说着就顺着那越溢越shi的洞口又挤进去了一个指节,在里面被咬得紧紧的,安浅的后xue好像紧张得连一根手指的粗度都无法容纳似的。
这感觉不寻常,安浅本能地想挣脱,“别,等等……”
“前辈缩得这么紧,要我一会怎么进去呢?”柯言说,“让我猜猜,身体过分敏感,同时又在拒绝,看来前辈并没有把我把我想象成别人。”
“什么、你在说什么别人,啊……”
柯言的手指试探着往里深入,这下连安浅自己也感觉不对劲了,柯言一边用手在他身下刺激着抚摸着,另一手的手指在里面试图旋转着让他放松,但那处竟绷得越来越紧。
“不愿打开,前辈?怎么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未婚夫……不会知道的,”柯言轻声引导着,“跟我做吧,前辈,我很想你了。”
做,为什么不做,柯言活这么好,有什么理由不做。
只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是另一个极端。
反常的敏感与紧张在安浅脑子里碰撞,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反手去抓柯言的脖子。
柯言低下头,来不及取下的项链在安浅眼前垂下来,还系着一根皮绳,叮咚作响,是那个小银牌和项链本身碰撞发出的声音。
安浅更加烦躁,不愿去想脑海里蹦出的那个名字,对柯言说,“我也想你,想跟你做,像我们上次那样行么?你从正面上来。”
从正面就可以看着柯言的脸,看着他什么都不去想。
“好啊,”柯言抽出安浅下面的手指,牵着他自己靠在床头,“坐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前辈你。”
安浅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是他同意了柯言晚上来找自己,却不知怎么的有些心不在焉,最要命的是,这种心不在焉还被柯言看在眼里,丢脸死了。
如果按他们之前上床的节奏,应该是门一打开安浅就会把柯言拽进来,把他压在门上扯着他的衣领接吻,做到现在柯言应该都已经射过一次了。
但今天,一切还没开始,安浅觉得对不起柯言,上升期的爱豆时间是很紧张的,就算是取悦彼此身体也不能过于没有效率。
还好柯言善解人意:“我们现在好好做一次好么?毕竟……是前辈点的火呢。”
“嗯,对不起。”安浅说。
“嘘,前辈不用说对不起,”柯言一翻身让安浅平躺在床上,修长的手臂撑在他肩膀两侧,“是我要来和前辈偷情的。”
偷情。
这两个字对安浅来说太陌生了,根本不在他的字典里。
偷情的前提是已经和另一个人有了固定的关系,而他安浅这些年从未有过。
可以跟有的人反反复复上床,可以圈子里大家互相排列组合,可是从来不属于谁。安浅慌张了一秒,今天身体反常的反应哪怕是病了都可以,但他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竟会产生背德感,凭什么啊?
“你闭——”安浅想反驳柯言的用词,但却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柯言的眼睛里写着“我想这么玩”。
安浅吞回了“闭嘴”两个字,松了一口气。
想玩角色扮演,又没有道具,就玩玩上人妻的床偷情的戏码。
安浅觉得这思路没毛病。
于是他一秒入戏,脑海里被赶走的方煜的身体瞬间回来了。
“我想着他又怎么样,建立信念感的道具罢了。”安浅这么想。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柯言问。
安浅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不、不知道……我又不和他住一起……”
“不和他住一起,但他一定很紧张你吧,会不会现在在想,你在做什么?”
“我……我不想管他想什么,我跟你舒服了就行。”这个戏码明显刺激到了安浅的欲望,柯言探一探他后面,之前的紧张感已经不见了,却仍然那么敏感地流着水。
“放松点,”柯言像打量艺术品一样用手指丈量安浅的眉眼,眼神里带着占有欲和不甘的样子,“你这么美,但他却不能在你身边天天满足你,反而给了我机会,偷偷上了你的床……”
带着禁忌感的情话让安浅听着颇为受用,他知道接下来的性爱会让自己很舒服了,而脑海里想着的方煜的样子,只不过是给这舒服加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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