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依旧是夜晚的二时三十分左右。
镇隆街016号别墅门前的街道旁侧。
?“喂,小孩。都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在干嘛呢?”
未知姓名的人?折扇半遮面,扇面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站在谢景麟身侧调侃到。
“?”?
“我十九岁了你叫我小孩?”?
“不对你谁啊,我坐在哪里管你什么事。”?
双手支腮的?谢景麟有些不悦,皱眉抬眸看了几眼那“没眼力见”的家伙。
“我的名字啊,陆居然,是一位诗人哦。”
那人阖了双目微笑,渐渐将折扇收回。
“十九岁就不是小孩了吗?”
“我可比你大九岁呢。”
“如果你叫我哥哥,我会很乐意听哦。”
墨色长发随风飘散,半透明白色外衣随风微动,携内里浅绿色长衣在路边夜灯下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清冷美丽一笑却平易近人的如画美目嵌在一张嫩白无瑕的脸上,如此翩翩公子,二十八岁。
年龄竟和卿圆月如出一辙。
这让谢景麟莫名对他讨厌不起来。
所以他答到。
“叫哥哥就算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坐坐?”
谢景麟转过头去继续望向对面昏暗的胡同。
“好啊。”
“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陆居然弯起双目,较为认真地望向那人的侧颜。
“谢景麟。”
阿麟的声音并不带有多少情感。
“好呢,小麟儿。”
“要听我讲故事吗,我不仅是诗人,还是说书先生哦。”
陆居然像是天生的自来熟,凑近人坐下用闭合的折扇遮了遮唇微笑。
“……”
谢景麟再次回眸望向他,无论如何都不觉得那人讨厌,况且大晚上的没人陪,确实有些孤寂。
所以他答到。
“那好吧。”
————
再看卿贺规。
经历日复一日地失眠后,他早已习惯了梦里有些凶杀现场的重现,可是今日这般却又是那些一半熟悉一半陌生的幻像,灼热又冰冷,温暖又刺痛。
这般水火相间的奇特梦境,一遍遍地刺激他的心脏。
难以入睡,所以他轻叹一声,再次一个人坐上屋顶躺在层叠瓦砾上看星星。
卿贺规的房屋为暂租房,在丁其街道002号,距离卿圆月居住的宾馆只有三栋楼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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