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捆你。”他是真不知道那些人玩这么花,要是手边有可以做捆绑的带子,他绝对要把楚时清捆起来。
“他们要内射你?”
楚时清哆哆嗦嗦地要逃走,妈的,他翻车了,就不该故意去惹这个醋坛子,他绝望地想,他可能会死在这。
“霁尘…霁尘,我错了。”
Cao,楚时清暗骂一声,上一次他就该吸取谢予安的教训,再也不能在做爱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萧霁尘不依不饶,“他们让你喊相公。”他一个深顶,顶到了他的敏感点,花心被狠狠蹂躏,楚时清嘴里也不停地娇喘,“时清,喊了吗?”
楚时清摇头,紧紧抓着萧霁尘的肩膀,他眉头紧锁,快感袭来,“没有!”
他是真的没喊过,有毛病啊,他是男的,喊宁一个男的为相公?疯了吧。
“真的吗?”萧霁尘的声音煞是好听,低沉温柔,总让人觉得那是个不然尘俗的仙,可偏偏这仙,在和一个yIn荡的舞姬起起伏伏,他又把楚时清放平在地上,自己居高临下地cao他。
性器在花xue中进出顶弄,楚时清被插得yIn水狂流,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池中鱼儿听了都羞,他能听到萧霁尘撞他的时候男人特有的性感闷哼,粗大克制的喘息声,爽翻的低yin。楚时清眯开眼去看他,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男人撑在自己上方,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到自己身上,烫得他心头悸动,情动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楚时清喜欢被这种气息笼罩,楚时清被插得满脸通红,被打shi的头发贴在他脸上,性感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发现萧霁尘虽然是他所以睡过男人里最小的,但却是最俊俏,床上干的最野的那个,醋味也最大。
果然,年纪小就是不懂事,以后慢慢调教。
萧霁尘搂起楚时清的腰部,将他往这一带,恨不得要cao穿楚时清,rouxue被插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快感中混杂这激烈性事的疼痛,以前楚时清被别人Cao很了也有这种感觉,他一般怎么做的?
哦,直接把人踹下去,他不喜欢干这种风月欢快事的时候还受罪。
楚时清疼,哀求道:“真的没有,没喊过。”
“霁尘…慢点,疼。”
萧霁尘就像一个征服者,要开拓这片土地,扫除一切障碍。
“时清叫相公,叫相公我就轻点。”
萧霁尘猛烈地冲撞带给他极大的快感,铺天盖地地chao水涌入,疼痛也愈发清晰。
“相公…相公,我疼,慢点。”
萧霁尘继续插他。
“在喊一遍,我是谁?”
楚时清在灭顶的快感下完全忘了原则,“相公,你是我相公…啊啊啊啊…相公插太快了,慢点。”
xue内的性器变得火热,狂风骤雨般插弄,楚时清在萧霁尘胯下被cao得yIn水淋漓,他就是天生被Cao的料,难得适应了这么激烈的性事,楚时清又成了开始的sao样,扭着身子去夹萧霁尘。
“霁尘啊~霁尘好棒…啊啊!相公好深好深。”萧霁尘被他喊得头皮发麻,直捣xue心,露天的院子内浪叫一声接一声。
陆北跑去厨房偷吃,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痛苦的呻yin,他吓得桃花饼都掉了,这是抓了谁来受刑?
他赶紧跑回自己屋子里,途中恰好碰到守夜侍卫,“大哥…少…少爷是抓了人回来受刑吗?”
那守夜侍卫估计也听到了动静,俊脸一红,“是的。”
陆北啧了一声,估摸着是抓了楚时清的哪个姘头,然后把人给折磨疯了。
这边,楚时清正在“受刑”。
“霁尘再深一点…霁尘好厉害,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唔啊…”
萧霁尘红了眼,“你就这么喜欢被男人Cao?”
楚时清嘴张着大口喘气,“是啊,就喜欢被Cao…霁尘快Cao我。”
萧霁尘骑在他身上,混乱地抽插,小xue喷了一股又一股爱ye,两人即将登顶,快速的抽插动作变得越来越猛,不再是简单的高频率抽插,楚时清被Cao的整个身子都在动,他扭着细腰,让爱ye沾满萧霁尘的全身。
“相公…我要射了…啊啊啊。”他奋力一吸萧霁尘,“一起…一起,霁尘好棒,被…啊被Cao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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