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骞江不断地说爱他。
“啊…啊啊…宿骞江…太…太快了。”陈誉被插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声音都变了个调,比平日更亮更甜腻。
小xue收缩,宿骞江将他送上高chao,“啊——”
两股Jingye相继喷射,宿骞江拔出来射在外面,小xue失去了他的rou棒食髓知味地张合着,Yinjing拔出去的那一瞬间陈誉感受到无尽的空虚,就好像没有了归处。
他喘息着,高chao的余韵过后意识逐渐清明,身体的触感似乎还在回味两人的疯狂。
Cao,他干了什么啊。
陈誉在心里感叹。
宿骞江看出来了,这人指不定后悔到什么地步。
他亲了亲陈誉的脖子,“陈誉,我喜欢你。”
陈誉愣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抱着宿骞江的姿势没变过,他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比平时跟柔弱:“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没什么值得你喜欢,样貌比不过你的那些姘头,性子冷脾气古怪,很多时候都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这般待我,到底是真心还是你撩拨人的手段,他都快分不清了。
如果是撩拨人的手段,好吧,他承认,他动心了。
宿骞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喜欢,自然是真的喜欢。
到底喜欢陈誉什么,他也说不上来,这个人与他而言就是特别的存在,独一无二的,如果真有什么月老牵线,估计他俩就是被牵了条线。
他们因为这条线,有了缘。
所以宿骞江游玩秦淮时恰好碰上陈誉被卖,又突然打发善心救人,随手又买下鹤不归。
你看,他们就是这么相遇了。
他们就是相爱了,谁又说得清呢。
这世上的事说不清的多了去,有些人有些事你理一辈子都理不清,又何必去纠结那些理不清的事呢。
宿骞江:“不知道…就是喜欢你,打心底的喜欢。”
陈誉:“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是缺了哪根筋喜欢我。”
宿骞江反驳他:“你又是缺了哪个筋喜欢我?”
陈誉:“我不聪明。”
“那我也不聪明。”宿骞江开玩笑道:“我就是个傻子,一见到你就喜欢,心里什么都没有,就只装着一个你的傻子。”
……
“回来了?”
楚时清拨弄着采回来的荷花,陈誉刚从避暑山庄回来。
“嗯。”陈誉眼神躲闪,莫名心虚。
楚时清眼睛尖,直接瞟到陈誉脖子上那块很淡的红痕,宿骞江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只留一块淡淡的印迹。
他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奇怪感觉。
“宿骞江欺负你没?”
陈誉心头一跳,“没有。”
何止没有,那是被欺负狠了。
陈誉现在浑身不自在,他哥肯定看出来!
楚时清轻眨眼,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他,每次楚时清这样看他,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楚时清看透。
楚时清哦了一声,主动岔开这个话题,陈誉稍稍松了口气,“过些时日就可以吃莲子了,莲子糯米粥怎么样?”
陈誉:“呃…好。”
萧霁尘:"才去看了荷花就想着吃莲子,楚时清,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好吃。"
楚时清浅笑:“能吃是福。”
调笑过后,楚时清抬手抵唇上轻声咳嗽。
陈誉比萧霁尘还着急,“哥!”
楚时清闷闷了几下,摆手说他没事,“今日戏水太多了,无碍,你知道的老毛病。”
陈誉皱眉表示不赞同。
萧霁尘过去揽住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楚时清身子不好他是知道的,只是这段时日他的气色一直很好,自己都快忘了,今日赏荷花沾了凉水,又吹了风。
萧霁尘道:“得将你好生养着才行。”
楚时清笑道:“是啊,矜贵着。”他推开萧霁尘,“你且忙去,我同小誉说说话,指不定以后小誉不在身边我都说不上话了。”
陈誉微愣,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他哥是什么意思,他哥这是嫁弟弟的架势。
“我说了,一直待你身边。”
楚时清眸子略显暗淡,“我倒是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能护你一辈子看着你长大他才安心,血脉之间的牵连无论多远都无法割舍,更何况这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一直放心不下他,无论将他托付谁的手上都会担心,担心他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受欺负。
他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我这病秧子能不能在多陪你些时日。"
陈誉急了:“楚时清你说什么呢!”
“啧,没大没小的,叫哥哥,”楚时清突然起了心想逗他,“小誉,你嘴甜点,多喊几声哥哥,我这心情愉悦了说不定我这身子就好了。”
陈誉:......
为什么他哥会和宿骞江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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