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依正摸着硬如石子的ru头享受着余韵,她迷惘地重复着,“鸡巴?子宫?”
过了会儿,她才如梦初醒又如在梦中般喃喃,“大鸡巴,干坏子宫的大鸡巴,我要……大鸡巴。”
阿洛依填着嘴边的白ye,把胸前抹的一片水亮,她的会Yin一片艳丽,缴着体内阳具。
他一根巨大的触手早就变成了更为粗长的阳具在一旁等候。
他抽出了阳具,连扯着白卵和混杂的浆ye。
阿洛伊抓住自己的胸口不满地呻yin,“插进来,嗯,插进来,干坏我。”
她的指甲在胸口留下道道红痕,满一道都埋藏着不满的欲望。
她用xue口去找着阳具,白卵浊ye从霍菲尔德的脚面到大腿涂抹而上。
那个早有准备的更粗长的阳具贯穿了放浪女人的子宫,比原先更重比原先更深,挤压拍打着阿洛依的Yin唇Yin蒂颤抖嫣红。
那些嫣红掩盖在破碎的卵和污浊的ye体之下,越发羞耻,越发放荡 。
此刻就该有面镜子,让一向矜持高贵的公主看看自己母狗般荡妇般ji子般低贱地吞吐迎合着怪物阳具的模样。
阿洛依尖叫,阿洛依流涎,阿洛依颤栗。
孩子也感觉到了她的欢乐,跟着摇晃起成型的触手,那触手摸着她的子宫内壁,肆意恶劣。
阿洛依捂住肚子,那儿在吸食了Jingye后大了一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阿洛依捂住了Yinjing,那儿凝着一团热意却无处发泄。
她侧脸贴着触手,被Cao干的一寸寸爬行,她膝盖不自然得着地,被Cao干一寸寸分开。
金发从后背双肩流下,随着主人的动作晃荡。
这是阳具第一次光顾人类产子的地方,本就不大的地方被怪物的胎儿占据了大半,剩下一小块比平时更shi热。
那一小块子宫是并冷落久的孩子,看见可怕的客人也挟持着白卵和粘ye拥抱上去,白卵碾压着gui头,那炙热狰狞的硬物让它们碎裂,内壁接着碎裂的卵ye糖一样黏着硬物。
热ye喷薄在内壁上,被白卵和内壁急不可耐地吸收,像抢食的鱼儿,急着跃出水面,恨不得黏在阳具的铃口上咬噬。
阿洛依的子宫痉挛,她捂着肚子哀嚎,路边母狗一样,被怪物鸡巴Cao干地生疼也只觉得痛快,怀着孩子被怪物Cao着子宫yInjian地几乎忘了一切——她忘了自己公主的矜持,亦忘了她躲藏在石头后面的弟弟。
她只记得Cao着她的阳具,插在她子宫里的阳具,那阳具泄了Jingye,却没有萎靡,反而又涨了一圈,顶着已经长出触手的孩子。
阿洛依早就忘了自己是带韵的妇人,她只觉得腹部抽搐地阵痛,她的身体像是海神节上贩卖的烤鱼,被怪物的阳具自xue口贯穿到咽喉,她的五脏六腑都被阳具捣烂了,怪物则在一片血腥中淋上了Jingye,而那些碎烂的脏腑像是迎接甘霖般迎接着Jingye。
阳具抽出去了一节,公主抬起了tun,耻骨骑在阳具之上,像骑着一匹烈马,或者被一匹烈马骑着。
阳具一寸寸抽出,带着粘ye和卵壳,也带着殷红的嫩rou。
丰满的蜜色的tun寸寸后靠,那口浪xue追逐着阳具,既然它不来Cao我,我就去Cao它,Cao得它捣烂我的五脏六腑。
霍菲尔德握着她的tun,丰满滑腻,他的手陷在tunrou中,像是陷在一团海底的珊瑚中。
“阿洛依,今天的量已经够了,孩子快要生了,孩子生下来你就自由了。”他答应过阿洛依生下孩子后她就可以离开。
阿洛依拽着他的手腕起身,她的金发在阳关下熠熠生辉,如同黄金的溶丝,她把霍菲尔德推在沙滩上,海怪猝不及防摔了一跤,下半身全数变成了触手稳住身体。
阿洛依摸着海怪的触手,她在找那匹她要骑的烈马,她摸到一群热烈的马群,她找到其中最为魁梧的头马,骑了上去。
马头才将将触到她的宫颈,她就的xue口就吃不下了,她抬起tun,收紧缰绳又一次坐下去,她要顺服那匹头马,她要那烈马在她的子宫中奔驰。
霍菲尔德去扶住她的腰,他不怕伤到孩子,那孩子是怪物的子嗣,就是被母体刨开也顽强地活,他怕伤到脆弱的阿洛依,他特意上岸观察过怀孕的人类,她们被家人们簇拥着,好像热点就能让她们融化,冷点就能让她们冻僵,她们的丈夫宁可花钱找肮脏的女人也不愿意碰她们,还想鸡巴碰到她们的xue口就能让她们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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