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枳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Jing神恢复了大半。衬衣如果规整的扣好,可以堪堪遮挡住脖子上的项圈,但他故意解开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银光,又那副记吃不记打的样子。
周末的夜晚才是乐园开始的地方,五楼的长廊内侍者们有条不紊的进出各个房间收拾准备着。
Chris就站在门外靠墙候着他,看到申枳脖子上的东西颇有些意外,但他不是意外于恶魔先生的下手速度,只是意外于申枳竟然还乖乖带着。
“阿Ben走了?”申枳并不在意这种惊异的眼神,毕竟他一会要是出去晃一圈,估计能被这样的眼光戳成筛子。
“是,Ben五点离开的,陈乔也回去了。录音和文档这里。”
申枳伸手接过U盘,朝自己的助理先生戏谑道:“你今天呆到这么晚,小心被人拐上台,Chris先生。”
“药按时吃了?”Chris并不理会这种玩笑。
“吃了,还趁着药效被教训了一顿呢。”申枳表情似是在回味,带着猫科偷食般的餍足。
随着S市的夜幕降临,洲的三座主楼内外亮起些星星点点的灯光,趁着夜色包裹。
洲的最高运营人——申枳,此时正牵着一个全身被黑色胶衣束缚的跪行奴隶,走过情欲交织暧昧铺洒的舞台大厅,一路上接受了大量原本还在喝酒交谈的人们的注目礼。
当然,人们也并不是在意洲花手里牵着的奴隶,而是洲花脖子上和奴隶一个样式的银色枷锁。申枳本人倒很是淡定的和会员们打招呼,带着奴隶一一问好。
随着电梯门缓缓的关闭,申枳看着变化的楼层数字,伸脚踢了踢脚边的奴隶,“我不是很喜欢用电梯,以后你要随我走楼梯。”
裹着胶衣的奴隶倒是很听话,用只显出轮廓的嘴唇亲了亲申枳的鞋面表示回应。
“叮——”电梯到达五层。
申枳走到陈乔的房间门口,抬手象征性的轻敲了两下,接着直接用指纹刷开了门锁,推门进去。
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的陈乔正坐在窗前,头发还未擦干,专心看着手里的册子,闯入房间的人并未惊扰他。申枳关上门,把手里的链子挂在门把手上,安抚般的拍拍奴隶的头,奴隶很听话的原地跪好。
他一步步挪过去,也不坐下,毕竟自己的屁股也是淤青未消。
“在看什么呢?”
“我的毕业研究,但是没有完成。没想到他还一直保留着。”陈乔的语气里没有遗憾,只是平静的叙述着,“林介很聪明,是我们那届教授最看好的学生,却在这件事情上很傻的可笑。”
突然他转头看向申枳,扯了个勉强的笑容,说:“我有听Ben说起你之前的方式,为什么对我是这样的?”
申枳努了努嘴,思索着这个问题,没有接话。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装作很正常,就像这几天...”
“我会帮你。”
申枳贸然开口,打断了陈乔酝酿的悲情发言。
“……”陈乔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林介对你,不止你想的这些。你愿意用他的名字做安全词,那他也许愿意亲耳听到。”申枳墨玉般的眼珠灵动的转了转,带着些狡黠说道:“因为,你是我今年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S市,市区皇后大道,MA酒吧内
Ben正在调酒吧台内,宽壮的身体灵活穿梭,熟练的配置好一杯威士忌酸,放在正眼前坐在吧台边桌的姜伏面前。
“恶魔先生,代阿枳请你的。”他拿出“暂停工作” 的牌子摆上,在姜伏对面坐了下来,“又找我聊阿枳?”
“是。”姜伏看着酒杯里打发的白色蛋清沫,也不客套,“我记得你说过,他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我认为,最近他这个倾向加重了。”Ben拿出柠檬切片,似是无意的问起:“他今天乖乖把药吃了?”
“吃了,副作用看起来挺大的。”姜伏拿起杯子抿了口。
“这恰恰说明了,他现在正在往下走。”Ben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继续说:“那些药他停用了一段时间了,今天突然服用就是他在给自己找罪受,他喜欢这些副作用。”
说着把一片柠檬塞进嘴里,被酸涩的一个激灵,一阵手忙脚乱的吐出来后灌了几口酒,“我一直认为申枳他只是擅长把得到的痛苦转化为快乐,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受虐。但痛苦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他强迫自己认可这是快乐。”
“久而久之,身体就会适应这种下意识的转化。换句话说,申枳把自己驯服的已经足够好了。”
话音刚落,酒吧的中心爆出一阵尖叫,激昂的电音舞曲在闭塞的空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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