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跟雄虫结合了。
这一不真实的感觉有些飘渺,但被雄虫掐住着腰,双tun被无情地冲撞起来,摇摆的腰肢和真实的碰撞让亚雌明白,自己如今真的不是在做梦。
莫里可不认为自己是个怜香惜玉的虫,披着沉着稳重的面皮下,他崇尚的是有力和粗野,就像他欣赏威武雄壮的雌虫一样。
床上两虫的交流不多,但rou体的交缠却极为和谐。一只默不作声地发狠插入,另一只则是承受雄虫带来的欢愉。
性器次次深入,在窄小的xue道里冲撞,次次凿进亚雌内部深处,但并未全根末入的雄虫留有余地,他还不想体验亚雌的生殖腔,所以有所保留着。
但这也足以让亚雌体验到致命的快感。
xue口被挤压的几乎成透明,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不少嫩rou,媚而娇。
甬道里被粗粝的柱身摩擦,敏感的嫩rou被刮地发烫,但亚雌并未觉得疼痛难忍,反倒是觉得快感十足,酥麻感从脊髓处传递到大脑中枢,让他低yin畅快。
雄虫感受着对方甬道的紧缩,知晓对方算是快到极限了,但他还是保持一样的速度,急切却又无法从那张只是额角带来几滴汗的脸上察觉出异样。
莫里平静的可怕,就像在掌握一只虫的生杀大权,但绝不轻易与猎物沦陷,只看着身下的活物在婉转低yin,冷静地审看这一切。
很快,亚雌感到下体一阵高chao,缴械投降地贡献出自己的初Jing,大力喘息,无声享受欢爱过后的余韵。
雄虫只感到自己的阳物一阵shichao,有些烫,浇到自己的gui头上。亚雌已经瘫软下身子,眼角里带着自然而生的生理盐水。虫族们很少哭泣,流泪是虫族公认弱者的行为,哪怕是娇柔的亚雌也很少会轻易地干出这种羞耻的行为,除非情到深处,或是雄虫的要求。
莫里顿时索然无味起来,既然亚雌已经得到的恩赐,那么他也就不必要勉强自己。
抽出还没有的射出Jing的粗直性器,雄虫解开亚雌的禁制,自己打算抽身离开。不料,以为需要时间缓冲的亚雌却伸出爪轻轻扯住了他的手腕。
“殿下…是我的错,只知道享受,忘记服侍殿下了……”
亚雌在惶恐不安,原本红霞布满的脸颊如今惨白一片,身子在颤抖,就连手腕处都能感受到哪不安的颤栗,如同犯下了弥天大罪,害怕自己的嫌弃。
雄虫觉得,哪怕自己多说一个拒绝的话,都会让这只亚雌绝望至极。
迪利的心在淌血,他怎么只顾自身享受却忽视了对雄虫的服侍,雄虫似乎没有得到任何的快感,虫屌还在挺直着。
“…没事。”说着便想等着自身的欲望褪去,但他成功地看到了亚雌绝望的目光,随即改口:“……算了,你还是用嘴吧。”
亚雌如获解放,积压胸口的担忧与恐惧消散,他艰难起身。匍匐前进,朝雄虫走去,最后跪下,虔诚地含住了雄虫的性器。
上面黏ye很多,大都是他的体ye,腥味萦绕在鼻腔,让可怜的亚雌不由涨红起脸。脸被撑的鼓鼓的,他尽量地深喉,让雄虫体验更别致的快感。
他希望雄虫能够射Jing,这样才让他有种安定感,哪怕只是自己的口腔内。
亚雌在卖力地伺候他,深入到的环境是更紧致的咽喉,莫里也有了一丝感觉,按住亚雌的脑袋,快速抽动,多次之后,终于射出来。
娇嫩的喉咙被滚烫的Jingye射浇,他来不及品尝就顺着自己急促的喘息滚进胃部,如果能够射进生殖腔里,也许会更完美不过。亚雌心中可惜,但也不敢造次,因为如今服侍不利的他没有任何颜面求的雄虫的恩赐。
他抬起可怜兮兮的双眼,企图能得到雄虫的嘉奖,因为他终于伺候雄虫出Jing了。
雄虫插在亚雌头发间的手动起来,轻柔地抚摸亚雌的脑袋,如果忽视雄虫冷冰的面部,兴许这就是最温柔地安抚,“乖,你做的很棒。”
亚雌满腔爱意倾洒而出,他小猫似的依靠在雄虫的大腿处,用柔软的发丝蹭弄雄虫,“谢殿下赐欢…下次迪利一定会好好服侍殿下的……。”
看到亚雌已然全心全意地依赖自己,雄虫自认为目的已经达到,便放开了对方,随意拾起一件能披着的衣服走了出去。
“好好休息吧。”
亚雌跪在后面,听到雄虫的话,点头,“好的殿下,祝您睡眠安好。”
回到主卧的雄虫先是清洗了一遍身子才悠然走到床边坐下,他盯着窗外,南夷荒星的天似乎有种东西给蒙盖住了,往外看时只能看到黝黑沉重的黑夜,遥远星系里的直射光都没办法冲破哪层厚膜,堪堪然停下步伐遗留在外面的星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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