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瑟斯曼发情期结束后,莫里并没有一倒头就往实验室里扎,跟家里的几只虫说了安心在家里呆着之后他去了军营。
哪怕一再自欺欺虫,他还是想着去查那个味道究竟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
而跟那个味道最有联系的就是哪只轻浮浪荡的雌虫。
塔特对三天两头就上门的雄虫殿下已经习以为常,他以最尊贵的招待方式招待了他们团长的雄虫,犹豫再三,忍不住询问道:“殿下,不知我们团长大人现在如何了?”
“已经痊愈,估计明天就可以回来了。”
“好,谢殿下告知。”
问完心中所问之后,他僵着身子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谁让他并没有任何跟雄虫接触的经验!这要是说话不妥当冒犯了怎么办!
“我来问你们一件事。”
塔特急忙回应:“您问。”
“维尔克在哪?”
莫里从酒吧里走出来,黄沙漫漫的街道路口,他要找的雌虫就在对面站着。
这次对方穿得更严实,戴着帽子,长衣长裤,就连脖颈也不露分毫。
这是他第一次开始好奇对方究竟是怎样的虫,行踪莫测,能联系上他的虫甚少。军队里克瑟斯曼没有他的终端联系,塔特他们尚也如此,只有来到这个酒吧找到酒保雷夫,才终于联系上对方。
看见自己,对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喜笑颜开地扑过来,只是站在对面远远望着自己,安静的如同换了只虫。
莫里走到对方跟前,瞧清了对方此时的模样,眉眼憔悴,再艳红的口脂也遮不掉那从骨子里散发的病气。
维尔克弯了弯唇角,声音轻灵:“真是难得,殿下竟然会主动找我。”
“想问你些事?”莫里单刀直入,不想浪费时间。
维尔克垂眸,点头:“您问,我知而必答。”
“当日我走后有谁去了指挥室,还有谁受伤了?”
“那日殿下离开后,只有您的小亚雌和海盗雌来过,不过那只海盗雌不久后出去帮忙了,整个指挥室里只有我们三只虫。至于受伤嘛……”
维尔克突然不正经,指了指胸口,带着委屈道:“我这里受伤了算不算?殿下那一摔倒是把我这心口撕开了一样,如今还是疼得厉害呢。”
所以还是没能找出那味道的携带者?莫里突然觉得自己冲动叫这只虫出来面质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那天是我冲动了,你想要什么赔偿尽管说。”那个举动他不打算翻过篇,既然是他的问题那他必然也不会逃避。
如果可以忽略雄虫脸上的话语,从对方那冷冰冰的脸上维尔克看到的只有讨债虫的气势,而他就是哪只被追债的虫。
联想到这里维尔克噗嗤一笑,遮着唇,动作斯文。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对方神秘笑容让莫里感觉自己踩进了贼坑,可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
这次莫里被对方带到了一个偌大的虚拟罩里,里面草木葱郁,温度适宜,空旷的地方都是一些娱乐设施。
虽然是虫为的环境,可跟外面简直是天囊之别,很难想象在这片贫瘠的地方竟然还有虫可以创造出如此舒适的地方。
维尔克看得出雄虫眼中的微微的惊讶,他笑着解释:“当初不是跟殿下说过了吗,有机会的话我想带您过来玩玩看看的。”
“所以今天您就好好陪我吧。”
雌虫说完话后就小跑到门票窗口处,莫里先是看着对方略带虚弱的步伐,没多想跟在后面。
“稀客啊,你竟然会来我这个高档场所。”那是一只雄虫,面皮白净,可以称得上有几分可爱,脸颊略圆,笑起来时有两个梨窝。
“不欢迎吗?我还说了总有一天会带别的虫来压榨压榨你呢,敬爱的弗雷大人。”
弗雷皱皱鼻子,不满道:“你就喜欢搞这一出,不过今儿我开心,随你玩去了。”
维尔克被他逗笑,“那就谢谢你了。”
弗雷余光看了眼后面的莫里,猛吸一口凉气 ,压制心中因等级差异带来的压迫,立马错开余光,藏在下面的手捏紧,有些不自然,“进去吧。”
维尔克察觉到他的异常,担心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弗雷摇摇头,“没事。”他尽量装的正常,朝眼前认识多年的好友关心道,“不舒服的应该是你吧,别整天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瞧瞧你,像是被吸干了血一样的干尸,瞧着就感觉时刻要断气。”
维尔克无所谓地笑笑,“好,我知道了,不浪费你时间了,我们进去了。”
聊好后,维尔克回头朝莫里示意,让对方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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