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沈青楠本以为是要和白君棠去酒店过夜的。没想到出来酒吧后却听到他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这真又让沈青楠摸不着调子,他第一次跟金主见面有了被上的打算,却不想金主不急。一种他也没发觉的挫败上来。
白君棠不知哪掏出一个首饰盒,要送给他。
惊喜接二连三,沈青楠是昏了头招架不住,忙打开看,是个碧玺吊坠,柱形的原石模样,食指头大小,绿得很神秘,夜里的灯照下像魔法结晶嵌在金属上。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帮你戴上。”白君棠送小男孩礼物是老手了,估摸沈青楠就是喜欢晶莹剔透的东西,但又不能俗气。找到Part of Four 家的项链,这种宝石项链带给人一种自然的魅力,配得上他,价格也刚好,太贵重还不到时候,。
金属链子贴在他本就戴着珍珠项链的脖子上,冰凉的喜悦,和酒后的晚风一样醉人。
到家后,沈青楠脸上幸福的表情还没散去,室友于连正坐在客厅里敷着黑面膜手握着手柄玩游戏,他睇了沈青楠一眼,“回来啦,吃什么好东西了,眉飞色舞的。”
“哪有眉飞色舞,你不会用词啊,”沈青楠脱了鞋挂好包,挨坐在于连旁边,看他打到第几关,“去了阿波罗塔里面的一间日料店,名字没注意,跟你说,那里的服务员都是模特级别的,还是能拍内衣的那种条件,天,要我们俩去那,没得我们混的。”他跟于连说起今晚的见闻,虽然和于连的关系什么都能说,但沈青楠一些心思还是又羞于表露出来,比如替他脱鞋的那服务生,简直天菜,他给白先生穿皮鞋的时候,沈青楠就感叹,有钱真好,什么美好的事物都能得到,然而他又不是特别想成为白先生这样的人,白先生的风度他一辈子也学不来,不是有了钱就可以的。他现在对白先生满怀敬仰的。
于连边听边一个劲地揿着游戏手柄的按键,他没什么文艺上的爱好,在家就靠玩角斗游戏打发时间。“就吃了个饭啊,你说的那日料店我也没去过,就听人说过,下次带我去呗。”
“请不起,我只答应你去纳西瑟斯吃甜品的,去那家日料店,吃完我们就卖给那家店去洗厕所吧,给顾客提鞋都没我们的份哈哈哈。”沈青楠幽默地说。
于连也笑了,但是贴着面膜让他脸僵在那,眼睛还认真地盯着屏幕,他玩游戏很认真,。
“等下和我玩一局吧。”于连快打完一局了。
“可以啊,我先把你衣服放回去。”说完就去于连房间把身上那香奈儿外套脱下挂衣柜上了,一关上衣柜,看到镜子的自己,脖子的宝石项链越看越爱。回到他们布置得还算有情调的客厅上,就把项链秀给于连看。
“我靠,可以啊,这种项链挺贵的。两千美元左右吧。”于连仔细看着,估摸着价钱。
“好看的都贵吧,我也不知道多少钱。”沈青楠并不知道这项链是什么品牌,他有段时间听取于连的话,买来时尚杂志把大牌都记个便,不过也就倒来倒去那几个。
“我在黑市的典当店见过这类型的,不过你要拿去当的话估计要坎一大半的价。”于连说的黑市,就是海棠市的一个交易市场,规模挺大,现在是平民的二手交易和跑单帮的地方。
“我不卖,这个我留着自己带。”沈青楠哪舍得卖了,虽然现在正缺钱的时候。
“你恋爱了。”于连唇角弯起。
沈青楠也承认:“可能吧,跟你说,我在酒吧亲了他。”
“当初谁说就捞捞的呢,对了,你们就没有上床啪啪啪吗?”
“没有,在酒吧待了一会他就派人送我回来啦,真有钱,送我回来的竟然不是同一辆车,司机也不同的。”
“这回一个冤大种栽你这了。”于连把对自己大方的金主都私下叫做怨大种。对他来说,上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女的下面水多,男的后面更紧。拔屌后都是一样的舒服的倦怠,拿的钱比男ji的价钱多多了,捞男和牛郎最大的差别就是,捞男是挑人,又看人又看钱,而且和金主有来有往,长期联系,提供给金主的是情绪价值和成功认可,不简简单单是rou欲,一段时间只固定一两个客人,客人也叫行情。牛郎是只看钱,一段时间跟多个人,对不特定的人提供性服务。当捞男得有本事的,当牛郎也要本事,两种不同的本事,都是赚钱,所以也没高低级的差别。当然捞男和牛郎是很有交叠的,一些捞男捞不成只能去当牛郎,一些牛郎撞到大运成为捞男模范。
沈青楠不同意“冤大种”的说法,他觉得对白君棠也是交付了自己的过去的,有钱人无聊,刚好一个帅哥把自己讲给他听,各取所需,不冤。他思忖,于连所说的冤,倒不是字面意思的冤,而是感情上的,于连是没喜欢过任何行情的,这点知人之智沈青楠自然有的。
白君棠当夜回到酒店,刷开房门,进去就可以看到一个赤裸着胯跪在落地窗前沙发上的男孩,这男孩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眼睛被一条银丝领带蒙着,额头还在出着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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