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秋从来不知道骑马会如同痛苦,这辆木马和平日里的木马截然不同,下面用弧形的木板钉在木马的四只马蹄上,他被迫坐上去后,后xue还未适应被忽然劈开的疼痛,埋藏在后xue里的按摩棒便猛然震动起来。
嗡嗡的声音仿佛运转的机器,按摩棒上的青筋和颗粒,毫不留下的撞击着柔软的sao肠子,本就被干了许久很疼的sao肠子,被撞击的仿佛拳头塞进来,用力的捏着柔软的肠rou击打。
白秋秋疼得不断挣扎,想从木马上下来,双脚却被禁锢在脚踏上,无论如何挣扎,只能被死死的钉在马背上。
“放…我下…来…停…不…不要…求求……”虚弱带着哀求的哭泣声音,换不回来围观的三个人一点心软,他们兴致勃勃的看着在疼痛中挣扎的白秋秋,黑沉的如墨的眸子里翻滚着晦暗的光,仿佛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海。
挣扎不仅没法从木马上下来,反而因为他的动作,木马摇晃起来,让本来只是转动的按摩棒,瞬间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起来。
下体在按摩棒的Cao干下变得麻木,但绵延不绝的胀痛不断地传递过来,这个按摩棒比之前还要长很多,不仅牢牢的抵住他的sao心,甚至仿佛要将他肚子给桶穿一般。
冰冷的东西不留任何情面的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晃顶戳着最上面的嫩rou,仿佛要将那块嫩rou顶烂一般。
白秋秋眼泪啪嗒啪嗒从眼中掉落下来,眼尾微微发红,清冷的眉眼变得脆弱起来,他低声哽咽,哭泣声破碎,不断地哀求求饶,可围绕着木马的三个人,盯着他的目光仿佛三条毒蛇一般,冰冷渗人,黏腻恐怖。
sao水从肠子中喷射出来,但因粗大按摩棒的抵挡,只能淅淅沥沥的一点点渗出来,将木马弄得亮晶晶的。
粗大的按摩棒随着木马前后摇晃,时不时的抽出来一截,又在木马摇晃到后面的时候插进去,露出来的那一截也被泡的亮晶晶的,看上起极为yIn靡。
Jing致小鸟的小鸡巴在前后摇晃中不断和木马摩擦,后面通红的sao屁眼吞吐着按摩棒,一前一后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白秋秋的神经,哪怕心里极为不情愿,身体上的快感依旧让他不由自主的白眼上翻,嘴巴微微张开,一截小小的红舌吐出来,像是被玩弄到极致,控制不住一般,呻yin声不再掩藏。
“…啊…我错了…放过我…求求你们…呜呜…”
在快感和呻yin声中,白秋秋站立起来的鸡巴很快射了出来,ru白色粘稠的Jingye划过一道弧形落在木马上,然后沿着木马的身体一滴滴流下来。
射出来的白秋秋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如烂泥一样瘫软在木马上,若不是双脚被脚踏锁住,怕是这会已经掉在地上。
喷射出来之后,身体更加敏锐,按摩棒依旧在不停歇的工作,白秋秋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再次喊不出一丁点声音,按摩棒终于停止工作,阮清羽上前将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啵’按摩棒被缓缓地从屁眼中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禁闭室里格外明显。
阮清羽、沈黎和许京墨三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昏昏沉沉的白秋秋也一下子清醒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sao屁眼舍不得离开按摩棒一般。
他挣扎的想动,但触及到阮清羽含笑的目光时,瞬间毛骨悚然,对阮清羽的恐惧刻在心底,丝毫不敢乱动,任由阮清羽抱着他朝外走去。
这件囚禁他的别墅里没有请任何佣人,除了特定时间上门的钟点工打扫房间外,一顿三餐都是由阮清羽、沈黎和许京墨三人亲自动手去做。
天之骄子的三个少年,平日里都是被佣人伺候着,喝水也要别人倒到杯子里,可如今却为了让白秋秋多吃一点,一个个成为了大厨级别的高手。
白秋秋被抱到餐厅,餐桌周围有四把椅子,但阮清羽没将白秋秋放到椅子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其他两人都坐在他周围。
明明都是同龄人,可大约这三人已经掌管公司,身上充满上位者的侵略气息,被这三人婚后的气息包裹着,白秋秋整人身体紧绷。
“清羽也太jian诈了,竟然将老婆抱在怀里吃独食。”沈黎格外不满的抱怨。
许京墨黑沉的目光望着阮清羽腿上的白秋秋,声音冰冷:“以后轮着来。”
“那还不是sao老婆喜欢被我抱着吃饭,是不是,秋秋?”阮清羽轻笑了一声,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满足。
三人视线一下子聚集在白秋秋身上,仿佛凶狠的恶狼看到新鲜的rou一样,随时会扑上来吞入腹中。
白秋秋深知,自己敢说一句话,剩下那两个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他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眼睫遮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眉眼冷淡,只是发红的眼眶和眼尾的淡红,令他多了丝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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