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赵真完婚那天,可说是热闹非常。封彦在後厨那忙碌着,将规划好的餐点做好,让人送上去。易家的人吃得赞不绝口,一直在问是谁作的,没吃过这麽好吃的,可是御厨?
「才不是!是天香酒楼的老板!」赵琮嘿嘿一笑。「也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这酒是玫瑰露,可好喝了,快嚐嚐!」
易家的人惊讶着,赵老将军呵呵笑着说这可是主桌才有的酒菜!是阿彦特地过来亲自做的!
易家的人觉得面子被给得足足的,自是心中欢喜。封彦一直在厨房里忙碌,没出现在席面上。赵琮特别吩咐下人把席面上的菜都备下一小份,晚些装在食盒送到他房里。
封彦好不容易忙完,一身汗,脑袋还有些晕。脚步有些虚浮,貌似没踩稳,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阿彦,还好吗?」赵琮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晕。送客送完了?」
「差不多了。剩下一些是专门来灌我大哥酒的坏朋友,他们还在闹。万一我哥一个没掌控好,他们就准备被按在墙壁上磨擦吧!」赵琮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把封彦给逗笑了。
「难不成,大哥喝醉了会打人?」封彦疑惑地问。
「唔……我这麽说吧!每个人醉酒时的状况不一样,你也晓得。」
「酒品好不好的问题。然後?」封彦点点头。
「我大哥啊,他喝醉後,根本看不出来他醉了。脸不红,眼不花,还笑得特别和煦、柔和。有一天,我以为他还没醉,就故意挑衅他。後来,他就笑得特别温和的看着我,然後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拖出去,毫不留情的按在地上磨擦!」
封彦先是一怔,随即忍俊不住的笑出声。他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得更欢了。「阿彦,你取笑我!」赵琮立刻委屈巴巴地垮着脸,哀怨地指控着。
「我只能说,大哥不愧是大哥!」封彦笑着说了一句有点不像回答的话。
「别提了,那天我被揍得很惨!」赵琮郁闷了。「不过,我还算好的。」
「喔?不会是二哥也被揍过吧?」
「二哥啊……」赵琮掩了下嘴,眼里满满的笑意。「二哥没挨揍,正确说来,只挨一下,被敲晕了。然後,大哥把他倒吊在树上,绑脚的绳结不知道怎麽弄的,弄了一小坛子的水,二哥只要一晃脚,小坛子就会掉下来,淋他水就算了,坛子还砸青了他的脸。如果二哥想弄断树枝下来,底下还一大缸的洗笔水等着他呢!」
——这应该不像是醉酒的人会干的事。如果是赵琮,把他按地上磨擦是正常。会这麽费功夫那绝对是还没醉到彻底。
「那你二哥惹到的应该是还没完全醉到底的大哥。」封彦抿唇一笑。「不管怎麽说,大哥就是大哥,是能把你跟你二哥压制得死死的第二人。」
「第二人?那第一是谁?」
封彦端起茶杯抿了口药茶,好一会才轻吐一口气:「当然是你的亲爹,赵老将军。」
赵琮笑了起来。「今天你就在赵家休息吧,就别再奔波了。」
「我睡哪?」封彦好奇一问。他俩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赵琮的住处,是个会客的小花厅。「不会你要我睡在这吧?」
「当然!」赵琮咧嘴一笑。「睡这很方便不是?」
封彦横去一眼,轻哼道:「是方便你对我乱来吧?」
「还没完婚呢,我可不敢。」赵琮笑道。「好了,不晕了就吃点,我特别从席面上搜刮的,要知道,你亲手做的菜,两家人可都捧场得很,连点汤汁都没留下。」赵琮把食盒提上来放着。
封彦看着赵琮把盒盖揭开,絮絮叨叨的说着,还不忘拿碗筷东挑西挟,把整个碗堆得跟小山似的,才递给封彦。
封彦接过,慢条斯理的吃着。周一已经过来把药汤放着,赵琮给周一指了浴池的位置。赵家地方大,洗浴的地方有大小两个池子。封彦低调不愿占用大池子,乾脆就借用了小的池子。
「总比木桶好些,要放松也容易。」封彦一边泡着药浴一边对周一说。「这让我也想弄一个……只是麻烦了点。」
「是麻烦,还得刷池子。」周一笑道。「可这样您可以伸展四肢,不会那麽憋屈。而小的也不用一直拿勺子舀水,直接泡比一直舀水浇效果好得多。」
「可还是比不过温泉啊……」封彦伸展了一下身子。他觉得最近身体好了不少,而且手臂也不像刚来时那麽细弱。好歹养出了点rou,可不能又给累没了。
出来之後,周一拿了大布巾帮忙绞乾头发。房间里早就弄得很暖和,虽说已经春暖花开的时候,然而春天时节天气多变,也容易有所谓倒春寒。
封彦环视房间一周,没看到赵琮,心想不会是去闹洞房了吧?可别又惹上赵真,到时又要委屈巴巴的来跟自己诉苦。没一会,便看到赵琮快步的走进房间。
「怎麽?去闹洞房了?」封彦轻笑。
「本来跟一群打小认识的朋友要去闹,结果我看我大哥又露出那种笑,我立刻溜了。他们要闹就去闹,我跟着去的话,罪加一等,指不定还要被整,不干!」赵琮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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