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舸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郑楷意已经回到了卧室。他正披着浴衣坐在床上抽烟，上半身藏在浴衣的Yin影里，两条蜜色强壮的腿交叉着落在地上，踩着毛茸茸的地毯。郑楷意看起来好像在想事情，身上带着一点平时没有的戒备和强硬，看起来有些不像他。庄舸的眼睛挪到郑楷意烟头那岌岌可危的烟灰，不由得皱了一下眉：“烟灰要掉了。”

    郑楷意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过来。庄舸腰间系着围巾，站在浴室门边不远的地方，他已经吹干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干净而温暖，如果不是因为腰间只系了一块浴巾，看起来就像是即将睡下了。郑楷意的眼睛寸寸扫过他的脖颈，胸腹，深刻的人鱼线，蔓延到人鱼线下面神秘的地方，然后吹了个口哨：“可以啊。”

    庄舸没说话。他随手拉了一下浴巾，白色的浴巾软软地掉落在地毯上，堆成没有形状的一团，绕着庄舸的骨节分明的脚踝。庄舸站得很直，他有一副强健而完美的身体，格外白皙的肤色和惊人的身高让他的强壮看起来匀称了很多，那具身体的肌理显得那么有力，他身上似乎没有一丝赘rou。迎着郑楷意露骨的注视，庄舸的眼里仍然没有任何和尴尬、羞耻相关的情绪，他看起来那么坦然。他走到郑楷意的身边，注视着他的ru头，他赤裸的、陷在毛茸茸毛毯里的脚趾。他看着郑楷意的眼睛：“你现在有多不清醒？”

    郑楷意抬起头看着庄舸，手里那根即将燃烧殆尽的烟利落地按在手边的烟灰缸里，他知道庄舸想问什么：“迷糊到想和你睡一觉，但还没昏到第二天翻脸不认人。”

    庄舸弯下腰，两只手穿过郑楷意的腋下，半拖半抱地让他坐在床中央，郑楷意一只手肘撑在床垫上，另一手掀开自己身上披着的浴衣。庄舸和他相对而坐，两个人的皮肤轻轻相贴。郑楷意剑眉挑起，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庄舸的脸和身体，就像是在心里评估庄舸作为他第一次的对象到底有多合格。他一只手搭在庄舸的肩膀上，拇指摩挲着他的锁骨：“我有点冷。”

    庄舸这时候倒是没有傻呵呵地去开空调，他把郑楷意搂在怀里，双手轻轻托着郑楷意饱满隆起的胸肌下缘，两只手不由得往中间挤了挤。郑楷意的胸肌比一般胸肌发达的人还要再饱满些，挤在一起像两块nai香四溢的面包。他的眼睛盯着郑楷意凹陷的ru晕，看着那一圈格外软的rou在他的手指下像布丁一样微微颤动：“你是第一次？”他说话时候喷出来的热气喷在郑楷意的耳朵上，让后者不仅缩了缩：“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你觉得我敢到处找人做爱吗？”

    “所以你是第一次。”庄舸的两只手指轻轻扫过郑楷意的ru晕，指尖略过那个缝的时候，郑楷意有些不耐地颤抖了一下，推了一下庄舸在他拢着他nai子的手：“就不能直接开始吗？”

    “不能。”庄舸淡淡地说，“体内黏膜会受伤，容易发生感染。而且你是第一次。”他拽过一个枕头，垫高郑楷意的腰，然后尽量不让他抗拒地轻轻分开他的两条腿。他的动作过于温柔，反而让原本坦坦荡荡的郑楷意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尽量配合。只是庄舸过于熟练的动作让他有点别扭：“你到底睡过多少人？”

    “一个。”庄舸看了他一眼。

    “前男友？那你一定睡了他八百万次。”郑楷意一只手搁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睛看着庄舸放在他胸前的另一只手。庄舸好像特别在意他的凹陷ru头（郑楷意自己甚至从来不觉得这是个特点），手一直在围着他的胸打转。

    “……没有那么多次。”庄舸下床走到郑楷意卧室里的桌子前，看了两眼然后拿起凡士林和一把刷子，回到床上。郑楷意因为药性一直是半硬的，庄舸涂了一点凡士林在手上，不轻不重地握住他的性器，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环住整个jing身，拇指搭在gui头柔嫩的马眼上轻轻磨蹭。郑楷意的性器颜色很浅，因为用得少所以不比他的肤色深太多，尺寸和围度都漂亮而有存在感，庄舸意外地不觉得排斥。

    “啊…嗯…”郑楷意看着庄舸的手指帮他打飞机，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他的心里有点激动——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庄舸有严重的洁癖，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一直很喜欢庄舸那只手，喜欢到忍不住想舔一舔他修长的手指…他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庄舸一只手在他的ru头上拨弄了两下。他的手指尖摸索到rou缝的边缘，轻轻往里面探了探。

    郑楷意被这诡异的触感惊得僵硬了一下，庄舸的指尖碰到了他被保护在ru晕里的ru头尖。那个地方基本没有被碰到过，比起其他地方格外敏感：“别碰，别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