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清晨，自述强jian细节，模拟强jian现场。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昭瑜，烧已经退下去了，浑身酸软的起床，走出房门，大厅里已经做好了早餐，麦片粥的香味温暖甜美。

    “早安。”

    警察先生嗓音含笑，温柔又清朗，仿佛窗外照射进来的太阳，暖洋洋的。

    这一定是非常阳光开朗，沉稳负责的先生吧。

    昭瑜摸索着坐下，接过警察先生递过来的麦片粥，粥的温度刚刚好，入口温热不烫嘴，粥里加了蔓越莓干，口感微微酸甜，对大病初愈的小瞎子来说，是很可口的美食。

    认认真真端起碗，安安静静喝着粥，阳光照射进来，透过雪白的欧根纱洒落客厅，坐在阳光中，面容秀丽绝lun，眉眼如画的少年仿佛捧着无上美味，眼眸弯弯，晕染几分清澈笑意。

    “味道如何？”

    “非常好吃，谢谢警察先生。”

    昭瑜扬起小脸，没有病态艳红的脸庞反正健康的粉色，眉梢眼角透着一股不自知的春气，懵懂的眼神茫然失神，红润的嘴唇泛着麦片粥的甜香，警察先生看着看着忍不住喉咙滚动，悄悄地吞下了口水。

    谁能拒绝漂亮可爱，天真单纯，又十分信任他的小美人呢？

    “警察先生？”

    清冷的声音唤回他的神志，警察先生回应道：“我在。”

    “昨天……”

    “昨天？”警察先生面露疑惑，反问道：“昨天怎么了吗？”

    牙齿咬下自制三明治，蔬菜清脆作响，汁水溢出，警察先生举止优雅地咀嚼着食物，仗着小瞎子看不见，沉沉双眸肆无忌惮用玩味的视线打量着小瞎子。

    “昨天晚上的事情，多谢您了。”小瞎子咬住嘴唇，牙齿用力咬出红痕，如白雪落梅般艳红：“谢谢您收留我，谢谢您帮我……帮我清理身体……”

    说到清理身体，小瞎子面色通红，耳尖染上浅粉，这叫警察先生忍不住看了又看，粉嫩细腻的颜色令警察先生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父亲还活着的时候，那一块收藏在档案室保险柜里，名为证据的稀世粉钻。

    警察先生无声笑了笑，用手托着下颌，神态放肆，隐隐透出一股癫狂，声音却温柔的不可思议，他好像没有良心，去哄骗可怜的小瞎子：“不用客气，冒味问一下，你是遭受了侵犯吗？”

    小瞎子脸上红晕顷刻间褪去，咬着麦片粥勺子的牙齿打着颤抖：“是，是的，我想报警　您方便带我回警局吗？”

    警察先生叹了口气：“按照正常程序，我应该带你回警局做备案的，可是b市发生了重大恶性杀人案件，整个b市警力都被抽调了，要不是我在休假中，可能也不会遇到你。”

    说谎。

    那个真正的警察先生正在这所公寓某个不知名的夹层角落里，躺进厚重的麻袋中，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小瞎子紧张地低下头，神态失落：“对不起，我，我不想给大家添麻烦，但是……”

    晶莹剔透似珍珠的泪水，悄无声息滴落，小瞎子很伤心，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饱受侵犯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好心的警察先生帮他清理过了，可被同性凌辱强jian的痛苦附骨之蛆般挥之不散。

    “唔，这样的话还有个办法。”警察先生想了想，对眼前一亮，抓到了救命稻草的小瞎子说：“我可以帮你先做备案笔录，等过几天销假了再做正式备案。”

    “真的非常感谢您。”

    连连道谢的小瞎子一脚踏进了警察先生的圈套，像一只被卖了还咩咩撒娇的小羊。

    真可爱啊。

    警察先生单手托腮，笑眯眯地想道。

    “警、警察先生？”穿着棉质居家服的小瞎子坐在凳子上，久久等不到回应，不安地出声。

    是他太烦人了吗？还是警察先生觉得麻烦了？

    小瞎子紧张地望着警察先生所在的方向。

    回过神来的警察先生轻轻咳嗽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用干净的毛巾仔细擦过，和普通询问案件不同，警察先生起身，走到小瞎子面前，弯下腰，温柔地询问：“我需要和你模拟一下现场，可以告诉我，你是怎样被侵犯的吗？”

    “我……”

    “对方用什么侵犯你？手指？还是性器？”

    “手、手指……”

    “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警察先生忽然严厉起来，打断小瞎子的犹豫，小瞎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动了动身体，声若蚊呐：“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