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岸,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隋熙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全身的无力感让他烦躁又恼怒,却望着房间里仅有的一人,他的弟弟隋岸。
“哥,你终于醒了,我还怕药下多了你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呢,那可就遗憾了。”隋岸微笑着,站在隋熙面前微微弯下腰,痴迷地摸着他这个冰山哥哥的脸颊。
隋熙被隋岸的目光盯得发怵,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可是他向来不在意这个弟弟,也实在想不起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你!你给我下药?我跟你没有任何冲突,几乎没有交集,我哪里得罪了你?”隋熙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惜本就被绑着还被下了药,自然是没有力气挣脱。
“就是因为哥你从来不理我才让我生气啊!”隋岸掐住隋熙的下巴冷笑着说着。
隋熙吃痛要缩,却被掐得死死的,却依旧是木然冷漠的表情不看隋岸。
隋岸是隋父在外面生的孩子,隋熙从小就被父亲忽视,由母亲抚养长大,母亲病逝之后他就与父亲几乎断了亲情,更别提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能有什么什么感情了。
隋母在隋熙十二岁那年就去世了,他冷眼看着父亲将那个女人和隋岸领进了门,但他没哭没闹也没阻止,只是从此将自己关进了自己的世界,无视这个世界和所有人。
于是在别人眼里,长大后的隋熙就成了高冷桀骜的高岭之花,美丽,明媚,不可侵犯,却也是冷漠如冰。
而隋岸自然也是从小仰望着那朵高岭之花,可那朵高岭之花对他除了冷漠就是嗤之以鼻的仇视。
所以隋岸想要看看那个高岭之花一样高贵冷艳的哥哥不一样的表情,越想得多想要的就越多,终于贪心变成了欲望,欲望将他变成了野兽。
“哥,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你为什么穿他的外套?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的。”隋岸边说边摸着隋熙的脸,神情和语气都是越来越痴迷。
隋熙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气恼,于是吼着叱责隋岸“你跟踪我?我的交际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从前是不用,不过以后哥哥的世界就只可以有我一个人了。”隋岸依旧是笑yinyin地,可摸着隋熙的手却在一步步往下移,略过隋熙的下巴脖子锁骨。
然后在隋熙的惊愕中,屈起食指勾扯起他的衬衣领口,将他的纽扣一颗颗扯开,洁白的衬衣被剥开,隋熙雪白的胸膛也慢慢袒露出来。
“隋岸,住手!你在干什么?”隋熙剧烈挣扎起来,隋岸冰凉的指尖从他的胸膛自上而下地往小腹滑去,一直来到他的皮带上。
“当然检查一下哥哥的身体干不干净啊。哥哥每天都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我怎么知道哥哥身体是不是还像外表一样干净呢。”隋岸说着俯身按住隋熙的肩膀制止他的挣扎,另一只手却随着啪嗒一声解开了隋熙的皮带。
“混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哥,你想要干嘛!”隋熙厉声呵斥隋岸,他虽然对一切了无兴趣,但毕竟是个成年人,有些东西自然是明白的。
而且从隋熙醒过来看到房间的布置和隋岸开始脱他的衣服就有了警觉,可是被束缚的他不能表现出半点怯懦,只能假装有底气地样子。
“当然是干哥哥你啊。”隋岸也不想再跟隋熙说半点废话,直截了当说了出来,这么多年了,他忍了这么多年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啊~”隋熙惊呼一声,因为隋岸说话间居然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抓住了他的性器,还在上面暧昧的捏了两把。
“隋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你亲哥!”隋熙挣扎着双腿,可惜双腿都被分开固定住了。
隋岸看着隋熙的反应笑了起来,他总是面无表情的冰山哥哥在惊慌,原来他也会害怕啊。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哥哥又不会怀孕。”隋岸说着起身拿了把剪刀耐心地将隋熙的裤子一点一点的剪开,修长且笔直的两条腿赤裸的摆在台上,跨间的黑丛中是沉睡着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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