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了,别发sao,我在给你消毒。”
许纵难耐地动了动,挨了下耳光,只好强迫自己挺着胸又跪直了身子。
是他自己说的要今晚要针刺,那就不能反悔了。许纵倒不是怕疼,但他竟然天真的以为扎后背或者肩膀,直到程徊让他把“saonai子挺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设想和现在的情况不是很相符。
怎么会是扎胸口呢。
但想想竟然也很合理。
程徊怕许纵太紧张,往他xue里塞了个带震动的缩肛球,这种缩肛球需要每隔一分钟就用力收缩后xue,以至压力能够到达平衡点,否则会释放一股细微的电流,不疼,但肠道本来就嫩,突然受到猛烈的刺激,会让人酥麻得头皮紧绷,说不清楚是愉快还是折磨。
许纵现在就这个情况。
他眼圈红了又红,可怜兮兮地看着程徊用酒Jing棉擦拭自己那点粉粉嫩嫩的ru尖,冰凉的刺激让他一时忘记缩肛,三秒钟的电流让他忍不住呜咽呜咽得颤抖。
程徊手微微一顿,一打眼就知道是什么回事,还笑话他:“这都第几次了,也该形成肌rou记忆了吧,你怎么就记不住缩你那sao屁眼呢?”
许纵的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程徊也终于完成了漫长而痛苦的消毒工作。
程徊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排十几根银针,从细到粗,细如牛毛,粗得像大头针。
许纵一看见就心里发毛。
他看着程徊的手从一排排针上掠过,在最粗的大头针上停顿住。
完了,他要被扎死了。
“您……”许纵说一个字就忍不住闭嘴了,因为这一会儿刚好又是个一分钟,电击把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好端端一个字生生被说得像叫春。
连他自己都听出来了,程徊不可能听不出来。
程徊笑了一声,把那根最粗的针拿出来,冰冷的尖端还闪着冷光,锋利得几乎能穿破喉咙。程徊用尾端圆润的那头贴上ru头,冰凉凉的冷意,程徊故意用它用力碾过,小ru头早已不争气地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程徊捏起左边那颗小ru头揉搓按压,本来就不大的小东西被捏扁,程徊没留劲儿,把ru尖捏得像一块特别扁的草莓甜饼,很疼,可疼过以后又有种异样的快感,这里是离生命最近的地方,程徊捏起他的ru尖,好像被他揪住了柔软的心脏。
许纵又呻yin起来,他这会估摸是想起来缩肛了,好一会没再被电着,但性器还是快乐地淌着水儿,像关不住的闸门。
“您要…要用这根吗?”许纵从情欲里抽空分神问他,这时候用什么样的已经不太重要了,因为他现在爽得有点失神。
“你想我用这根?”程徊笑道,手下不停。模拟性交似的用针尾戳那一点点没开拓的ru孔。
缩肛球像跳蛋一样高速震动,伴随着不时的收缩,水声咕叽咕叽,令人脸红心跳。
许纵红着脸蛋摇头,他还有点理智,诚实道:“有点…有点太粗了…”
程徊又去捏右边被冷落的ru尖,他很少这样专门去玩许纵的ru头,很嫩很粉的一点点,连ru晕的颜色都很可爱,胸前没有多少rou,但并不很硬,软乎乎的,摸着手感特别好。
许纵不知道程徊什么时候换了针,是六号针,和绣花针差不多,大抵会很痛。他在许纵的胸口比量了一下,又抬头看许纵。
许纵也在看他。
他眼里水蒙蒙的,在情欲的粘稠中流露出清明,他对他说。
“求您赏赐小狗属于您的痕迹。”
第一针落在左胸口。
离ru晕很近。很敏感的一块细皮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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