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元旦和春节靠得很近,但这两个日子封聿都不在,由于对方的职业性质特殊,季天蓼一直也没主动问他身在何方,收到信息的时候一般都是子夜。不越界的社交习惯刻在骨子里,可这次他憋得出离地难受,即便封聿常常发来定位,他也屡次止不住剖根问底。但又时会理智回笼,便对此人间歇性爱答不理。
后来忙着年底收关工作,航班延误到没脾气,再高档的国金中心也只是个加班熬夜的地方。
手头上最要紧的大客户就是贝缪尔,本以为这位才华横溢的调香师会无比demanding,谁知道和想象大相径庭,dummy chart一遍通过,每次见面贝缪尔都会带几件“小礼物”,诸如一泡天价的茶叶等,弄得大家不知道谁才是甲方。
于是和贝缪尔的交际也就多了起来,对方甚至邀请他来家里过除夕。季天蓼没有庆祝任何节日的意识,连过生日的次数都一手可数,那天又忙得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就点了头。
大年夜,季天蓼到贝缪尔住处已经七点了,还被勒令回家换红衣服,必须赶在春晚开始前回来。
季天蓼觉得离大谱,他怀疑贝缪尔混的只是亚洲血,都算不上半个中国人,不知道哪来的春节信仰,非得执着什么年味,没意义的。
可一想在这座城市本已举目无亲,如果不是这位半生不熟的朋友的邀约,他会像往常一样伶仃到元宵节,所以还是照做了。
这次贝缪尔亲自下到停车场,笑脸把他迎上来,开完锁以后没有立刻进门,把手搁在门把上,转身嘻嘻地对他笑,两鬓的金色碎发被暖气的微风吹得飘飘荡荡,凑近得像顺便要给一个鸡啄米似得亲吻,鳗鱼般柔软的身体几乎全部倒进他的怀抱:“我老公今天不在家哦……”
季天蓼一整个人钉在原地,幸好贝缪尔很快接上:“但是我哥在家耶。”
贝缪尔发出洪亮的大笑,立刻欢快地从他们视线撤离出去。
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季天蓼一对猫形状的眼睛瞪成两个又圆又大的核桃,而封聿看他带一点笑:“不是说出差了。”
“……”
由于身高差的客观因素,季天蓼看他总是必须仰视,他渐觉得这样是企图从斗态上麻痹他,从心理上战胜他,久而久之就养成信念不与之对视。
但封聿会俯下一点身来看他,最终被逐到的目光一下子升温,炙热到发烫。
“……要你管。”
“嗯,我不管。”眼神停留在白毛衣外露的一点锁骨上,再缓缓移到木槿花般漂亮的嘴唇上,最终锁住双目,笑意隐隐抬起了,“那为什么不理我。”
这时,贝缪尔的几只猫打闹追到客厅,季天蓼正被他看得要发高烧,忽觉小动物也会发现自己丑态,忙一把把人推开。
封聿笑着被他锤了两下,可力量差距摆在哪里,一点反抗不施,也着实不会倒退很多。
季天蓼以为他不想让开,往他脚上踩:“你问我为什么!”
那天在车上,封聿那么抱他亲他,这个男人太会温柔了,没人扛得住的。季天蓼的心里荡起一圈又一圈柔情蜜意的涟漪,以至于射Jing后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脏兮兮,又chao又凉不舒服极了,就这样含着睡了一会,季天蓼居然什么也没说。
但是回家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门是被踢上的,人是被顶在玄关的墙上插的。毫无任何前兆,Yinjing就这么硬生生地驰骋到最深处,还没完全闭合的生殖腔猛然被一捅到底的时候,季天蓼甚至都不清楚这人什么时候又硬了。
真正叫出“停”字已千迟万迟,就像是他惯养出的对封聿的深深奴性,想消除是将早晨的太阳拉回云里去一样绝无可能。
浅浅地被插两下就站不住了,封聿捞着他的腰狠干了几百下,季天蓼很快膝盖也跪不住,腰塌在地板上,撅一个满是白沫的屁股,对方的yIn词垢语混合一起,让他高chao抽搐大声尖叫。
那个晚上怎么可以那样可怕?夜太长,浓Jing干了一半,啫喱般糊满整张脸,把每根头发丝都紧紧黏住。全身像浴了一次Jing澡,没一处没饱尝。
——他被封聿Cao到强制发情,这种事只在文献里报道过!
发情期的omega哪有自尊心可言,封聿把他的手移到胸部上,季天蓼一边吃着鸡巴,从侧面看喉管都被撑粗了,一边揪着自己的ru头来回拧弄,两手推着把胸部挤成女人的样子,刚经历高chao不久大腿还在颤抖,就又射出一小股水似得Jing。
被Cao到眼睛没有一点光,木讷僵张的嘴唇被当做烟灰缸的两瓣贝壳,他最后把对方的所有体ye都喝了下去,甘之如饴。
季天蓼不能回想一点,他要发疯了。不想承认眼前这个alpha,这个男人,他想赢一千万不会只赢九百九十九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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