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没放纸巾,夏时予走到床头,拿起宋延霆给他冷敷用的毛巾,浅浅抓握了一下,擦拭着手指上的粘ye。
见宋延霆不答话,他扭过头,从眼尾瞥去寡淡的一眼,满不在乎地说,“觉得脏?你可以戴套。”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夏时予身上都备着避孕套,一般他约的人也会主动戴套,做到最后才摘。这其实是不必明说的规矩,夏时予故意强调只是想继续激怒宋延霆。
可宋延霆没有发火,依旧沉默地盯着他,像看一份收益不佳的财务报告,眼底掠过黯淡的Yin影。
夏时予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仿佛他是个花枝招展的ji女,在街头摆出风sao的姿态招揽客人,却只收到一圈鄙夷的白眼。
“好吧,”夏时予绕过他,把两个冰袋捡回来,疲惫地说,“别担心,我碰过的地方,走之前会收拾干净的。”
他坐回床上,不去看宋延霆了,继续播放那人的语音解闷。
“你在哪里,医院?让我来看看你,好不好?我、我给你带花来。我记得你上次手里拿着花,没看清是什么品种。纸花有什么好的,哥哥给你包99朵红玫瑰,喜不喜欢……”
夏时予眉头一跳,条件反射地看向宋延霆。
那是他为了让宋延霆开心,一厢情愿做的努力,没想到会有第三个人记得,他现在只希望宋延霆已经忘了。
宋延霆重新穿好浴袍,走过来的时候带过来一阵沐浴ye香气,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淡雅的海洋香型本来很温和,从宋延霆身上散发出来却有种侵略感,无孔不入地钻入鼻尖,越靠越近,直到密不透风地把他包裹住。
“你干嘛?”夏时予皱眉道。
宋延霆拿走了他的手机,摁灭屏幕,油腻的语音戛然而止。
回答他的是“喀”的一声。视野陡然转黑,夏时予意识到是宋延霆把灯给关了。
“他说的花,是你送给我那种吗?”宋延霆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Yin郁的语调让卧房有了审讯室的感觉。
夏时予顿了顿,因为有了暗夜的掩饰,不用再顾忌表情是否得体,仰头望着宋延霆冷酷的轮廓,“对,就是你所说的,廉价的殷勤。”
就像是忍受不了伤口结痂时的丑陋,所以在结痂之前再次将其撕裂,歇斯底里、酣畅淋漓。
夏时予眼中掠过一抹疯狂,“反正你从来都看不起这些东西,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这种人……你多和我说几句话,我都会觉得,你是在和我调情呢。”
他说完,只见宋延霆的轮廓动了动,像是忍无可忍般伸出手臂,朝他俯身。
夏时予拧着眉头闭上眼睛,感觉膝弯一紧,随后身体重心骤然偏移,整个人被抱起来,翻了个面又扔回床上。
他右臂用不了力,连支起上身都做不到,活像砧板上待宰的鱼rou,唯一的挣扎动作只是趴着的时候往左侧翻。
但没有用,因为宋延霆很快从背后压下来,宽阔的胸膛覆住他单薄的脊背,膝盖在他双腿间往上一顶,就把他顶成了趴跪的姿势,屈辱而放荡。
灼热的呼吸撒在颈侧,激起密集的酥痒感,夏时予喘息着偏过头,“宋律师是欺负我动不了吗?”
可能是不想被他识别为“调情”,宋延霆果然不和他说话了,将一个枕头塞进他怀里,动作很轻地把他的右臂捞出来,这样就不容易被挣扎的动作误伤。
夏时予刚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还未成形就僵在嘴角。
宋延霆在吻他!
是那种又轻又怜爱的吻法,炙热的吐息从后颈滚到脊背,嘴唇一下一下地在敏感的皮肤上啄,带起一阵阵战栗。
宋延霆一边吻,一边贪婪地嗅着夏时予的味道,大手探到他前胸的位置,把没有拉拉链的家居服牵出来,往下一扯,剥出一个圆润的肩头,嘴唇便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尝他的味道。
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除去,这种感觉比起一开始就赤身裸体还要羞耻得多,夏时予感觉脸颊变得热辣辣的,还逞能地闷在枕头里调侃宋延霆,“大律师,原来你在床上喜欢这样……”
宋延霆小心地将他的右臂从袖管里拉出来,没了用处的家居服被随手扔到一旁,夏时予上半身就彻底光了。
温热的手掌在夏时予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爱不释手般在每一寸肌肤上揉动,指尖停留的地方都被按出了轻微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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