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更深露重。
然而襄王府的一处小阁内却是灯火通明,亮若白昼。泛着珠光的螺钿坐具上铺着簟席,其上躺着宁良玉。他的四肢被红毡束缚,一丝不挂,露出雪莹的身躯。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因冷意而涌现的鸡皮疙瘩。满头青丝迤逶,丝丝缕缕。
室内的铜炉里燃着熏香。淡紫色的香雾袅袅直通雕花梁檐,将甜腻的气味充盈整间小阁。
宁良玉浑身汗如雨下,下腹涌起的无边热意几乎要将他燃尽了。过度敏感的ru尖早已挺立,顶端尖尖,发硬充胀。双腿被强硬地分开,禁锢在榻柱两侧,将软红的蕊敞露出来。
一只手伸了进来,用食指拨捻柔滑的rou唇,肆意的在殷红的果蒂上按压。那亮晶晶的小孔开阖不断,在这大量药物的催发下,显然已经渴得不行了。仅仅只是塞了一点指尖,就颤栗着喷出一股小水柱来,尽是浇在男人的掌心,溅shi了衣袖。宁良玉根本受不住这过度的情欲,灼心的高chao令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哀yin,落在襄王耳中,却分明是细的像发春母猫般的索欢之音。
真是个yIn艳尤物,他想。
他本以为,新来的美人能够夺取皇帝所有的注意力,却不想对方依旧惦念着这具身姿。方槐已经遣了人来警醒,他不能再把人留下去了。襄王一时激愤,本打算杀了他,尔后争执之下,将他丢给下人折辱亦是心存杀心。金桂树下的那一眼让他变了心思,或许他能在宁家放把火,然后将人永远囚禁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将固执的骨头一寸寸的敲碎,养成自己的专属yIn奴。襄王殿下一贯不屑宫中的调教手段,此时此刻却有些理解他那位皇兄了。
手掌上是透亮的yInye,男人尽数抹在了宁良玉的脸上,冷笑道:“尝尝你的sao水。”然后便见他睁开眼,哆哆嗦嗦地抽搐了两下,很吃力的侧着脸蛋,去蹭冷冰冰的簟席。宁良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这个动作也做的很艰难。水露晶莹,越擦反而越yIn秽不堪。
朱红的唇上也沾了点点Yinye,让襄王顿时眸色暗沉,手指也抚上了他的唇。
即便如此不清醒,宁良玉也貌似想起了些令他恐惧的回忆,竭尽全力的咬住牙关,唯恐被塞进什么东西。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教襄王觉得恼怒,当即掐住他的脖颈,大力掌掴那对柔软的小ru。
“都给那帮子下人干过了!还跟本王犟什么?”
纤细的脖颈好似蒲柳一般,被他掐出一圈暗红的痕迹。宁良玉两眼发黑,耳边也传来模糊的嗡鸣,胸前的剧痛更是难以忍耐,仿佛要将他的胸腔都震碎。自从街坊的刺伤之后,他已受不住这样的摧残了。可襄王是毫无顾忌的,杀意与欲望在他心中交叠腾升,又因对方固执的心,而变得愈发狂躁。从一出生便是天皇贵胄,柔媚的女子与娈童见得太多。襄王已记不清自己幸了多少,攀附在他的足下,大都试图抓住那看不见的权势。大约有所求的人如过江之鲫,宁良玉在他手中则更显奇异。
初见时,青年被压在皇兄的身下,一身瓷白皮rou觳觫不止,成了襄王心中抹不掉的欲念。嶙峋怪石间,畸形的女器也恍若魅人的孔窍,诱他深深的沉沦。
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了他,襄王想,就该这样死在男人胯下,也合该如此。于是掌下愈发用力,将那对雪白生嫩的酥ru打得充血肿胀,满是红痕。每一用力便像块软豆腐似的颤抖,ru珠红彤彤的,不知何时破了皮,颤巍巍的张开了孔。襄王残忍地用指甲按压那枚软烂的樱果,在他胸口轻声低语,“说起来,西北军不久便要归京了,宁大人可知道?”
这是前两日急递后,皇帝透出来的意思。不断的捷报令这位天子坐立不安,昨日方下了一道诏令,除了诸多惯例夸赞的繁复文藻,最要紧的是那句“休养生息”。宁良玉没有说话,也未曾动作。襄王以为他在装样,其实那句话很久才钻入他的意识里,好似突然一根细而长的针,深深扎在他的心上。又仿若是一滩污水,浇灭了异常的汹涌情欲,将内里腐烂的恶臭统统翻刨出来,混淆在一处,愈发腥臭难闻。
“也是,宁大人这几日都在挨cao,哪里得空去管那许多?”
襄王按着他的腰腹,将硬挺的黑棍急急捅入,随后仿若骑母马般的绷紧了大腿,一阵狠命抽插。沉甸甸的子孙囊鞭笞着青年白腻的腿根,打出一片薄红。
腥臊的Jingye灌满了腔道rouxue,艳花也兜不住这许多水浆,痉挛着将黏稠的ru白ye体吐了些许,蛛丝般挂在两瓣花唇之间。
这样泄了一道,却是不够的。襄王伏在他身上,揉捏软tun,又用膝盖去顶方Cao过的Yinxue,一下又一下,力道越来越狠。本就不堪重负的雌花失禁似的,喷出一股浓浆。淅淅沥沥,漏了满榻,脏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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