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州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将萧漠半个胸膛摁出了水面,又在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及时放开他,“你若是够聪明,就应该问问对你有益的事情,你之前鬼鬼祟祟闯楼,应该有什么目的吧?”
“这些不劳公子费心。”萧漠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自己还有把柄在鸿州那里,顿时心口凉凉的,鼻腔一痒,打了个喷嚏。
“收拾收拾出来吧。”鸿洲说罢,系上腰带,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萧漠匆匆收拾好自己,也跟了出去。
走出殿外的时候,正好看到七叔领着医官神色严肃地走进了靳璟的房间。
七叔看了萧漠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好像被七叔盯上了……
萧漠无奈地想。
他重新戴上墨金面具,他一路跟随鸿洲,直到他掌管的渊献楼前。
守楼弟子齐齐向鸿州示礼。
渊献楼厅堂正中,照壁上一个大大的“刑”字,横笔如剑,竖画如枪,无边杀气扑面而来,凛冽非常。
萧漠透过门廊隐约看向内殿一间间黑漆漆的囚室和刑堂,实在不愿意多踏入一步。
“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顿住了,抓住了鸿州一片衣袂。
“你想不想知道昕风阁里的刑室是怎么样的?”他负手转身道,“说起来……你来楼里不久,多熟悉些规矩,没有坏处。”
萧漠不想知道。
“你跟我进来,我们边看边聊。”鸿州向身旁的守卫示意,“替我打开云杉堂。”
一间又一间紧挨着的囚室,门前除了冷冰冰的编号,还有木制的别称铭牌,只是那雅致的Yin纹上,隐隐有不正常的黑褐色。
踏入所谓的云杉堂,一股冰冷的铁锈味就迎面而来。
囚室亮起的灯光如豆,只照亮了暗室的一角,凹凸不平的黑色墙面上挂满了各类刑具,触目惊心。
“坐。”鸿洲直接大大咧咧地坐在刑具陈列墙旁边的石台上。
石台面上的每一条石缝,都在灯下显现出暗红色,也不知已浸过多少鲜血。
萧漠压下心中的不适,咬咬牙坐在了他旁边,佩剑放在了边上。
鸿洲随时取下一节镔铁九截鞭,“你看,这像不像造成你伤痕的九截鞭。”
黑色的软鞭上,结节分明,骨节呈现锯齿穿插期间,锐利带弯角,一鞭子下去,定会皮开rou绽,并且因为伤口不规则而愈合困难,疼痛加倍。
设计歹毒又独特。
“是。”萧漠喉头滚动了一下。
“这是江湖上专门制作暗器的Jing益门制造的,他们出产的武器素来以Jing巧独特着称,会根据顾主的需求设计出产。”鸿洲扯开萧漠的腰带,撩开他的衣襟,覆手在他的胸膛上,“ 所以,同一种武器并不多见……我略懂医术,查看伤口形状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伤口裹着绷带,看不见原本可怖的样子,但是鸿州的手指一碰,还是疼痛难忍,他说得没错,这种伤口不易愈合,他恐怕会被困扰很长一段时间。
“万物谷和Jing益门交好,这鞭子每一件手柄内侧都有编号铭文,张蒙作为谷主的儿子所配武器理应不俗。”
冰冷的手指在Jing壮的胸膛上轻抚,绕过伤处不经意地掐住了下方暗色的ru粒,左右拧转,直到那里胀立起来,“你没有骗我,很好。”
刺痒化作热流往下身涌,萧漠握住鸿洲的手腕,神色不愉道,“公子,别戏弄我。”
鸿州现在才相信他的话……
“你让我给王爷化解寒毒,就不怕我有异心吗?”他忍不住问道。
“如果你有任何不轨,当时就不会让你活着。”鸿洲轻笑,也不挣脱萧漠,换了另一只手又摸上了他的胸膛,指尖继续欺负他的ru头,“说了这么多,我想我们已经有信任的基础了。”
“我一直都没怎么怀疑过你。”萧漠双手都摁住了鸿州,用力甩开了他。
他其实知道鸿州不会更进一步,但情事后他身体敏感,再摸下去,他下面的反应就要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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