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昏暗的调教室内,一位穿着裙子的“少女”,小腹如怀孕初期般微鼓,此时正如被马匹一般,被固定在一个凳子上。
一鞭子下来,打得对方的tunrou震颤的rou浪,此时已是鞭痕漫布。
“唔…”
青年被迫穿着白色纱制的被装扮成少妇模样,裙摆的长度原本堪堪及大腿根部,却因为上半身被绑在凳子上,屁股朝上的姿势导致裙摆下垂,只能遮住鸡巴,红白相间的tun瓣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被鞭打而震颤着。
男人打够了,将手上的鞭子丢掉,走进这个蠕动着的“物体”。
皮鞋在间歇呻yin着的背景音里,一下一下的踩在地板上,不急不缓中透着愉悦。
“憋住,待会主人给你吃好吃的。”
刚欢爱过的身体颤抖着,不应期的不适被小腹传来的鼓胀感覆盖,青年无助的呻yin着,耳边却仿佛听着水来回在腹中流动的声音,谁能救救他……
男人把绳索解开,抬腿将青年分开支在地面的双腿踢的更开,露出tun间的栓子,那是造成青年如此快要胀破窘境的阀门。
“唔!呜呜!”青年的嘴被粗大的阳具堵着,甚至喉咙也因为阳具的长度而凸起着喉结不自觉的滑动着,瞳孔瞬间急剧收缩,苍白的面上尽是痛苦无助,却又似乎面临着极致的享乐而不自觉沉迷。
男人刚刚踢开他的腿后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而是将皮鞋抵在那个肛栓露出来的一头,缓缓的往下踩,踩的本就因为腿被踢开而艰难支撑的青年的身形更加濒临崩溃。
肛栓随着脚下皮鞋的主人的用力缓缓推进入已经吃不下的xue中,最终,xue外只留下了一条绳子方便拽出,就仿佛是与青年融为一体的尾巴一般,随着青年激动的身体而不断摇晃。
男人放下脚,满意的看着眼前吃的很饱的xue口,将青年脑后绑着的结打开,按下开关。
青年口中的阳具突然脱离了支撑,从青年的喉间退出。
“啊啊啊啊啊!主、主人!求…求求…唔啊”随着开关按下,砚池突然浑身如过电一般颤抖着。
刚刚被纱裙遮住的几把此时因为身体“自由”的颤抖隐约闪现,却并不自由。
因为它普通一团死rou一般,被皮制的黑色带状物紧紧以朝上的姿态绑着贴服在小腹上,那是一种特制的贞Cao裤,将他似乎从未用过的粉红色性器严密监控,甚至严格到无孔不入。
青年的马眼急剧收缩着,却是什么也射不出,连顶头的gui头都被限制这禁止流出前列腺ye。被束缚的痛苦让他有苦说不出,呃呃啊啊的颤抖着。
xue内的阳具在抵着阳心放电,他明明已经不被绑着,却不得不用这种姿势忍受着、颤抖着,当主人未发出命令,他便只能做一个什么都动不了,只能顺着嘴里的阳具留着涎ye的听话器具,不听话的情况他在做弟弟的时候就已经深刻体会过了。
“呵,真乖。”
男人的大手带着温热,抬起放在青年艰难支撑着的四角着地状若受孕的颤抖身体上方,温热的手传来的热气在脊背上浮动,明明什么都没有触摸到,却让青年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主人,饶了奴,奴坚持不住了呜呜呜…”
小腹真的很痛,ye体和肠子来回交缠,带来毁灭般的腹痛,他好想排泄…即便是当着主人排泄也没关系。
“真可怜啊。”
男人的手不在悬空,放在青年的后背上,如同挠痒般下滑,指尖轻柔的顺着青年瘦弱凸起的脊柱一路向下,到达tun部。
“啊!”青年惊叫,两条腿忍不住又塌下些许,就如同雌兽为了顺利受Jing而腰往下陷一般。男人的手已然到达tun眼。
“主人,啊!放不下了,真的放不下了!”青年哭着求饶,刚刚没来得及或咽下或流出的涎ye此时如同呛水一样,使青年咳嗽着求饶。
xue口因为对被撑破的恐惧和紧张而收缩着,不自觉的抵抗着男人手指的入侵。
已经装下了巨型肛栓的菊口被撑得近乎透明,那根“尾巴”疯狂摇摆着,怪异又yIn荡。
“会裂开的,求求您!我给您舔脚好不好?求求您了,真的装不下了!”青年卑微的祈求着主人的怜爱,却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连反抗似的躲避都不敢做,只能言语告饶。
“哦?”似笑非笑的气音,砚池却莫名的从中听出了危险。
“做奴这么自觉?”男人的手指沿着肛栓的边沿又深入的进去了些许,语气明明是与手上动作不相称的温和,却令人恐惧的毛骨悚然。
“你给谁舔过?”
但他当然不能说谁干过这种下贱的事情,砚池眼角飙泪,十分可怜的道:“没有的主人,从来没有过!奴只有主人您一个!”随即又十分可怜的讨好着,“奴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买来的性具,主人别把奴玩坏了好不好……奴,奴还想多陪在主人身边,求求您…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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