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赵衡训斥过，之后几日，内侍都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宋清檀，每日三次按时提醒他上药，半点不敢马虎。

    宋清檀其实并不能接受让他人看见自己的伤处，唯一能拗得过他的赵衡又少有空闲，因此他便常常不让内侍靠近，伤口自然好得慢些。

    不过他也只能日日待在偏殿，倒觉得好与不好，没有什么差别。

    “宋中丞，就请您可怜可怜小的吧，若是您再不用药，官家怕是会要了小的们的小命。”

    宋清檀到底还是心软了，不愿看到有人因为自己而受到责罚，便开口说道：

    “既如此，我便自己上药，待人问起，你只管说已经做过便是。”

    能让宋清檀有这样的让步已是不易，内侍也不敢强求，连忙称是，将小瓷瓶递了过去。

    宋清檀待人都走出房间，才打开瓷瓶，闻到一股略显黏腻的花香，有些疑惑，总觉得之前好像没有这么浓郁的味道。

    但他拢共没用过多少次，而且这瓷瓶的模样都一样，便没再多想，羞赧地褪去自己的衣物，先将药涂抹在了胸前。

    “嘶——”

    他刚刚碰上，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粒凸起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站立起来。

    宋清檀红着脸匆匆把那要紧的地方涂完，也没像赵衡那般细细按摩，便连忙穿上了衣服。

    单是做完这些，已经让他脸红得不行，直到夜晚赵衡过来，才缓过劲来。

    这次赵衡没问上过药了没，大概是已经听内侍回复过了，只是执子与宋清檀相对而坐，神色轻松。

    这是在宋清檀年少时，两人时常做的事情，黑白子无声地落下，教于未来的帝王权谋之道。

    “先生今日，似乎有些急躁。”

    赵衡落下一子，胜负已分。

    他没显露出多少欣喜，倒是关切地看向宋清檀。

    宋清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日总觉得胸前有些发痒，连身后隐秘之处，也不太对劲，让他坐立难安，更是没有心思谋局下棋了。

    赵衡看着他拧着眉头的模样，垂下了眼眸，隐去一抹深意，故作自然地问道：

    “先生可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太医来看看？”

    宋清檀下意识摇头拒绝，讷讷地回道：

    “多谢官家关心，只是臣棋艺不Jing罢了，不敢劳烦太医。”

    赵衡似乎是相信了这份说辞，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摆，说：

    “既然如此，先生便好好歇息，若是有何不适，却也不可隐瞒。”

    总算等到赵衡离开，宋清檀才难耐地解开自己的衣衫，看着已经快要消肿的ru首，没能看出什么异样。

    他忍不住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试探地揉了揉，竟真的有所缓解。

    只是当他的手一松开，奇怪的感觉又会出现，而且比刚才更甚。

    宋清檀不敢再有动作，连歇息都只能侧躺着，以求缓解一些。

    可瘙痒的感觉却一日比一日严重，就连衣服穿在身上摩擦着，都会让他觉得不适。

    宋清檀终于忍不住向内侍询问，结果当天晚上，赵衡便对他说道：

    “朕已问过太医，那只是伤口快要愈合的表现而已，先生不必过于担心。”

    宋清檀对此将信将疑，他的伤口早在两日前便好了，看不出一点红肿的迹象，想来太医院也是下了功夫的。

    他却也知道赵衡都这样说了，自己怕是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点了点头。

    夜深，后庭的瘙痒让宋清檀睁开了眼。

    屋内没有掌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宋清檀却已无法入眠。

    柔软的面料穿在身上，对于宋清檀来说都是折磨，大抵是黑暗让他少了一些羞涩，便将衣服都脱了下来，不敢盖着被子，就这样赤裸地躺在床上。

    可这也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宋清檀依旧觉得身上燥热极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涌动着，当月牙白的光抵达他的脚边时，两腿间的物件已经挺立起来了。

    宋清檀忍不住抱着被子在腿间摩擦，他脸上的红晕被黑暗遮掩，但安静的房间里，粗重的喘息声变得格外明显。

    柔软的锦被揉在了一起，半裹着宋清檀瘦削的身体，小腿与手臂都露在外面，唯一算得上丰满的tun半遮半掩地被盖着，艳色的被子和白皙的tun变得yIn欲起来。

    “嗯……”

    宋清檀忍不住发出稀碎的呜咽，仅仅只是摩擦被子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