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出来了,不过他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爱答不理,塔lun对此司空见惯,现在无论什么都无法影响她的好心情,直到箫楚炎连打五个喷嚏,连忙端起饭碗离霖渠远远的却坐到她旁边。
塔lun无语地转头,用眼神质问萧楚炎:什么意思,不能传染给霖渠但可以传染给她是么?
箫楚炎感冒了,两个鼻孔都不通气儿,吃了两天感冒冲剂反倒更严重,弄得霖渠都看不下去,终于跟他说话:“你去医院看看吧。”
萧楚炎吸着鼻子摆手,开心地拿小勺放进杯子里搅:“没关系没关系,小感冒,过几天就好了,这种本来就没法治只能靠自愈的嘛。呐,你喝点板蓝根预防感冒,别一会儿被我传染了。”
杯子递过来,黑色马克杯和白瘦的手形成对比,霖渠盯着他剪得短短的干净的指甲,犹豫着接过马克杯:“谢谢……”
这就算破冰了,霖渠话逐渐多起来,箫楚炎的感冒也更严重。不过他食欲不减,Jing神不错,每天流着鼻涕神采奕奕做歌,一边打喷嚏一边意yIn,撺掇霖渠搞个大事情——就是专辑要高概念、深主题、大制作、有形式、有内容!
霖渠白眼都懒得翻,坐在控制室的电脑前带上耳机阻隔噪音,继续自己的事。
他昨天把talixx今年专辑预备的歌曲重新筛选,毙掉大半。萧楚炎看了心疼,昨天不敢说,现在反复向他确认。霖渠甩过去一张便签:“看图写作会吗?还缺三首歌,你来写,不要跑题就行。”
才晚上七点萧楚炎就困地不行,流着鼻涕又打哈欠掉又眼泪,他举起便签纸左看右看,清醒了点:“就三个词?这啥,不是说看图写作吗,图呢?”
霖渠说:“我比喻一下,现在有限的信息给你,抓住主旨自己扩展,言之有物、注意主题内涵统一……别担心,就是写歌,想怎么来怎么来,你靠感觉大差不差的。”
“啊,好难啊,我不知道啊——”萧楚炎鼻子通红,呻yin着又打了个哈欠。他拿纸巾搓成长条塞进鼻子里,注意到角落的打印机上有一叠装订好的稿纸,走过去拿起来看。
霖渠看着他的动作转头说:“歌改好了,那是专辑的故事大纲,你看了有什么想法自己修改,写歌可以参考,不参考也没关系,一会儿……”
瞧着他那困乏疲惫的小模样,霖渠开口:“我们明天讨论。”
“哈?”萧楚炎听得一愣一愣,完全清醒了。就这么两天霖渠做了这么多事吗?他拿着稿纸走到霖渠身后,凑近来看他的电脑:“你这又是在写什么?”
“《台风来的夜》剧本。”
“剧本!”萧楚炎鼻孔朝天一声吼,把纸巾喷出去,他激动得不行了,无法抑制地抓住霖渠的肩膀狂摇。
“你会写剧本!天哪,二专的是你写的吗?三专的是你写的吗?四专是你写的吗?”说着从背后抱住霖渠颠来颠去,“啊啊啊啊啊啊男神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我的神我的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炽热的气息浮在霖渠耳朵上,弄得他痒痒,霖渠缩起脖子说:“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
“我知道我知道,是你们三个一起写的,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待他终于冷静下来,霖渠说:“好了没,放开我。”
萧楚炎放开,又想到按顺序这歌排第三,如果情节联动那前面还有俩,于是他问:“《台风》的剧本,那《第一声》和《恰恰派对》呢?”
“写好了,你要看吗。”
萧楚炎惊讶:“你怎么这么快!”
他什么都没做呢!
心里瞬间弥漫开酸酸麻麻的的东西,非常有紧张感了。
仔细想想,霖渠自闭这几天他就干着急,啥都不干等着霖渠来带,还觉得霖渠耽误进度。结果男神这是什么样的效率,睡一觉起来故事大纲和剧本都有了!
人家一天抵得上他一个星期!
而他呢,这两天都在干嘛?搓鼻涕,犯花痴!他才是耽误事儿的那个,啊——!!
萧楚炎内心土拨鼠尖叫,飞速收起闲心夹着稿纸步步后退。霖渠回头看,见他打开门,两指并拢在额上一划行了个军礼,严肃地说:“我去隔壁写歌,再会。”
隔音门缓缓关上,霖渠咀嚼着这个“再回”,勾起嘴角转回去继续工作。
*
晚上早早地结束了一天的事务,走出工作室,霖渠拿着吸尘器又把地板吸了一遍,再拿抹布擦地。萧楚炎眼睛鼻子发红,鼻涕混着眼泪流得停不下来,还要碍手碍脚跟他抢活干:“我来擦我来擦……”
霖渠被他弄得烦,擦完地随意把抹布往厨房里一丢,萧楚炎就狗捡rou骨头似的跟着去了。他自己则转而研究起吸尘器的进风口来,怀疑是不是因为这玩意儿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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