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野是被担架抬回去的,训诫受的伤不可以治疗,所以他足足疼了三天。疼痛对于喜欢玩线下格斗的孟东野来说并不算难熬,难受的是刚一挨完打,主人就把他给锁了。用的还是存在感十足的金属锁。他那sao鸡巴本来就会因疼痛而起反应,现在被锁在冰凉的锁里,连硬起来的空间都没有,rou棒被狭小的空间挤的发紫,疼痛和受挫感又加深了他的欲望。可凭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又哪有胆子敢跟主人讨饶。只能撅着屁股咬牙熬着,不一会儿,就无意识地夹着屁股哼哼起来。
没过多久,rou棒顶端漏出的yInye把床单弄shi了一小块。留在宿舍照顾他的张民德看他这德行,简直又好气又好笑。“都这样了还不消停吗?”
“我也不想啊,控制不住呀。”孟东野满头大汗。
“那你不用控制了,这样下去刘昊阁下很快就得给你加码儿,你知道不知道这种锁其实是带导尿管的。”张民德凉凉地说。
导尿管!也就是说自己表现不够好的话,主人很有可能直接给自己堵上!想到自己公调时的表现,最后那十巴掌自己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借着挣扎的力道,偷偷的用saogui头蹭主人的西装裤,还像小狗撒尿一样,在主人腿上流了一小滩sao汁。。。。
孟东野哀嚎,主人肯定是已经知道了,所以才直接给自己戴这种重锁,这是为了方便以后给自己插尿道管!说不定,等屁股好了后,小洞就会被堵上!哦,主人今年才十四岁,还有四年才到成熟期,自己又害主人欠了巨额债务,这几年主人肯定会一心学习。主人又忙又没有欲望,哪有可能给自己舒服的机会? 想想以后难熬的日子,孟东野呻yin的更大声了。不行,以后要更加努力打工,赚钱还债,而且表现好一点的话,服务期结束回旅行者学校的时候,也许主人能可怜下自己给换个舒服一点的锁。。。。
“龚海和桑杰怎么样了?”良久,孟东野还是忍不住问道。
“龚海被笠薇冕下带走了。”张民德呼了口气,“笠薇冕下承认那多余的三个玩具也是她容许买的。”
“真的!”孟东野有点欣喜,这样一来至少龚海不会受到来自白塔学院的惩戒了。
“嗯,不过他这次估计也要被笠薇冕下扒层皮下来。”张民德勾了下唇角,“笠薇冕下当时直接用狗链子给他拖走了,鞋都没有叫他穿,听说一路拖到训练场了,好几天没有出来,今天还让快递送了关节铃过去。”
“嘶~”孟东野吸气,关节铃是体态训练的用具,当奴被要求长时间一动不动保持一个体态时,那些比较苛刻的主人就会给挂上这玩意。这玩意里面的铃芯灵敏异常,稍有移动就会叮铃作响。以龚海好动的性子,这次怕真如张民德所说会被削下一层皮来。
不过再怎么不好过也是自己主人的调教。旅行者对自己巫主的情感是刻骨铭心的,尤其是对他们原初的主人。当未加“打磨”的Jing神域被主人严丝合缝地镶嵌入自己的Jing神域里时,这种归属感会伴随强烈的、不可磨灭的爱意,让他们对主人给予的痛苦的承受力大大提高,同样,主人给他们的性快感也更加强烈。
“那桑杰呢?”犹豫了一下,孟东野还是问。他们现在对于桑杰的感情都非常复杂,已经提醒过他朴昌新居心不良,他还是和他混在一起,还随便拿了不明不白的东西来宿舍,多少有点吃里爬外的意思在里面。要不是他带来的手串和他最后的举动,他们不至于东窗事发,被抓个人赃俱获。孟东野作为主谋被罚的最惨不说,张民德也因为之前知情不报被罚了做两周公开课模具的苦役。可要说桑杰有害他们的心思,他们是绝不相信的。到底也是几年朝夕相处的感情,几人也曾勠力同心一起通过严酷的选拔赛才能来白塔学院服务,说有过命的情谊也不为过。
“桑杰这次怕是最惨的,”张民德叹了口气,“朴昌新那孙子根本不承认手串是他给桑杰的,他说他手串几天前丢了,还给他主人报备过,白塔寻物启栏里还有他发的寻物启事。”
孟东野咬牙,“那孙子是想通过桑杰Yin老子吧!”
“所以说你要跟刘昊阁下好好说说事情原委,让刘昊阁下也防着点,我看那对主奴Yin着呢!你可长点心吧。”张民德没再唠叨孟东野不该用那么恶劣的态度追债的事儿,事情已经发生了,顾好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桑杰后天要被公示了,黑色级别管控。”最后,张民德还是说了一句。
二人一起沉默下来。
桑杰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会面临到的一切,此刻的他正蜷缩在思过笼里,懵懂又迷茫的望着外面攒动的人影,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错误最小的自己反而被留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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