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嘴得到王lun穿过的船袜和戴过的骷髅戒指后,如获至宝般藏在房间上了锁的抽屉里。时不时拉开抽屉,拿出袜子闻一闻,那味道夹杂了木头柜的气息,王lun的脚臭味还没有完全散去,大嘴嗅着那让他崇拜的气味,让他卑琐的欲望在脑际飞驰。这个龙塘太小,成长于此会感到一种闭塞的压抑,而大lun哥袜子溢出的脚臭味,对大嘴来说是一种可以拥抱的通往外面世界的出口。
大嘴来学校前犹豫再三,想要不要把这袜子和戒指带学校去,后来想想只带了袜子去,戒指留着。
大嘴有点忧虑,怕同学发现他的秘密。于是把袜子放在铁皮箱里,没敢拿出来。
可是宿舍很chao,袜子一受chao那味道铁皮箱也关不住了,宿舍的人在架子里取自己铁皮箱时候,总是能闻到一股舒爽酸腐的气息。就骂是谁箱子传来的。
大嘴只是暗自发笑,什么话也不说。
一天大嘴打开箱子取饭盒的时候,那味道瞬间从铁皮箱里奔涌出来,旁边人马上说:“大嘴,就你的,你箱子有什么。”
大嘴来不及关上,已经有人伸手挡住,等大家一一翻开,发现一双他们没见过的袜子,很短。
在大伙的逼问下,大嘴只好说:“这是大lun哥送我的,我觉得他穿的袜子好看,他就当场脱下送我的,不信你们去问他。”
“我看看,这原来是袜子啊。”一个人夺一只。
“没见过,你怎么不洗啊,好臭!”说着就捂住鼻子。
那时候菜皮也在,拿过袜子,也不嫌臭,手里琢磨了会儿,说:“这袜子好短,穿上鞋子好像没穿袜子,我说大lun哥怎么有时穿鞋子不穿袜子,原来他穿了啊。”
大嘴马上接话:“对啊,所以我要到一双了,嘻嘻。”
刚刚那个捂着鼻子的人名字叫腌蛋,因为他姓焉,这姓很少见,大家觉得好奇就叫他腌蛋。
菜皮看腌蛋还捂着鼻子,就强把腌蛋的手拿开,欺负他说:“你个衰人,大lun哥的袜子你还嫌臭,我让你好好闻闻。”接着他就把袜子揉成一团塞腌蛋的脸上了。
腌蛋想挣扎,这时后水牛也过来,笑嘻嘻地抓住腌蛋的手,让他无力反抗。
等腌蛋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大家才放过他。
这时,有人看到腌蛋那裤裆,就轰然嘲笑起来:“腌蛋,哈哈哈,你的屌怎么挺得那么凶啊,哈哈哈。”
腌蛋更面红耳赤,赶紧跑了。
这腌蛋因为这外号太搞笑了,本来就是众人嘲笑的对象,现在众人见腌蛋闻了臭袜子还能硬,更是笑个不停。
大嘴突然感到很奇妙,原来自己宿舍就有这种同类在。
大嘴抢过菜皮的袜子,说:“你们也没这么欺负人吧,你们知道黄毛和钟鹏偷大lun哥袜子打飞机的事情吧,怎么不去笑他去。”
脚盆这时候从宿舍床上跳下来,说:“菜皮,我说和你睡一起的时候感觉你身上有一股味道,原来这回事,说,是不是你也有这爱好。”
大嘴这时候不慌了,说:“对啊,我觉得你们闻了也会,信不信,赌不赌。”
“赌什么,都当你那么变态啊。”有人嚷道。
“赌就赌,我就想知道。”菜皮说。
大嘴说:“你们关门把裤子脱了,这样才看得明显。”
“你有病吧,还脱裤子。”
“脱吧,都是男的,还在乎什么。”乌sao这时说。
于是大伙这时候都脱下裤子了,露出个个黑魆魆的小鸡鸡。
“等下,闻的时候要吸出声音来,这样才知道你没作弊。”大嘴想着说。
接着这群男生就在宿舍挨个闻王lun穿过的船袜,那味道还留存着,一深呼吸,味道就沁入身体。
最开始闻的是菜皮,他并有硬,接着是另一个人,半硬了。
接下又几个人闻,竟然都硬了。
“我靠,你们怎么都好这口啊。”脚盆感到不可思议。
接着脚盆接过来闻,让脚盆没反应过来的是,他也硬了。
乌sao深深嗅了,接着又使劲嗅了一下,身子没什么反应,反而被袜子的脚臭味呛得咳嗽。
水牛也过来闻,他也没硬。
这下家就都尴尬了。
一个人吐槽:“为什么我换下袜子闻自己的时候没这感觉啊。”
“不知道,好奇怪。”
“奇怪什么,大lun哥的脚非同凡响,快拿给我。”大嘴说。
“我们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吧,说出去怪不好意思的。”一个闻硬了的人说。
“行吧,大嘴,你快放好了,记住,别和大lun哥说。”
接着大伙想干了偷窃的事一样,心虚地穿上裤子,有的人脸涨得很不自然,还惦记刚才那袜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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