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慈大口的喘着气,从梦中清醒过来的后遗症让他恍惚了片刻,慢慢反应过来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在有一瞬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关注霍临了,尽管他知道忘掉暗恋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注意力,但霍临出现在他生活里的次数太多了,而且给他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却说不出来为什么,无论是酒后那次还是梦里出现的霍临,归根究底都源于他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
他想不出来为什么,直觉倒是一直提醒他要远离霍临,可偏偏他就是做不到,自从霍临开始出现在他面前开始,他就隐隐有些不安。
他应该远离霍临。
晏慈垂着眸,表情有些难堪,他的下身黏腻的发着情,头脑却还是清醒着能理智思考,他厌恶地盯着泛着水光的花xue。
最终还是躺在床上张开腿,手掌高高扬起,猛地砸在xuerou上,就算是这样,他这幅身体也能从疼痛中滋出快感来,晏慈小口喘息,又咬住下唇,他光是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觉得恶心。
他的身体似乎分成了两半,上半身无情地指挥着施予惩罚,下半身泛着情chao,在惩罚里都能找到乐子来满足自己。
他的灵魂在受折磨,rou体却极尽欢愉。
晏慈下手几乎不留情,啪啪几巴掌带着甜腻的水声,手上滴了一小碗yIn汤,又再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打之中拍散了。
直到他颤抖着大腿把自己送上了高chao,才堪堪停下手来,猩红的xuerou紧紧的并拢,轻微摩擦也会带来快感。晏慈神情冷淡,丝毫看不出他刚刚仅仅是靠自己抽xue就能chao吹的yIn荡模样。
其实这点是完全不能满足他的身体的,他不能靠Yinjing射Jing,只有两口xue带动着高chao。但晏慈厌恶自己发情的样子久了,自然是没什么心思好好的伺候两口xue来获得快感的。
对他而言,满足性欲就是一个长期并让他恶心的任务而已。
可偏偏他又患有肌肤饥渴症,他渴望和别人的肢体接触,这样就很容易会暴露自己身体的秘密,他从很早以前就不奢求自己的身体能被别人给接受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
就这样算来,霍临竟然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体秘密,还没有从他身边离开的人。
又是霍临,晏慈闭着眼脑袋里浮现出来的都是霍临的模样,他不愿再去思考什么,压抑太久的神经即将崩塌,细小的狭缝中他看到霍临的脸。
晏慈想,如果能让他就此忘记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他是做不到的,他太清楚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了,他小心眼,记仇,祁年当初对他做过的事情到现在仍然对他产生影响,他恨着祁年,却也无可奈何。
晏慈其实不太喜欢回忆,他的记忆里总是没几件好事,从小就就被人骂没了爹还有个婊子娘,连带着也骂他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好不容易长大后,因为过分出众的面容,更是给他带来了灾难。
找打工的工作被人揩油,就连祁年当时跟他表白,也只是因为和朋友打赌输了。
就算是这样,晏慈还是觉得自己能忍的下去,他还能活着,哪怕像一条流浪狗一样,也好歹能活下去。
可祁年做了什么?
祁年并非和他一所高中,那还是他在外面打工的时候。
十六七岁的晏慈长相雌雄莫辨,特别是他的头发留长了,偶尔会被人给认成女孩子。祁年是他打工的酒吧的老板儿子,他在给祁年端酒时,被人摸了屁股,祁年一把把人揪出来,让他当众给晏慈道歉。
两人顺理成章的认识了,还没有见识多少人心险恶的晏慈,对于很帅,很会撩,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祁年几乎是毫无抵抗力。
于是当祁年开始追他的时候,他没过多久就答应了。连祁年自己都没想到,看上去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不过短短半个月就被他拿下手。晏慈的真心被他当做谈资,肆意讲给许多人听。
被蒙在鼓里的晏慈傻呵呵的以为祁年是真的对他好,掏心掏肺的连带着身体的秘密一起告诉了祁年。
祁年也没见过双性人,明里暗里暗示了好几次他想看看晏慈的身体。
晏慈觉得不合适,毕竟他们也才谈恋爱不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直到祁年过生日的那一天,当祁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时候,晏慈松了口,但只让他看,不允许他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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