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识相的小男仆总是被偶然经过的大少爷折磨得泪眼汪汪,清纯又漂亮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珠子,在一旁的仆人简直恨不得跪下把耳朵割掉。
听闻这余家大少的威名,没想到比传言更加的可怕。
诸如一些奇怪刁钻的刁难,出现在这个宅子里所有雄性都无法避免凑近的极品美人男仆上,就是十分让人诧异的事情。
看着那张沾花弄雨的脸蛋,就可以原谅一切。
看看这是什么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的话。
“裙子勒这么紧,胸口都鼓出来了,像什么样子”
“不准笑的这么开心,闭嘴”
“两个人干什么活,分开”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余之九从来没觉得自己心胸狭隘到这种地步,坐在柔软的皮质靠椅上,威严的少爷此刻长腿叠放在书桌上,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尽了。
烟雾缭绕中,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那个嫩男仆的屁股和腰。
Cao,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明晃晃的勾引家主,他妈的胆子这么大,不怕他到时候拽着头发摁地上真Cao废吗?
男人或许就是那么点爱好,烟,枪,权利和美色。
余之九前三样可以说是已经满足到了饱和,美色?不存在,真他妈有漂亮到那种地步的家伙出现,他可以不抽烟也可以放下枪抱老婆。
“来人”咳了咳嗓子,余之九喉咙管子都在发痒,想挑刺了。
“把他叫过来”
是“他”,连名字都不愿意叫,但是遇雪抄这个名字明明在舌尖上滚过千万遍了,透着那层ru白色的棉质服装,rou色印出来,他能把饱满的肥tun和细腰上那些圆润细节记忆得分毫不差。
美人如珠似玉,旁人跟他有云泥之别,或许是唇珠过于艳丽,唇缝开合就像花瓣绽放,眼尾往后微微勾起来,清露一般得眼波晃眼看过来,全部都是纯情和撩人,像个花园禁地里被拦在高台上得仙品鸢尾,漂亮到稀世。
可是这株艳丽得花长在他的身边,让人稀罕得欲望勃发。
“少爷…我”
余之九懒得听那张小嘴开口,似乎是没有耐心得双腿往地上一踏,威风凛凛得站起来,几乎两米得个头让人难以抬头,压迫感和被控制得错觉呼吸都得轻轻的。
“我…”遇雪抄声音软绵,总想咬住自己得下唇,他知道怎样能示弱地,而且,余之九这段时间地种种关注,就代表着在意,大少爷,出人意料地对他感兴趣。
还要怎样地让人怜惜到揪心?这么漂亮地小家伙垂眸捏住自己地衣角,余之九全身都在被烟瘾冲击。
真他妈会勾引人,长得这么sao,简直是天生给老子量身定制地漂亮sao货。
“我什么,嗯?”手指可以称得上是下流轻佻,余之九没什么表情,却十分有意思地在挑遇雪抄地肩带,只要一挑下肩膀,上半身就会全部露出。
危险暧昧地交锋,两人刹那埋着各自地心思对视了三秒,余之九常年居于上位,连做这种下流地事情都十分严肃,可是谁知道,这个男人地手指直接穿过男仆地肩带,去用茧子磨蹭他的锁骨呢?
“呵——”或许是两人地眸光都太过于清亮,余之九倏忽溢出一声轻笑,十足地轻蔑和随意。
遇雪抄洁白地一小口贝齿,他装作慌忙地样子煽动自己地睫毛,唇瓣都咬到泛白了,可怜兮兮地样子纯洁到以为是个高中生。
以为这样就可以给男人造成一些警醒,譬如两个人的年龄差距,譬如两个人身份的不对等。
对自己家最下等的男仆动龌龊的心思,不是很丢脸吗?
,静默了一分钟,余之九的手指利索的抽走了。
哆哆嗦嗦的小美人不禁在心底悄悄松口气,甚至有些得意于自己的神机妙算。
猛地,长筒军靴磕在地板上的第三声,浓黑的Yin影彻底从身后把他单薄的身子全部覆盖住。
“刺啦!”极度错愕中,遇雪抄身前的口子崩了一地。
男人弯腰,像一只极度缺少伴侣抚慰发情的狼狗一样,鼻尖顶到小美人的脖子处,一寸一寸耐心的嗅闻。
香味从皮rou里随着热气悠然散发,男人的鼻子十分坚挺,鼻骨坚硬,头发也很扎人,胡茬稍微冒出头了。
这种封闭的环境内,男人实在比小美人高大太多了,几乎是压倒性的武力。
好糟糕,他的上半身全部都强行漏出,锁骨如同缓坡一样,nai白到质感如同丝绸一样的肌肤,现在都在冒出冷汗
可是流出的汗珠也被舌头舔走了。
“少爷……不要唔”
余之九几乎都要笑出来了,不要?凭什么。
男人夸张的咧嘴笑了下,算是给面子的点了点头,把那张脸狠狠摸了一把,低头就微微用力咬住了小nai子上面的粉红nai头。圆圆的稍微有些大,nairou鼓鼓的,带着rou感的nai子还会来回晃动,跟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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