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和阿诚怎么联系?”乌枳翻看着郁家的资料,心中感叹这样的大家族里,想必阿诚 步步为营,也过的十分艰难。
“我不会主动联系他,也不会发消息,他的通讯器定时会有人检查,为了避免麻烦,一般都是他找机会直接来这里。”瓦蓝停下手里的动作,视线飘向远处,“前些天郁家主遇刺,那之后他就没来过,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被人挂念的赵以诚正苦着脸纠结是再装睡一会儿还是主动拿着板子去请罚,手一碰到板子,身后两团rou就突突跳着疼,每天五十,他都挨了三天了,伤上加伤,青黄的板痕还没消下去就要染上更浓郁的红,盖住原来的颜色。
脚心的痂逐渐脱落,就是还不能站的太瓷实,踮起脚掌走路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家主也没发话免了他的板子。
“啊啊啊啊,怎么办啊”养了几天的人烦躁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他是真的不想再挨了,肿还没消就要回锅,家主手又黑,就没一次给他放点水的,昨天早上更是硬块都抽出来了,上药的时候那股酸疼劲儿让他不愿回想。
郁淞进来便看到一条别扭的大鱼在床上扑腾,还伴随着不情不愿的哼声,长长的声调拖成了海岸线,弯弯曲曲的。
倒是难得看见他这样不端着,有些活泼气儿了。
“醒了就起来还债。”郁淞眼底含笑,那双施予赵以诚痛苦与欢愉的手在空中轻轻一动,感应的窗帘便自动将外头蓄谋已久的阳光放进来,金灿灿的日光迫不及待的暖了一整个屋子。
被子里的人定住了,过了一会儿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珠子来,看了家主一眼后又整个缩了回去装死了。
今天这账他是赖定了,趁着家主心情好,也让他偷jian耍滑一回。
“耍赖?”郁淞见他半天不肯出来,上手掀了被子,抓住小无赖的耳朵就拧了一圈。
“疼疼疼,淞哥我错了,错了错了!”原本还准备死赖到底的人一下就怂了,连连告饶,等可怜的耳朵逃出了魔爪,又听见了晴天霹雳。
“胆子不小,如今都敢逃罚了,翻倍吧。”
赵以诚捂着自己红成樱桃的耳朵小声抽着气,眼泪汪汪的撇下了嘴,不情不愿的拿起床头的板子,双手举过头顶,标准跪资,膝盖微分,腰板挺直,只略低了头,本是卑微的姿势却没有半点背切,有的只是高贵与优雅,像一只折颈的天鹅。
十二年间,他身上那些不入流的姿态竟是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
待郁淞接过板子,他才转过身去,弯腰伏下,动作迅速的褪去身下所有衣物,将日日受责的双丘完整的暴露在施刑者面前。
“不用报数了,一会儿写份检讨给我,反省到位,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回公司上班。”
赵以诚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写检讨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写检讨,不是光屁股坐高脚凳就是一边跪撅着晾tun一边写。
板子竖端戳上暗紫的淤伤,底下的人rou眼可见的一抖,赵以诚闭眼听见了板子挥下的风声,tun上肌rou下意识收紧,随即被抽的身形一晃,灼烧感铺天盖地,唤醒前几日沉睡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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