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晦生日那晚收的礼物众多,她也不在乎谁是谁送的,反正都差不多,不过最让薛明晦厌烦的是,事后薛也又把给罗敷补课的事提出来。
“请家教老师不就好了,他爸怎么总是让我给他补课,他功课不好还是我的错?”薛明晦发了大脾气,直接把冰箱柜门砸出巨响声,原本良好的家教一点都没有了。
“妹妹?”薛明仪从楼上下来,看薛明晦顶着一张倒霉又晦气的脸,没太听清楚她刚才说了什么:“爸?”
薛也不动声色地喝茶,“你罗叔叔不常求人。”
“你去上班行吗?”薛明晦盯着薛也。
“咳、咳——”
薛明仪赶过去给薛也拍背:“爸,呛着了吧。”
佣人擦好展示柜边的上好瓷器,正好看见进门来的黑发男人,“钟医生,您好。”
“您好。”男人微微颔首,手中提着沉重的大手提箱,他面容白皙,头发略长,唇红齿白,显得十分年轻,估计谁都猜不出他已经三十六岁了。
薛明晦盖上酸nai瓶盖变了脸色,“你怎么来了?”
“薛小姐。”钟奉节微笑:“别来无恙。”
罗家厕所里。
罗敷侧坐在马桶上,裤子褪到膝弯,双腿高翘踩上瓷砖墙面,手则从背后探入xue口。
简直不能碰,那地方肿得高高鼓胀,跟嘟起的嘴巴一样,火辣辣得疼,润滑油都抹得水淋淋了,手指就是无法进入。
避孕套果然还是在肠道里面,因为有时候肚子会疼,却不是正常排泄的疼,那玩意又薄,进得又太深了排不出来,罗敷想过去医院,可是这种事怎么能让医生知道……还是肛肠科的医生?!
可能是肠道内有异物,Yinjing总是略有性致地半勃。
罗敷一连请三天假,很苦恼。
其实最有效的方法是用清理肠道的水管,一直往里面注水直到肚腹鼓胀,再用力排水,这时水就会将东西带出来,毕竟只是个避孕套,不是什么坚硬的大物件。
然而难搞的是,那天的情事让罗敷整个肛门肿得无法坐下,无法快步行走,连注水的管子也根本插不进去。
“太乱来了……”罗敷小声自责,“做了七八次,怎么会不肿?”
他简直欲哭无泪:“都磨掉层皮了。”
张启把他那里磨掉了层皮,而且回家之后Jingye扣不完,晚上睡过一觉后,第一天早上罗敷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东西流出来。
黏黏糊糊的白胶一样,是结块的Jingye。
按理说,被高热的肠道烫这么久,避孕套肯定会缩小结块自己滑出来,可是肿成这样的xue口连排泄都无法正常,尤其是便秘,而总是半勃的Yinjing让罗敷很难小便,射Jing的欲望会将尿ye堵得令人崩溃。
到底是年轻气盛,只要两个小时左右勃起不解决,那玩意就不会轻易疲软,甚至在睡觉时又出现其他情况:半勃的Yinjing会濡shi裤子和被褥,被沾shi的地方有黏ye也有尿ye。
这相当于每个晚上罗敷就会又出前列腺ye又尿裤子。
被开发过的身体出了这些小问题,罗敷很忧愁,一连拒绝了张启好几次去开房的请求。即使电脑桌放着床上、作业放在桌上、零食也堆在床边,他还是一个字也写不进去,甚至双手偷偷在chao热的被子里对自己上下其手。
落地窗还大大喇喇向他敞开,可罗敷已经心痒到没有心思去关。
太阳照亮整个房间,罗敷后昂靠在床头,在被窝里把睡裤轻轻褪下,抚摸自己屁股,把Yinjing流出的水抹在会Yin和卵蛋上,往后方屁股缝隙里慢慢伸延。
再涂在嘴边。
只有激起情欲xue口才会打开一条小缝,罗敷并不急于排出避孕套,他喜欢先取悦自己,捏揉自己的ru头和卵蛋,让半勃的Yinjing更硬一点。
他的ru头和Yinjing都很敏感,ru头一捏就硬起来挺立,和衣服摩擦后会非常鲜红,Yinjing则很容易喷水射尿,喷出的水和Jingye不一样,没有ru白的絮状物,无色无味,偶尔有点腥,张启甚至会喝下肚,说是甜的。
罗敷支起手臂跪在床上,双腿并拢,夹着被子,尽量让被子大面积摩擦Yinjing,快感阵阵堆叠着,可好像总差那么一点。
“老公、干我……老公……再快点插我。”
罗敷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张着嘴不要脸地呻yin着:“好爽……啊、快点,啊……再快点好棒,好深啊顶到了……”
不行,要插xue。罗敷不舍地移动位置,伸着手臂去够床头柜抽屉,刚拉开他就想起润滑ye已经所剩无几,为了开xue取物,这几天润滑ye都被他消耗一空。
从枕头底下翻找出手机,罗敷急切地给张启发消息,gui头溢出的粘稠从手上沾到屏幕上,来不及打字,他发了条语音:“张启你、你过来我家把,家里现在没人,快点,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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