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汀做了个蓝色的梦,无尽的chaosao刮着他的耳朵,令他愈发的昏眩。
梦里他赤身裸体,每一寸肌肤都被流动的海水抚摸着,就像……无数只手,从他柔软的金发,滑倒瘦削的下颌,再到微微鼓起的胸前。
米汀皱了皱眉,伸出手却挡不开无处不在的抚触,甚至连平坦的小腹和下身,都被摸了个遍。
“嗯哼……”他低低喘着气,双腿不受控制地被掰开,腿间原本不该存在的女xue,也跟着暴露出来。
拒绝一出口就变成了被挤压得变形的泡泡,他再度摇头,但冰凉的海水就是紧贴着垂软的粉色Yinjing和蚌rou不放。
濡shi黏腻的感觉蔓延开来,他就像是被丢到一片沼泽地里那般,越是挣扎抗拒,那股可怕的侵占感就越是强烈。
娇嫩的下身被细细磨动,米汀难耐至极,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一颤一颤的,粉白的脚趾蜷缩起来却什么也抓不住。
“放开……我……”
在那道细小的缝隙被撑开的那一刻,米汀的后脊似乎被针刺中,一股寒凉瞬间蹿过脊背直通后脑。
他猛地睁眼,湛蓝瞳眸倒映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被染成了暗蓝色。
“呵……哈……”好半晌,他才找回呼吸。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头晕得不行,腹部空空如也,米汀连抬起手来、抹去额头的汗都觉得费力。
现在的时间……
墙上挂钟的荧光指针交叠着——八点四十七分。
他错过了午饭和晚饭,再加上晕船,难怪身体虚弱成这个样子。
缓慢地将白色衬衣的扣子一个个系好,他用被汗shi的指尖揉了揉太阳xue,进卫生间的步伐都迈得虚软。
用清水洗过苍白的脸,米汀才稍微觉得好受一点,打开房门便被守在不远处的侍者送了个笑脸。
“先生,您是不是饿了?我们特地为你准备了晚餐,随时都可以送到您房间里去。”
“当然——还附赠晕船药。实在觉得不舒服的话,船医也时刻准备为您服务。”
被棕发棕眼的侍者那口白牙闪得头更晕了,米汀摆摆手:“不用,送些简单的晚餐和药到我房间里就行……谢谢。”
他闭了闭眼,扶着门框的手用力得指尖都发白,才将那股可怕的颤栗感压抑下去。
侍者一弯腰,在他转身之时,米汀还是没忍住开口:“刚才……这艘船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黑色马甲的光滑缎面都出现了些微褶皱,侍者缓缓转过身,笑容如常:“没有的,客人。”
不可能……明明,他已经闻到了那股味道。
虽然那Yin暗的气息极其细微,可米汀还是像被刺中脊椎里的骨髓一般遍体生寒,面色苍白如纸。
“一定有,告诉我。”他清澈如冰泉的声音稍显僵硬,成功让侍者的笑容变淡。
“还请客人千万不要害怕。”
男人缓步走进,黑皮鞋踏在暗红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就在六点左右,隔壁房间的客人……”他比米汀高出大半个头,压低了声音的同时,薄唇也凑近他的耳朵。
“被杀害了。”
果然如此。
米汀倒不觉得害怕,反而心上悬挂着的石头落了一半。
与其因为不明真相而胡乱猜测、让自己恐慌,不如直接面对。
见他毫无惊讶的神色,侍者倒是微微一愣,不过仍旧将套语说下去:“先生放心,我们已经派人收拾了那个房间,也会尽力保护乘客的安全,直至邮轮成功抵达北月国。”
这时米汀才意识到,男人凑在他面颊边的时间太久了。
侍者的呼吸有节奏地垂在面上,让他冰冷的肌肤稍微感到暖意。
他稍微往后退,抬头看向同样直起身子的高大侍者:“麻烦你了。”
关上门,米汀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深吸一口气。
就在隔壁。
是冲着他来的吗。
不直接下手,是因为想折磨他吗。
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名字,可想要他的命的人太多了,他根本没办法锁定对象。
又或者只是巧合?
那股味道太弱了,像是故意隐藏的。若不是那个人天生如此,就是知道米汀的能力、有意为之。
无论他如何猜测,这么少的线索,根本不可能得到答案。
更何况,就算知道了……以他孱弱的身体,最后只能是人为刀俎他为鱼rou。
“先生,您的晚餐到了。”
敲门的声音将米汀从沉思中拉走,侍者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晕船药有好几种,您可以根据喜好挑选。”
“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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