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莫一早就醒了,从亚伯拔出那个该死的按摩器时他就清醒过来,只是碍于面子没敢睁眼,不敢面对这尴尬的场面一直闭着眼装晕。感受着亚伯轻柔的擦拭和温热的水流冲洗,他有被触动到,在他记忆里亚伯还是那个受伤都不处理的粗人,现在居然这么柔和怕惊动自己。
心脏有点刺痛,这感觉并不好受,西莫从来讨厌梳理繁杂的事物,他选择了逃避,在心里不断咒骂店长来转移注意力。
他听到亚伯放好自己后出门,知道他又去找店长做那种事,气得直接掀开被子坐起来,想去敲店长的门把人拽回来,却发现自己明明还在赌气,拉不下脸去找亚伯。他气红了脖子,最后也没去敲门,坐在床上仔细听着隔壁的声音。
听到两个人喘息声不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又勾起他对亚伯纷乱复杂的感受,不想继续难受下去索性一翻身躺下准备睡觉。
亚伯回来时看着西莫背对着自己叹了口气,躺回床上带着一天的劳累很快睡着。西莫听到了那声叹息,强烈的情感冲进脑子他不知怎么反应,只当做是生气,翻了几次身越想越气,那声叹息就像是亚伯在说自己有多不争气,西莫又气又委屈,时间很快临近九点,在睡眠卡的作用下他沉沉睡去。
一天的疲累让屋子里的呼吸声有些重,龙天照例用按摩手套摩擦着西莫全身,着重照顾ru头和xue口,他小小的rou棒经过一天的高强度射Jing已经略微习惯,承受一点儿刺激就立刻勃起,颤颤地准备射出。
西莫死死皱着眉,他临睡前还在生气着,也不知道是跟自己还是跟亚伯,不安稳的睡眠带出怪梦,他梦见他和亚伯像小时候一样要好,无话不说,他们一同去爬树,他们坐在粗糙的树枝上,全身被树叶和树干磨得麻痒,西莫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勃起了。他在前面挣扎着想要下去,往后退却抵上了一个滚烫的硬物,亚伯的胳膊牢牢抱住他,舌头舔舐着后颈,就像白天帮他清理Jingye的时候一样仔细。
西莫闭上眼没有反抗,再睁开时发现已经躺在自己原本房间的大床上,亚伯欺身压下,眼底满是欲色,嘴唇死死堵住不留缝隙,西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非但没有挣扎甚至抬手把人搂得离自己更近,好像被他这样无理的对待就能把自己之前做过的所有错事一笔勾销,哪怕亚伯从来没怪罪过他。
龙天看到西莫眼角滑出一滴眼泪,映着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在他高chao迭起泛红挺直的身子的衬托下,这滴泪显得格外清透。
西莫的后xue因为一整天的前列腺按摩变得软烂,在快感刺激下自行分泌着ye体,xue口红rou润shi得透亮。龙天没讲究什么循序渐进,带着手套直接捅进一根手指,凸起和硬毛剐蹭敏感的肠rou,西莫禁闭双眼,脚趾用力抓紧床单,在后方不算温柔的抽插下射出。
“呜呜……亚伯,亚伯呜呜……”射出后的西莫完全瘫下身子,全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靠在龙天怀里迷糊地喊着亚伯的名字。
龙天瞬间失去了大半性欲。侧头看了看旁边床上睡得安稳的亚伯,对着手里娇软柔嫩的身子起不了多大反应。
他不喜欢搅和在感情里,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感情缠身都是一件分外麻烦的事。
西莫敏感的身子对他来说已经无异于一个仿真充气娃娃,他带着按摩手套反复揉搓着rurou和屁股,边玩边想怎么提早结束这段剧情。
第二天西莫醒来对自己做的春梦羞耻无比,简直不能直视亚伯,他在亚伯清晨睁开的朦胧视线里落荒而逃,飞速洗漱完,也没让亚伯帮忙,换好衣服跑到楼下往前台一窝就不动了。
亚伯懵懵的,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边整理餐具一边思考为什么西莫突然就远离自己了,昨天还算刚刚亲近了一点的。
龙天检查着角色的羞耻值,发现西莫突然暴涨到了800,亚伯的数字还停留在400左右。他回忆着每次数值增长的情况,准备观察一天,要提早结束就要对症下药,不能靠时间硬磨了。
两人带好按摩器重复的榨Jing,有了昨天的经验后今天的出货顺利很多,龙天密切关注着羞耻值,发现只要亚伯经过前台或是在人少时目光并不隐晦的注视着西莫,西莫的羞耻值就会缓慢的往上走。
他趁着下午人少的空挡把亚伯叫来前台,说了些有的没的,西莫僵硬的站在前台,滚热的水一个没注意浇到自己腿上。
他痛呼着,身体却因为这几天的改造异常敏感,Jingye狂飙。亚伯反应飞快的转身,近距离目睹了西莫大张着嘴高chao射Jing,稍稍有些脸红,但没有忘记快速用毛巾沾着凉水给烫伤处降温。
龙天看见亚伯的羞耻值上涨了接近一百点,他稍稍摸到了一些头绪,随口说了一句:“这么敏感吗?”
羞耻值上涨十点。
西莫疼得眨巴着眼泪,又不敢看眼前的亚伯,只能大骂龙天是个不要脸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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