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袁棠舟。”
那张对于宋言蹊而言刚合适的书桌,少年毫不客气地用来当凳子,他面对着宋言蹊,一双长腿张扬随意地敞开,全身舒展的高大身子更显压迫感。
“言蹊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在宋言蹊被少年磨得不行,终于点头的瞬间,他分明看见少年薄唇间噙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风掀起白色窗帘,透过窗吹在宋言蹊带着薄汗的身上,激得他单薄的身体小小的打了一个战栗…
好冷,真的好冷…为什么从小时候到长大的每一个记忆,都那么冷呢…
李鞘远把宋言蹊从水里捞出来,苍白俊秀的小脸上,紧蹙的眉心显示他此刻正在经历的并不是一场好梦。
在李鞘远触碰上他的一瞬间,便骤然睁开双眼,警觉地盯着来人看了两秒…随后又陷入沉思,带着迷茫笼上清烟一般看向李鞘远…
此时…是在梦里吗,是回到了庄园吗?
一只宽厚干燥的手掌盖上宋言蹊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宋言蹊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中又带着陌生…分开了四年时间,已经完全褪去属于少年时期的清透冷冽。
那贴在宋言蹊耳边呼出热气的字,是属于完全成熟Alpha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然而长期属于上位者,习惯了命令语调,即使刻意敛去冷意,依然带有压迫感,显得很陌生。
“言蹊,很累吗?怎么在水里睡着了,会感冒的。”
此时陌生的声音,假意裹上一层温情,让宋言蹊感觉到非常不舒服,他并不想回答…
“宝贝,都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身体,时间太久了些。”
李鞘远将全身赤裸,修长莹白的身体狠狠看了几眼,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近乎急躁地将干燥又柔软的睡袍盖住宋言蹊那shi漉漉的白皙身体,才享受过男人唇舌爱抚的粉红ru头上,垂着水珠,像是吊着Alpha心的线…
李鞘远恨不得将人再从头到脚吃个透,可宋言蹊明显情绪不佳,且很抗拒,他不敢再造次…把人带回家之后,有的是时间让宋言蹊见识一下顶级Alpha积攒了四年的欲望有多浓厚…
宽大的床上,李鞘远将宋言蹊想推开他的力道化为束缚,把人狠狠困在怀里。含住了发出氤氲的热气的唇,将每一丝挟裹着一丝芍药香的呜咽尽数吞下。
“言蹊,跟我回去。”他一刻也等不了,他要将人捆回去日日夜夜绑在床上爽个够再说。
“回去?回到哪里去呢?”和李鞘远久别重逢含着兴奋的感觉不同,宋言蹊的声音平淡又荒凉,像是无根的草在空中飘荡,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落脚生根的地方。
李鞘远看着那双眼,像是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却又像是深潭,盛满了哀郁,深埋于湖底,不肯轻易外泄。
“宝贝,跟我回家。”他软声哄道。
宋言蹊看着李鞘远,轮廓深邃硬朗,鼻骨高挺,漆黑浓密长睫下一双眼似乎将温情揉碎了看着他…
“我没有家…”
他早就没有家了,从19岁开始…或者是更早,从五岁被强行带离宋潭身边的时候,他就没有家了。
对于李大少爷来说,他宋言蹊不过是信息素契合度比较高的召之即来,挥之及去的玩物罢了,是卑贱的万人嫌恶的私生子。
四年前…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国,甚至堵上他所有求生之门,现在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是做什么呢。
是因为再找不到契合度这么高的omega?亦或是李暮远的腺体不感症又出了问题,又需要他来当这个药引?
“为什么?我回来了,言蹊,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四年前我没有办法…暮远…”
像是魔咒一般的名字,像是施加在宋言蹊身上的诅咒!宋言蹊使出全身力气推拒着那窟在他腰间的手臂,愤恨地打断了李鞘远:“没有为什么,我以为李少爷四年前出国时的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了。”
“想来李少爷也睡够了,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放我走吧…”
“欠你们李家的,这些年在我身上发泄欲望的次数也差不多该还完了…还是麻烦李少爷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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