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心想起焱鸷说过,睡觉的时候或许会让他一动不动地被摆在墙角,因此听到小二谢赏离开的声音,就不由紧张起来。
他担心焱鸷那个一肚子恶趣味的老变态会不会把他跟那个僵尸一样的傀儡并排放在一起,又忧虑自己会被怎样束缚。
想了半晌,才发现焱鸷根本没过来,也没叫他过去。而先前从隔间门缝里透进来的光也没了,隔间里一片黑暗。
他心里一慌,猛地坐起来,茫然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被嫌弃了?
他跳下床,就摸黑往卧房走,路上不知道绊到了什么,稀里哗啦地响。
卧房里的油灯又亮了起来,叶淮心一丝不挂,小腹一片黏糊地站在门口。而焱鸷除了没穿鞋,衣着整整齐齐坐在床上,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皱着眉向他看过来。
叶淮心突然后悔,他脚趾抠着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得自己怎么如此卑微,这般可笑。
“叶少主有事吗?”焱鸷先开了口,听得出有种被打扰了的不耐烦。
叶淮心反倒定下神来,坦然地慢慢走过去,“我……我来服侍焱先生。”
“不要做多余的事。”
“我们的交易……”
还继续吗?
“有什么问题吗?”焱鸷显然没明白叶淮心在想什么,“玩物不需要这么主动,我现在并不想玩你。好好夹着你里面的东西。”
他话说得不客气,叶淮心反而放下心来,但却也更加觉得尴尬,“那我……能不能拿一下我的衣服?”他指了指之前在柜子旁脱了直接丢在地上的衣服。
焱鸷挑了挑眉:“没别的人在,你就光着吧。”
虽然身上的部件大家都有同样的一套,但终归是光着的那个比较羞耻。叶淮心红了脸,想转身退出去,又觉得把屁股对着焱鸷也很难堪。何况后xue里还塞着东西。
正踌躇间,焱鸷却突然来了兴致,“既然你都来了……”他左右看看,指着床榻对面的墙壁,“站那里去。”
叶淮心咬住了下唇。
他没有撒谎。他有难以启齿的癖好,他喜欢男人,喜欢在下面,喜欢被束缚或被控制。但他在今日之前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更没有做过。他做不到完全坦然,会因为觉得下贱而难堪。虽然这感觉更加强了心里异样的感觉。
他在焱鸷的注视下走到指定的位置,背靠着墙站着,像是被展示在那里的一个家具或是装饰物。他的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头,靠指甲掐在掌心的痛感来抵抗强烈的羞耻感。
“腿分开点。”
“再分开一点。”
“头抬起来。”
焱鸷用命令调整叶淮心的站姿,直到让他满意为止。
“我很好奇。”焱鸷说,“叶淮轩是你们梵海旗的人,听名字应该和你是同宗同族的兄弟,你为什么宁愿让我玩弄,也要让我帮你躲着他?
“就算你天生下贱,我的名声你应该有所耳闻,落在我手上,你可未必舒坦。”
叶淮心深吸一口气,“叶淮轩是我堂弟,他爹是我叔叔。两年前我爹为了突破元婴期,闭关修炼,不幸走火入魔。我叔叔说我现在修为太低,难以服众,所以要替我掌管梵海旗,等我练到金丹期再还给我。可我天赋差,这辈子也不一定能练到金丹期。
“我偷偷溜出来,想去三年一度的凤凰集看看,希望能买到一些提升灵力的灵丹妙药,或是什么宝物神器。倘若叶淮轩知道了,是一定会强行把我送回去的。
“就算我从此不争夺这旗主之位,他们也不可能让我安安稳稳活下去。我偷听到过他们父子三人的谈话,说等叔叔站稳了脚跟,就把我杀了,或者弄残。
“焱先生,我也没料到会遇到你。本来只是想在你这里暂时躲一躲,后来才起了想求你帮我的念头。老实说,我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求。”
他虽脸色红得像滴血,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但还是简单把他的糟心事说清楚了。
用裸露着身体,直直贴墙站着的姿势。
焱鸷道:“我把傀儡丝送入你体内时便发觉了,你竟然只是筑基阶段。作为梵海旗前任旗主唯一的后人,这样的修为的确没办法让宗派里的人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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