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焱鸷才放开叶淮心。
头朝下被捆了大半夜,叶淮心的头又疼又晕,一直侧脸贴着地,脖子也仿佛断掉了一般僵痛不已。相比起来,后xue的肿痛都不算什么了。
麻蛇果子的麻痒倒是持续了几乎一夜,导致他尽管浑身难受,阳物还是硬了许久。
喉咙是又伤着了,明显的异物感说明肿得不轻,连一点点嘶哑的声音都出不来,唾沫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焱鸷把他丢在床上,往他嘴里塞了颗丹药,说:“一会儿自己去把后面的东西排出来,洗干净了,我再给你换新的。”
叶淮心有气无力,死狗似的瘫着,看他走到墙边,给站在那里的傀儡嘴里也塞了颗丹药,又把双手按在傀儡两肩xue位上,似在注入灵力。
傀儡的唇色比先前暗了些,随着焱鸷注入灵力,那两瓣发紫的唇慢慢又恢复了灰白色,只透出极淡的一点暗紫。
焱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对着叶淮心或者对着傀儡,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全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厌倦感,好像这世上没什么能让他提起劲来。
他两次在叶淮心口里泄Jing时,叶淮心都不曾看到他的表情。假如看得到,大概也是没表情的吧?
叶淮心修为低,体质上实在不怎么样。这一次焱鸷玩得狠,他含化了丹药,歇了半天还是起不来。
焱鸷有那么点嫌弃的意思,拿张符纸划了几笔烧了。没多久,他那个赶车的马夫就提了一桶温水来了。
平常这车夫只有上路前才出现,到了留宿的地方,人就没影了,叶淮心也是到了今日才看清马夫的模样。
是个三十来岁模样的男人,个子比焱鸷矮,但比叶淮心高,也更壮实。方形的棕红脸盘,浓眉大眼,一脸憨厚。
焱鸷交代了他几句,他憨憨地应了声,就走过来二话不说把叶淮心抱了起来。
叶淮心后背贴着他胸口,两腿分开被他两手分别抱住。是个抱小孩把尿的姿势。
叶淮心大窘,想说话,发不出声音;想挣扎,没力气。
“他叫拙凰。”焱鸷说,“以后恐怕你时常要他帮你。”
拙凰脚步大,没几步就抱着叶淮心到了墙角夜桶处,把着他,嘴巴里居然还发出哄小孩尿尿的“嘘嘘”声。
叶淮心简直要臊死。平常侍奴也伺候沐浴更衣,但没有这样把尿把屎的。
当然,他吃了辟谷丹,谷道干净得很。但从后xue进去那半尺肠腔里塞着一个烂了的麻蛇果子,还有一根生牛rou条啊。如果不伸手进去拿,那就只能蠕动肠道,像拉屎一样拉出来。
那拙凰看起来人如其名……的前半部分,够拙够笨,一板一眼抱着叶淮心,认真地“嘘”着。这倒多少消除了叶淮心的一点点难堪。
况且,他再怎么臊,焱鸷好像也没在意,拙凰也明显不会轻易放他下来。
不如就早点拉出来早点了事。
于是叶淮心叶少主便努力蠕动他那天赋异禀的肠道,把生牛rou条和稀巴烂的麻蛇果子一一排了出来。
拙凰又把他抱到另一边,将他两腿分开搁在自己腿上,让屁股悬空。然后他用单手捞起地上水盆里的布巾子,捏干了水给他擦拭清洁。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拙凰的袖子,难堪地闭上眼睛。
他能感觉到,焱鸷不过把他当个物件,是他打发无聊时间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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