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了一阵,叶淮心搓了搓自己的脸。颧骨上瘀青的地方用闷闷的疼痛昭显着存在感。
对面的傀儡睁着毫无神采的眼,仿佛在静静看着他。
【看什么看?】叶淮心瞪他,他嘴巴张不开,从喉咙里咕噜出一串听不清字句的音来。
【你早几百年前就死得透透的了!】叶淮心继续瞪。
【你告诉我,那个老怪物是不是疯了?他杀了你还不够,还要到处找些跟你长得像的人回来玩弄折磨。】
【你有没有告诉他,长得像没用啊,又不是同一个人。】
……
麻蛇果核令叶淮心整个口腔麻中带痒,却又无法控制,只能紧闭着。咕噜咕噜了半天,先前那一点点沉郁心情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焱鸷回来时,还在马车外就听到了车厢里含糊不清的叽里咕噜,掀开帘子往车厢里一看,这位叶少主蹲在傀儡面前,喉咙里含混的音节一串一串往外冒。
焱鸷的动静打断了叶淮心和傀儡的“交谈”,他扭头咕噜道:“你回来了?”
——当然是没人能听懂的那种发音。
焱鸷气笑了:“我说没说过让你坐着别动?不让你张嘴是让你安静的,你刚才在咕噜什么?”
三年一度的凤凰集开放的时间到了,他原本是过来让叶淮心下车的,没打算上来。此时改变了主意,长腿一踩一蹬,上了马车,钻进车厢。
【你干嘛?】叶淮心被他那看起来就不像笑的笑唬了一跳,【你又不在,我自言自语几句怎么了?】
焱鸷一把抓过他,按在车厢里,抓着裤腰一拉,就把他的屁股拉高。再一扒,他的裤子就被褪到大腿根。
叶淮心下意识地扭动挣扎,被焱鸷在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这才不敢动了。只是红肿的后xue被手指不由分说插进去时,他还是从喉咙深处嚎了出来。
痛死了,好像被戳到血rou里去了。
他手指痉挛地扒拉两下,什么也没抠住,便蜷曲着握成拳头,指甲刺着掌心。
手指抽出去再进来时,压进去一个拇指头大小的硬硬的东西。那东西被焱鸷修长的指节顶到深处,粗糙的摩擦感对于被狠狠蹂躏后尚未恢复的嫩rou来说不啻于酷刑,他觉得自己的嚎声快把嘴里的麻蛇果核都要冲出去了。
麻蛇果核?
麻蛇果核!!
【啊啊啊妈的老东西!】叶淮心在心里和喉咙里哀嚎,后xue的剧痛已经不明显了,因为一整段肠道加上入口都开始越来越麻,越来越痒。
焱鸷给他身体深处也塞了个麻蛇果核。
焱鸷拉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另一只手却还把他的腰压得贴在车厢底板上,使得他身体被迫凹出难熬的姿势。
“在梵海旗,你或许是个少主,就算有名无实,多少还有些人听你使唤。但在我这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我在不在,都给我老老实实照做!”
叶淮心费力地呼吸着,忍耐着腰椎几乎被反向折断的痛苦,终于没敢再出声。
焱鸷搡了一下,松开手,“收拾一下,下车。”
叶淮心缓了一下,撑起身体,气恼又委屈地先跪坐起来提好裤子,揉了揉腰,然后把被抓乱的头发散开。没有梳子,他只得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在脖子后面松松地用发带系好,再裹上披风,把兜帽戴上。
马车外面,凤凰集大门敞开着,人们正三三两两,络绎不绝地往里走。焱鸷没带上拙凰和傀儡。那个和傀儡长得极像的弥欢很安静,几乎不怎么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僵得像裹了层人皮面具。叶淮心真觉得,他跟个落傀儡也差不了多少。
有资格进入红房子的人在门口外给守卫看过信物就可以进去。围绕着红房子,一排排紧挨着的没有门口的铺位已经租赁出去,此时也陆陆续续来人了。
进红房子的资格不难拿,如果不是在售物品的货主,那么有一定的钱,在满员前申请就行。叶淮心早早就叫于星泽偷偷帮他弄到了红房子的信物。但看他从特意带来的布袋子里掏信物时,焱鸷按住了他的手,把自己的信物交给守卫。守卫查验后,点点头,也没问他身边的叶淮心和弥欢拿信物。
能进红房子的客人,坐在一楼大堂的,每人可带一个随侍,二三楼的小包间每人可带至多四名随侍。叶淮心明白这是焱鸷让自己作为他的随侍跟进去,于是收好布袋子,拉低兜帽的帽沿,跟紧焱鸷。
正要进去,人群忽然sao动起来。
叶淮心是那种有热闹就想看,甚至想凑一凑的性子,嘴巴和隐秘处被麻蛇果核折磨着的难受丝毫不能减少他的兴致。他踮起脚尖张望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来了闇音谷的人。
闇音谷的人无论男女,都长得十分美貌,因此不管在哪里出现,都是焦点。
闇音谷这一趟来了不少人。以左护法裴狰为首,还有六名女子,四名男子,一起都到凤凰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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