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似乎就那么怔愣在原地,我微微抬头,视线迎向逆光身影里黑色的眸,楼道的声控电灯顿时熄灭,父亲反手将门关上,钥匙“叮当”一声落在玄关柜上,父亲就那样低头一言不发看着我。
我将早就放置在玄关柜侧的马鞭捏了起来放进掌心,双手缓缓抬高至头顶上方,一副臣服的模样微微低头,声音里带上些许战栗。
“主人,欢迎回家,我等您很久了。”
既然要做戏,那就要做全套,我抛弃掉以往对父亲的爱称,使用了敬语。
我又将手里的马鞭举高了点,姿势维持不动的时间过长以至于手臂有些微微颤抖,“主人,我错了,不该跟别的男生有过分的肢体接触,让您吃醋了,是我不对,请您惩罚我。”
父亲还是没有说话,正当我要将举得发酸的手放下的时候屋里的灯忽然都被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突然闯进让我有一丝的不适应,几乎是闭上眼的那瞬间手中的马鞭就被父亲接了过去。
随后皮质马鞭的击打落在了我的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掌纹四处蔓延开来,手指不受控制地瑟缩弯曲起来又展开,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情不自禁发出“啊”的一声。
我被父亲拉了起来,牵着我走到沙发上坐下,兔尾肛塞在碰到沙发软垫的那一瞬间向里顶了一下,激得嘴里泄出一丝呻yin。
我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不安地搭在膝盖上,像犯了错准备要挨批的小孩儿。我不知道父亲看到我这副样子会作出什么反应,会觉得我是坏孩子吗?
我心虚地咬了咬唇,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虚弱细声的字眼,“爸爸,我是不是…坏孩子?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没想到你会不喜欢的。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就被父亲打断了。
“谁教你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买的?”父亲的声音清冷,语调里辨不出喜怒,就因为这样我才更加心慌,几乎是一股脑就将自己做的事情倾倒出来。
“没人教我,这些都是我从唐棠借我的那本漫画里看到的。我上网查了一下,说是、说是控制欲强的人会比较喜欢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呜、爸爸你别生气。东西是我上周偷偷买的,有的东西要定制,昨天才到的,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正拉着平板车将快递往家里运。快递拆了之后就被我藏在房间的衣柜里了,呜呜、我真的不是坏孩子。”
父亲蹲下身来,将我光洁的腿搭在他的膝上,“让我看看膝盖红了没有,别乱动。”浴袍被父亲拨到一边,早已支起的帐篷从缝中漏了出来,连带着被暴露在眼前的还有点缀在上面的白色蕾丝。
虽然跪坐的时间不长,但是冷硬的地面将我硌得生疼,膝盖上已经泛起了一圈红色印子。
浴袍的带子猝不及防被父亲解开,藏在里面的秘密暴露无遗,没有任何遮掩展现在父亲面前。
父亲用马鞭将浴袍向两边拨弄,紧接着冷笑了一声,勾起嘴角问我:“都这样勾引爸爸了还说自己不是坏孩子?”
我被父亲捻住下巴,略微抬头嫣红的眼角就落入了父亲幽深纯黑的眸,像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泉,滔天的情欲与克制在里面翻滚着。
我下意识求饶,小手抓住父亲西装一角小声呢喃“呜、爸爸我错了”,可却被拂开了手,马鞭不轻不重地落在我裸露出来的大腿上,吓得我又抖了一抖。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跪下。”
我不敢去看父亲此时脸上的表情,强硬的命令式语气让我觉得有些委屈,但我也只能乖乖听从,松开父亲的衣角缓缓跪下──我拒绝不了父亲的任何指令。
浴袍的带子散落开来被我拽在手心无意识抠弄,被父亲拨弄开的遮羞布此刻正虚虚挂在手肘处,将掉不掉。
禁锢在蕾丝丁丁套里的Yinjing硬戳戳地抵在冰凉的地面,受了刺激顶端开始向外冒水,我低垂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处,粘稠的ye体将地板晕出水圈,在顶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光芒。
正当出神之时眼前忽然映入一根黑长的棍子,是父亲手上握着的马鞭。前端柔软的皮革贴住下巴,表面的酒Jing余味还未完全散去,若隐若现飘进鼻腔里。父亲手上稍加用力我便被迫抬起了头,挑起泪汪汪的眼睛迎接他的审视。
“还藏了别的东西没有?乖乖告诉爸爸我就不打你。”
我怔了怔,想起被我藏在抽屉里的那堆小玩具,要是说出来肯定要被父亲罚得更惨。于是我咬咬唇,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有、有的爸爸。”
Yinjing前端冷不丁被柔软的力道碾过,我攥着带子的手又紧了些,还是忍不住轻轻yin哦出来,因为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舒服,太舒服了。
父亲的脚正不轻不重地踩在硬挺得流水的Yinjing上,我觉得那个地方又大了些,不然怎么会憋胀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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