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森每次在简宥之请假之后,都会来他家为他做饭吃,他知道他这几天肯定没办法好好一个人呆着,不是在感伤这就是在感伤那,总之听不进劝。
他一开始还会安慰他几句,到后来是一句也不会多说了,看着他一个人缩在角落,头上下着乌云,他的脸上只能写满无语。
但这次,他进门却是有些失了风度。
“简宥之!你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看看我打了多少通!”
谭文森将买的菜甩在一旁,厉声责骂刚起床不久,鸡窝头炸起,眼圈红肿的简宥之。
简宥之皱眉掏了掏耳朵,只扔下句“昨晚手机关机了”就又转身瘫在了沙发上。
谭文森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手指攥得咯吱响,他一直在心里给自己暗示:他大姨妈要来了,我不跟会来大姨妈的男人一般见识。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简宥之揉了揉山根,平静地说:“差点被人在路上抹了脖子,报警进了趟局子。”
“什么?!”刚坐下不久的谭文森又一下跳脚,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完全不像是劫后余生的人,紧张地为他检查身上的伤口。
“哪里还有伤,给我看看。”
简宥之将谭文森的手打落,“我没受伤,有人英雄救美,他受了些伤。”
谭文森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又问:“谁救了你啊,这可不得好好感谢人家?”
简宥之想起昨晚林子顾看着他那种就像将他打成自己所有物标记的眼神,烦躁地摇了摇头,“他让我以身相许,这恩你报不报?”
“??”这已经是谭文森从进门来,被惊诧到的第二次。
简宥之并没有详情告知的打算,只是撑着脑袋逗猴一样看着谭文森抓耳挠腮的样子。
到最后,简宥之终于忍不住看他的蠢样,笑出了声,赶紧打发他去厨房:“好了,我现在只想吃饭,我好饿,让我看看你的厨艺进步了没。”
谭文森在吃饭的时候,软磨硬泡,总算了解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不禁担心起独居的美貌男人简宥之的安危来。
“宥之,要不你搬来我家住吧,你就不怕那人有同伙什么的?他都知道你从哪条小路回家,难道还会不知道你家住哪?”
“他看起来不像是有同伙的样子,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可怜父亲罢了,其实……可以理解。”
谭文森气的放下了碗筷:“简宥之,你叫昨晚的纯情男孩冲昏头了?你差点没命了啊,你在为谁说话?”
简宥之笑着为他夹了一块红烧rou,讨饶道:“森哥,是我嘴快,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谭文森眯起眼哼了一声,但心里对这声“森哥”受用不浅。
吃完饭后,谭文森将碗筷洗好,买的草莓洗干净端到茶几上,将调理身体的中药给简宥之配好,还把简宥之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甚至把衣服都给他搭配好。
而简宥之只会在沙发上端着草莓果盘,看着他忙进忙出,不禁打趣:“要是能嫁给你就好了,可惜啊……”
还在拖地的谭文森手上的动作一滞,忽然抬起头看着简宥之,“宥之,之前……”
啪——
简宥之的果盘突然碎了一地,草莓滚得满地都是,只见他面色难看地捂着肚子,下一秒,谭文森就扔下了拖把,慌乱地踩过草莓,血红的汁水铺满了一地,他端起水杯立刻把止痛药给简宥之喂了下去。
简宥之在谭文森怀里躺了好久,止痛药起效并不快,而他的月经却比女性痛十倍,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就密密麻麻地爬上了一层冷汗。
谭文森悉心地帮他擦汗,帮他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突然忍不住道:“要不我们同居吧,反正我忙的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对象,你这样子我也能照顾你。”
简宥之虽然痛的发抖,但他怼人的功夫却并没有因为疼痛削减半分:“你昏了头了……知道什么叫同居吗……我们这么纯洁的友谊……可不是那种关系……”
谭文森轻咬了下后槽牙,眼神复杂地看着简宥之因失血而虚弱的脸,有些话欲言又止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等到简宥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谭文森早就把饭做好放进了保温箱,就连中药也是温了一次又一次。
他看到他给他一小时前发给他的微信消息:【睡醒赶紧吃饭吃药!!是谁有夜班却还是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哦,是我这个大冤种(微笑.jpg)】
简宥之笑了,下床将饭和药都吃了,拍了张空碗的照片给谭文森发了过去:【谢谢我的冤种兄弟,向你敬礼sal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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