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调查清楚,何枭对岳霆的照顾非同一般。
何枭面色微动,眼底有苦涩,转瞬即逝,硬生生:“我和他认识多年,他是个特别好的人,更是个能力卓绝,品质卓绝,三观极正的人民警察,绝对不会为了你的那点糖衣炮弹就轻易折腰,如果你继续玩火,后悔的一定是你。”
赵柏鹤笑容敛去,眯起水光淋淋的桃花眼,轻的有些诡异的声线如同毒蛇:“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我赵柏鹤用你教做人?”
“如果你不收手,我何枭势必会保护我的部下,容不得你随便欺辱。”何枭把手插兜,紧紧攥住拳头,手心全都是汗,背脊也shi透了。
赵柏鹤身上的压迫感太强,毕竟连何枭的老子都不敢这么和赵柏鹤说话,生物本身的畏强性,让何枭也觉得自己今晚这样意气行事十分鲁莽,有几分后悔,毕竟牵连到自己家族就不好了,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谁也不许动岳霆……
“何大哥!”
就在何枭有些后悔时,房子良和房子静兄弟两个从会所里出来了。
房子静聪明,一眼看出不对劲,硬是拽着何枭把人塞到车上,转过身跑到赵柏鹤身边,歉疚谦卑的道:“赵哥,对不起,我朋友酒量差,和咱们还不是一个圈子的,如果有冒犯的,我代他向你道歉,改天请大哥你喝酒,好好赔罪。”
赵柏鹤冷冷的目光在房子静和何枭之间来回睨斜几次:“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仅此一次,管好你的人。”
房子静忙不迭的答应着。
房子良凑过来喝多了有点大舌头:“你们干啥呢?这一出?柏鹤儿啊,明儿我去津城找你玩儿哈?嗝儿~”
酒嗝儿味儿把人熏个跟头。
赵柏鹤嫌弃的推开他,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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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柏鹤早早出门。
司机开了整三个小时,终于抵达他们祖父在津城的居所———蓝谷江田园。
和名字一样,田园,田园,归园田居,老一辈人的老情怀,5A级景观胜地,好好的花园洋房被改成了农村土楼,平房,鸡鸭舍,菜田,鱼塘……
谁能想到,他们赵家原来是正经的书香世家,祖上出过状元,结果到了他爷爷赵锵这辈儿,家产全捐,成了泥腿子,后参军,长胜利不败,一步步从小兵到上将,再到大将,元帅,授勋成为排名第一的开国大将。
只是这品味怎么就突然急转直下了呢?
赵柏鹤嫌弃的脱了西装,在车上换了套休闲服,白球鞋踩在泥土地里,呼吸到青草泥土的自然旷然时,整个人有种奇异的归属踏实感。
他刚下车,还没走进院子里,看见伺候祖父一辈子的警卫员裴伯泪哗哗的杵在院门口看着他。
“大少爷,老先生盼您跟盼星星月亮似的,快快进来!”
“我知道了,裴伯您慢点儿,身子骨还挺硬朗的哈?”赵柏鹤心里充盈着暖流,浅笑着跟着裴伯进门,还顺手扶了这欢脱的小老头儿一把。
保姆佣人们提着东西跟在两人后面。
赵老元帅老当益壮,鹤发童颜,身板儿挺直的背着手站在房门口儿,虽然年华老去,却青松常在,黑着脸远看着孙子。
“爷爷!”赵柏鹤甜甜的叫了一声,蹦跶着过去了,桀骜霸气贵公子变成了小孩儿。
赵老元帅板不住脸了,笑出来抱住孙子:“没良心的臭小子,回来这都几天了才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哪天我这老不死的没了,你想看也看不见了!”
“对不起爷爷,我爱您我爱您~我都快想死您了……”赵柏鹤抱住赵爷爷,眼眶微酸。
如果说在澳门惦记谁,只有赵老爷子了。
他小时候的避风港,如果不是他爷爷赶来,那次他爸把他打的高烧不退,他没去ICU抢救的话,这条小命就没了。当然,他进了ICU,他爷爷没放过他爸,派了两个特种兵狠揍了他爸一顿,嘿嘿。
赵老元帅笑着:“少rou麻!这回老老实实的呆在京城,每个月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就得给我过来。”
“遵命!”
“哈哈哈……”
祖孙俩笑着勾肩搭背的进屋了。
一楼的待客厅格外简单粗暴,就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并电视机柜子和破书架,书架上满登登的堆放着破烂似的老旧报纸杂质,都是新闻军事类的。
他小时候这里是啥样的,现在还是啥样。
赵柏鹤嘴角抽筋:“爷爷……”
“坐下歇歇,张妈,把我的枣茶给他沏一杯,看他小脸白的,憔悴。”赵爷爷格外心疼孙子。
在他眼里心里,最为亏欠的就是这个嫡长孙,才九岁就没了亲妈,亲爹不着调,他做爷爷的是内疚自责,本来想抚养赵柏鹤长大,无奈赵柏鹤外祖不放人,本来赵家就亏欠良多,他也不能和失去最心爱女儿舍不得外孙的霍老头儿争,祖孙这才多年没有团聚。如今可得补回来!
赵柏鹤笑:“昨天晚上和几个哥们儿去喝了一杯,没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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