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大公子抱起自下而下cao,侧着搬起一条腿cao……等等各种体位,彻夜疯狂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岳霆的药性才渐消,醺酒加纵欲加过劳让他摇摇晃晃,就地那么呈大字形一躺,陷入沉睡中。
下午三点,岳霆被剧烈的头疼和嘴唇疼以及全身的高体温给烫醒了。
睁开沉甸甸灌了铅似的眼皮,岳霆呆滞的望着总统套房天花板上的壁画和豪华吊灯,短路的脑子开始接起断断续续的记忆,胸口起伏不平,咬牙慢吞吞的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原本漂亮的房间内跟打了场仗似的乱糟糟。
一坐起来腰牵动下腹的生殖器私处,火辣辣的,疼的他眼前发花。
低头看自己的命根子,蘑菇头软组织又红又肿,一碰钻心的疼,扒开看,Yinjing身好几处磨破了皮儿,还在渗血丝?!
“我Cao!”岳霆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跟破锣似的沙哑,一转头看见大床上赵柏鹤狼狈的光着一看就知道被怎样使用过的屁股,赤裸着满是各种情事吻咬痕的身体,趴在床上昏睡,手腕还捆着自己的皮带。
撇开视线,岳霆红着眼愤怒捶地低吼一声,拳头捏的嘎吱响,狠狠地自虐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以头抢地痛苦的蜷缩着。
妈的,有啥方法能让人失忆?
有啥法子能让时光倒流?
他竟然……竟然把赵柏鹤给上了?!
如果此时有人问他处男27年初次性事的感想,岳霆只想同行把他抓进拘留所坐在后悔椅上的忏悔。
除了后悔,还是他妈的后悔。
虽然是赵柏鹤那个犊子先设计害他在先,但春药并非完全无解,他岳霆的怎么自制力就这么差?!跟个畜生发情似的!上头母猪也比上赵柏鹤强啊……
赵柏鹤可是赵良濡的……
他这么做对不起惨死的养父养母养兄!更愧对自己的原则!
他真的好想死!
陷入自我唾弃中整整半个小时,岳霆觉得脑子和身体痛苦热胀的都要炸了,抹去一脸的泪水,捡起自己的制服,快速套上。
临走前,看赵柏鹤还趴在床上沉睡着,长长柳眉拧着,一向风流绮丽的桃花勾魂儿电眼紧闭,眼尾红眼皮的像是要烂了的粉红桃rou,Jing致嫣红菱唇肿得厉害,下唇还咬破了,挺拔直长的白嫩玉颈后还有好几个牙印儿,腰窝凹陷处还有吸出来的吻痕,比羊nai膏子还细腻的多rou翘tun、矫健的长长美腿、铺开点染花瓣般的吻痕画卷,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浅金色,流蜜一样诱人……
岳霆看的喉结滚动,撇开视线,觉得脑子像是泡在滚烫的海水里浑噩,再次想起来昨夜对这双蜜腿做的禽兽行径。
不敢再继续待,给赵柏鹤解开手腕皮带,盖上被子,忍着身体严重不适走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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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多,赵柏鹤才醒来。
睁开眼时,眼皮发出“咕叽”的声音,眼眶又疼又涨,是因为昨天晚上哭的。
缓了半天,神智慢慢清醒,脑子里chao水般涌入昨夜的“强jian”,狠狠抓住床单,通红着双眼,嘶声怒吼:“岳霆你个鳖孙子!老子宰了你,剁了你鸡巴!啊啊啊——”
这声暴喊发泄貌似挺有气势,其实都搞笑的破音了,还带着屈辱的沙哑哭腔。
赵柏鹤本来立刻想下床,可他竟然连掀开被子的动作都迟缓的像个八十岁老人,整个肩膀带动手臂和手腕酸痛僵硬的像是机器安装的,是昨晚一直被皮带捆着的缘故,他也仰卧起坐不起来,只能艰难狼狈的手掌撑着床,扶着快要酸痛的融化似的老腰一点点挪到床边,勉强坐直。
tun部中心的肛门异物感深入至体内,赵柏鹤牙齿都气的打颤,桃花眼shi淋淋的。
被子掉落在地上他也不管,双腿发抖站起来,不经意看到大床上污秽糟糕的好几滩体ye干涸痕迹,竟然还有斑斓的血迹。
“妈的,狗畜生,王八蛋!”赵柏鹤差点被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胸口闷堵,眼前发黑。
想他赵大少爷情人无数,床技卓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来没让一个美人儿流过血不舒服过,这狼崽子竟敢这么糟践他。
说cao开花儿还带加码儿的?cao的满床血?!
赵大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都没这么耻辱狼狈过,虚弱的砸墙,眼底血红。
身体的药力后遗效果很明显,赵柏鹤还是觉得使不出劲儿,手足发软,更别提完全没知觉的腰tun腿了,完全是靠意念硬逼着动作。
花了几分钟才进入浴室,洗澡的时候,热气氤氲下,水中的赵柏鹤觉得身体舒缓了许多,突然他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紫交替变幻,原来是从屁股里后xue儿流淌出来黏糊糊的Jingye,已经顺着大腿根儿流到了脚后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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