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妥当后，戴律茂起身打开窗户透气，莫坛正打算开门，猛然想起了什么，他脚步一拐，提着垃圾袋扎紧，透着点尴尬：“重要物证差点忘了处理。”

    戴律茂目光在垃圾袋上转悠一圈，含着戏谑：“某任领导荒yIn无度，光天化日在会议室做爱做的事？”

    莫坛冷嗤，“某员工为上位竟公然勾搭上司，在会议室献身？”

    戴律茂翻了个白眼，“屁话说完了？”

    两人换了个地方，又来到莫坛办公室的茶桌上，莫坛行云流水将两人茶杯斟满。

    “既然找到突破口，那么我们暂且可以按照所掌握的剧情点来应对，到时候再随机应变。我这边算是解决了第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戴律茂拧着眉，“还是得走离婚这步，我被压制着无法跟文宛挑明，只能先收集对方出轨的证据了，将来束缚减轻后，不论是用来谈判或者起诉，都不至于束手无策。现在问题在于该怎么收集证据，而不被阻止。”

    两人目光交汇，各自苦思冥想。

    “证据无非两个，人证物证，人证我们不提，物证最为直观的就是视频，不如我们直接在你家安几个针孔摄像头？”

    “摄像头？”戴律茂一愣，“这能行？”

    “怎么不行？你那边不是NTR文吗，玩得变态的多得是，偷拍点小视频怎么了？”

    “……你说得也有点道理，那我去找个渠道买些隐蔽些的摄像头。”

    等到快递到达，戴律茂挑着文宛不在的时候分别安装在家里的几个地方。

    事情顺利得让人感到意外，几日之后，戴律茂和莫坛齐齐对着电脑里的视频哑口无言，短短三天家里已经出入了不下五个男人。

    各种职业都有，文宛来者不拒，在厨房、客厅、阳台、卧室都留下了他们激情的身影。

    戴律茂感到恶心，想到他们不仅侵入自己家里，还过分到在他睡觉的床上交配，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心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闷得慌，兀自沉默整理着视频。

    莫坛在旁边叹了口气，“还是我来整理吧。”

    戴律茂倒也没推迟，闷不做声地起身让位。

    房间沉闷，只传出键盘和鼠标的敲击声。

    “你说……文宛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坛没有马上回应，思索后回道：“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们都是被迫的，那文宛是不是也是被剧情力量所迫？”

    戴律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莫坛停下手头动作，扭头看向戴律茂，两人对视，“那你想去试探下吗？”

    戴律茂凝滞半晌，才艰涩地摇头，“不、不用了。不管她是不是被迫，对我的伤害也造成了。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又怎么去拉她一把呢？只要我脱离了被NTR的设定，那么……如果她是被迫的话，也会脱离出来吧。”

    莫坛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没错。”

    戴律茂苦笑着扯了下嘴皮，“那你不去找下你继弟？”

    莫坛一听，寒意瞬间从尾脊窜上脑壳，他拨浪鼓摇头，“我怕还没说明，我们两个就滚上床了。”

    两人面面相觑，只能结束这个话题。

    莫坛继续埋头整理，迅速动作着，突然灵光一闪，双眼发亮地抬起头来，“这监控视频获取得这么顺利，要直接起诉离婚吗？”

    戴律茂沉重地捂住脸，从手掌后传出沉闷话语，“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现在能拿到监控视频，估计是建立在没有节Cao的rou文世界观里。一旦你真要拿它做点什么，世界意识又要出来阻止了。”

    戴律茂两指张开，从指缝中透出眼睛，“你要是传给什么机构估计送不出去，要是传给个人……那我帽子估计要多带一顶了。”

    “嘶——我先试试。”莫坛随手搜索了扫黄打非的邮箱，将一段视频上传。

    发送失败！您的邮件中含有敏感内容，请重新编辑！

    莫坛迅速将视频压缩打包，再次上传。

    发送失败！网络连接超时，请重新检查您的网络环境！

    “啧！”莫坛将鼠标甩下，“真是邪门。”

    莫坛只得放弃，又投入整理的枯燥工作中。

    莫坛将整理好的视频加密隐藏，抬起头来正要招呼戴律茂，就看到对方一脸纠结，欲说还休的表情。

    他高高挑起一边眉毛，好奇问道：“咋了要说什么？”

    戴律茂张合两下嘴唇，几番犹豫后还是开口，“我是说，我只是猜测，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是我……那个，名字的原因？”

    “噗嗤！”莫坛没忍住笑出了声，“啊对对对，绿帽兄，不然下一步我们先改个名？”